小文青立刻把林素的话听了进去,柔声道:“那个谢王三倒也是真心实意,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他祖祖辈辈在天都都是底层,我们来了之后他成了贵族,也是把我们当成了依靠。因为在天都,很多人对于他猝然富贵羡慕嫉妒恨!”
林素,“天都的豪门,他们有斗争,我们才好拉一派打一派,然后再压一派,如果他们铁板一块就不好弄了。那时候我们卡在这些人中间,就可要遭殃了。”
林素正在与众人议事,忽然有修士急匆匆地通报鸿业帮的哈林要见林素。
林素与闻名相互看了一眼,便离开聚宝殿,直接回寝宫。
哈林就在林素的寝宫外站着,看到林素慌慌张张地走过去,“国主,大凡世界的修士在天都闹事,怎么办?”
林素的眉头一挑,怒道:“怎么回事?”
哈林道:“大凡世界的修士在云天草堂采购了一批仙草,价值上亿上等灵玉,可是他们嚷嚷着买到了假货,要砸了云天草堂!”
“在天琼世界的边界闹得最凶的好像也是这个大凡世界!他们的实力不容小觑!”闻名在林素的身边沉吟了一下,沉声道。
“他们好大的狗胆,敢自己往火坑里跳,不要命了!”林素满头黑线,气得发出了冷笑。
“国主,大凡世界的修士之所以这么明目张胆,是有人在背后给他们撑腰,一些豪门望族与大凡世界有生意上的往来,想借我们立足未稳,来个里应外合……”
“可恶!”林素的脸色变得铁青。现在,正是她复活寅字堂学生的关键时刻,很难分心。
如果任凭大凡世界的修士猖狂下去,对于天都的稳定是一个致命的打击!那些看上去驯服的豪门望族有可能反水。
她取出一块镜像石,只看见云天草堂的药铺里人声鼎沸,十几个大凡世界的修士大喊大叫,要找救生侯谢王三谈判。
这些人居然都是天主之境的修士!
“哦?”林素顿时来了兴趣。
大凡世界的国主于秋山居然下了这么大的赌注?一次性派出这么多天主之境的修士侵入天都,看来来意不善呀!
闻名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的卫士在皇陵损失惨重,现在的实力大损,要和林素一起面对这么多天主之境的修士有些棘手呢!
林素思忖了一下对哈林道:“你派手底下的巡防司的修士把他们先抓到天都天牢里,好生供养起来,我要钓鱼!”
哈林大惊失色,“国主,他们可都是天主之境的修士,十几个人呢!”
林素睨了他一眼斥道:“大惊小怪!正因为他们是天主之境的修士,才不怕进你们的天牢,会乖乖地跟着你们走!更何况很快就会有一些豪门望族给他们求情呢?”
哈林恍然大悟,“国主高明,我们明白了。”
哈林刚走,林素就和闻名便潜入到了天都天牢里,在天字号的牢房,林素画了一批开天辟地禁制符和开天辟地化神符,然后好整以暇地透过镜像石等着哈林把那些天主之境的修士押解到这里。
天都的天牢是关押朝廷钦犯的重地,是田真在管着。
这里有严密的防护法界,即便是那些天主之境的修士一起进攻这里也很难拿下。
他们一旦进入了这里,死定了。
田真按照林素的安排,已经悄悄地在天都进行了戒严,一旦大凡世界的修士进入天牢,即刻封锁天都,不许任何人出入城池。
大凡世界的修士是由他们的国师于恨水带队,十五名修士都是他圣贤宫的精锐。
他是当今大凡世界国主于秋山的亲弟弟,这次来天都就是要串联天都的豪门望族,要置林素于死地。
此事办成了,他就顺势而为做这天琼世界的国主,与大凡世界联袂征服天下。
天都盛天丹堂的家主范惊天是天都最大的药商,也是天琼世界丹道协会的会首。
他与大凡世界的勾结由来已久,在天琼世界的地位超然,连谢氏皇族都不敢对他下手。
丹道和毒道相通,他们一旦暗中作祟,防不胜防。
谢王三的骤然富贵令范惊天非常不满,他的地位本来远在谢王三之上,实在搞不明白林素为什么这么器重谢王三,居然把天琼世界军队的用药采购都交给了谢王三。
所以,大凡世界的权臣于恨水来到天都之后,就住进了范惊天的客栈里,表面上公事公办,没有一点瓜葛,可是俩人早已经苟合在一起。
哈林带着巡防司的修士闯进云天草堂的时候,于恨水只惊诧了一秒钟,“官差,这云天草堂弄虚作假,该当何罪?”
哈林忍着内心的恐惧,壮着胆子道:“混账,这里的老板报警,控诉你们毁坏了他们的柜台和仙草,价值100万上等灵玉。废话少说,先跟我回衙门调查!”
谢王三不敢面对大凡世界的修士,指派了自己的管家与他们周旋,心里暗中叫苦。
这一单生意价值上亿,对方支付了100万上等灵玉的订金,现在把货物都毁坏了,怎么办?
于恨水的手里拿着一把天级的乌骨草,气势汹汹地道:“这些仙草已经炼化了,居然敢拿来骗我们的钱,死有余辜!”
哈林冷笑道:“骗不骗的你说的可不算,这要两家对质,还要有中间人评判。走了,走了,跟我们走了,生意上的事情回头再说吧!”
于恨水睨了哈林一眼,见他只是皇尊境的修士,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走就走,谁怕谁!”
哈林的心里暗喜,没有想到这个于恨水这么粗鄙,一下子就上当了!
他咋咋呼呼地带着于恨水等人走出了云天草堂,正好撞见盛天丹堂的范惊天。
范惊天故作诧异道:“官爷,你们怎么把外地的客商给抓了,他们可是被骗的!”
哈林瞪了他一眼,“混账东西,这里轮得到你说话了吗?滚一边去!”
范惊天的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道:“我是天琼世界丹道协会的会首,这些客人是我请来的,怎么不能说话了?你们就是这么办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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