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知道孟柳喜欢吃水果,见到了认识的水果也会摘下来。
孟柳嘴挑,酸的吃一口就不要,大多都进了他的肚子,只留下最甜的给她。
陆地上的猎物阙进可以很好的抓到,因为他会做陷阱,也会一些功夫,但水里游的就没那么拿手了。
吃了几天肉,孟柳馋鱼了,立马就吩咐阙进去抓。
但这人性子太过优柔寡断。
即便是抓住了,鱼一动,滑溜溜的,他下意识就撒手。
最终什么收获也没有,给孟柳都看的来了气。
她看不过眼亲身上阵,效仿关棕之前抓鱼的手段,三两下就直接在水中插死了几条鱼。
两人美美的饱餐一顿烤鱼。
孟柳翘着二郎腿躺着消食,这一躺直接就睡着了,再醒来都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古代也没个手表啥的,反正旁边没人。
她也懒得动,默默的等了一会儿,阙进带着一身水汽回来了。
或许是跟她熟稔了,这人总算有了点改变,起码不会像最开始那般坚持在这么热的天,早晚还要穿外衫。
俗话说的好,饱暖思淫欲,从今晚决定在溪边驻扎起,孟柳就已经决定了晚上要做点快乐的事。
可惜事没做成,这人居然抛下她一个人跑去沐浴。
叫上她不香吗?完事后再一块儿洗个澡,也免得多跑一趟。
孟柳有些幽怨的开口:“你沐浴去啦?”
阙进嗯了一声。
她顿时不满:“为什么不叫我!”
阙进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溪水就在不远处,想去随时可以去,她睡的那么香,没有必要叫上她。
孟柳看他那个懵懂的表情有些无语。
这到底是什么级别的男人啊!
她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在身旁,居然真能无动于衷,哪怕是有了肢体接触,仍然像是清心寡欲的和尚一样。
这是第一次她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情绪,孟柳解释:“这大半夜的,一块儿去也能作个伴,一个人去万一溺水都没个搭把手的。”
阙进思忖了一下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有两只老虎在没什么危险,但若是不小心溺水,身边又无人,确实无法一时之间获救。
“走吧,我陪你去。”
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变软,还带有一丝讨好,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孟柳心满意足,懒洋洋伸手:“我懒得动,你抱我去。”
阙进迟疑了一下,最终什么都没说抿唇将她抱起,缓步走去溪边。
“你帮我洗吧。”
孟柳贯爱顺杆往上爬,有人伺候便绝不会自己动手。
阙进沉默的将她放在溪中的一块儿大石头上,什么都没说,只是背过了身子。
孟柳挑眉,这是无声的拒绝?
真行啊,她就不明白了,这人究竟在拧巴些什么。
撇撇嘴认命的自己开始清洗,虽然在森林里生活了几天,但她绝大部分时候都还是很爱干净的,就昨天一天没洗澡,身上也没多难闻。
她一边洗一边想这人在介意什么。
都已经说的那般清楚,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不需要负责。但他就还是像茅坑里的臭石头那样又臭又硬。
想来想去,又想到另外三个男人。
她发现自己钻入了死胡同,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心大的接受自己不是独一无二。
这些男主按系统的说法都是神明,这个世界的分身也没有之前的记忆。
他们会保留原来的某些神性,但也会因为自小的经历改变性格。
邢景耀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别的不敢说,神仙怎么可能那么迂腐。
孟柳不信他的本体也是那种男尊女卑挂在嘴边的神。
再来说阙进,他之所以不愿意跟她纠缠无外乎是觉得她男人太多,与他自小熟读的圣贤书观念不同。
但再怎么不愿意,也还是被她搞到了手,为什么,那肯定是对她也有感情,不管多不多吧,总之肯定是有。
所以他拧巴的原因是,理智上不允许,但情感上又无法抗拒。
可能每一次事后,他还会厌恶自己。
这倒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嫁给他放弃其他男人,就可以圆满攻略他。
但这注定不可能。
她就不是一个会给任何人承诺的女人,孟柳烦躁的拨了拨水面,现在的情况已经是天载难逢,她可以创造两人单独相处的环境第一次,但想创造第二次绝无可能。
以阙进现在的状态,孟柳敢肯定,回京后他定然会避她如蛇蝎。
到时候一个在丞相府,一个在外面,且还有虎视眈眈的另外三个男人,再想见面绝非易事。
两次失踪足以让另外三个男人警惕,以后对她的看管只会更加严苛。
没有别的破局之法,只能把他睡服。
先前她只想完成任务,睡睡生孩子就完事,但现在看来,对于阙进这个人,显然睡觉没有用。
就如今的局面,睡多少次也是白睡。
还是得攻心。
因为喜欢所以无法容忍她拥有其他人,那么也会因为喜欢克制自己为她的幸福退步。
那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让他知道自己对他也不是没有感觉。
只要他们两情相悦,把人哄着,等生了孩子,什么事都可以解决。
张爱玲说过,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是阴道。
孟柳觉得这话放在男人身上也没错,虽然他们没有那啥。
但这种事是唯一可以快速熟悉彼此产生荷尔蒙的方法。
“今晚再来一次吧。”反正在他面前早就没有脸皮,孟柳干脆直接开口邀约。
半晌后他答非所问:“洗好了吗?”
孟柳嗯了一声,阙进拿起她刚刚脱下的衣裳,一件一件替她穿好。
所以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同意还穿衣服干嘛?不同意又这么温柔干嘛?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也没有再逃避她的视线。
孟柳不满的拂开她的手,将衣服再度解开。
几滴未干的水珠顺着她的下巴一路流过高挺的胸部
阙进知道自己不该再看下去,但理智再一次出逃。
他成了自己口中最厌恶的那种轻浮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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