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柳没有让他等太久,而是露出一抹笑:“好啊。”
陈清柔的三个发小她已经攻略,未婚夫当然不能放过。
想想她那么努力的跟在尉迟凯身后跑,结果他爱上自己,到时候陈清柔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孟柳也没有利用尉迟凯的良心不安,以后给他生几个孩子就完了。
尉迟凯恍然以为自己没听清,他喉部滚动:“你答应了?”
孟柳笑盈盈的看向他:“我对你也不反感,我想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你说对吗?”
尉迟凯脑子晕乎乎的,也笑起来:“对,你说的对。”
两人就之前的工作又聊了一会儿后,他说:“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您一同共进晚餐呢?”
孟柳‘噗嗤’一声笑出来:“当然可以。”
他们的约会就像普通朋友吃饭一样,尉迟凯虽然话不多,但行事很妥帖,可以看出来,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起码比起季延他们要懂事多了,他不会做让孟柳觉得僭越的事,哪怕他们现在已经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
闻尧自从遇到陈夫人后,就脑子发沉的回了家,吩咐助理去查,一直到陈家发出帖子来,才知道孟柳就是走丢的陈清浅,他的心思也顿时活络起来。
立马杀回了家,要求爹妈出面,跟孟柳定下婚约。
闻家父母倒也没什么不愿意,孟柳的优秀就摆在眼前,唯一诟病的身世也因为陈家认回的举动不值一提。
既然儿子喜欢,又门当户对,女孩子又优秀,那自然没什么好反对的。
当即就上门跟陈父陈母谈了。
可惜,他们还是来晚一步。
听到孟柳成了尉迟凯的未婚妻,闻尧都呆住了,那是他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兄弟啊!他这段时间因为孟柳不答应复合,还跟他们几个一起喝过酒,醉后也曾吐露了些心声。
尉迟凯不声不响的就跟孟柳在一起了,这是人干事?
闻尧气不过立马去找了尉迟凯。
说来也巧,尉迟凯跟季延谢川今天正好在他们之前常聚的那个茶楼。
尉迟凯自从跟孟柳确定了心意,就决定不能再放任季延跟谢川行事,不提孟柳会不会被诱惑,既然已经是他的女人,他就无法再容忍有别的男人觊觎她。
他给两人分别倒了一杯酒,自己也满上:“都是兄弟,今天见面的原因我就不卖关子了,陈清浅找回来了,也就是说我有未婚妻了。”
季延不知内情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哇,你居然是我们中第一个脱单的!什么时候带嫂子来见一面?”
谢川没什么表示,只要涉及到感情的事,他就能想起跟孟柳的春风一度,可那女人就像生命中的昙花一现,那天之后就再没看过她。
尉迟凯笑着:“你们都见过她的。”
谢川端起酒杯:“什么时候?”
“就是孟柳。”
季延的手愣在空中,谢川也怔住。
他们二人都不清楚对方跟孟柳曾经发生过的事,但这段时间确实不约而同的在找她,男人可太懂男人了,本以为对方是情敌,哪曾想突然杀出个尉迟凯。
“孟柳?陈清浅?”季延有些惺忪的问。
尉迟凯点点头:“对,她就是我那个走丢的未婚妻,现在找回来了,我们也重新确定了婚约,你们应该都收到了陈家的帖子吧?到那天也会当众公布我们的婚约。”
空气静默了片刻。
季延干巴巴的笑:“啊,这样啊,那挺好的,挺好的。”
他无意识喝了一大口酒,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谢川则干脆不做表面功夫了,直接板着脸坐在一旁,也不知道是在跟谁生闷气。
尉迟凯左右窥了两眼,心里有些飘飘然,你们对她有意思又如何,现在人是他的了,只要想想就让他血脉喷张。
闻尧找过来的时候,气氛非常不对劲,三个人各喝各的酒,都没说话。
他大跨步走来,一把提起尉迟凯的领子:“你跟孟柳怎么回事?”
尉迟凯坦荡的迎上他的目光,平静说:“她是我的未婚妻。”
闻尧看着他那张脸,第一次觉得无比讨厌:“你明明知道她跟我的关系!你怎么可以跟她在一起?!”
尉迟凯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丝毫不慌乱:“你跟她?情人关系?还是已经分手了的。你们以前什么关系都跟我没关系,重要的是她现在是我未婚妻,以后会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
闻尧气的捏起拳头朝他砸去,尉迟凯也不是个能忍的,当即反击起来。
季延连忙去拉两个人,可是两个成年又经常锻炼的男人力量又哪里是他拉得开的。
谢川冷冷的看着,将季延拉了过来。
“别管他们,要不是没有立场,我也想揍人。”
季延冷静下来,仔细想想确实如此,一个是跟孟柳在一起却不珍惜的前任,一个是明知道他们对孟柳有意思,此前没露过任何口风却神不知鬼不觉跟孟柳在一起的人,无论哪个,他都看不惯。
尉迟凯在他们这几人中是最聪明的,闻尧没看出来他跟谢川的心思还能理解。
但他不可能看不出来。
两个男人缠斗一会儿,脸上纷纷挂了彩。
尉迟凯捡起一旁的外套,扫视过来:“今天过后,大家兄弟也做不成了,你们好自为之。”
闻尧擦去唇角的血迹:“想跟孟柳在一起,尉迟凯你做梦!我绝不会放手!”
谢川抽抽嘴角:“话既然已经说开,那我也不掩饰了,我也对孟柳有意思,以后大家各凭本事吧。”
闻尧倏地抬头看过来:“你瞎掺和什么?孟柳跟我们的事跟你有啥关系。”
季延也不愿再忍:“还有我,不怕告诉你们,在京郊别墅的时候我跟孟柳就不清白了,之前顾念着兄弟感情所以一直忍着,现在老子也不想再忍了!”
闻尧整个人差点要站不出:“你们是什么杂种,孟柳他妈的是我的女人!”
谢川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拍拍他的肩:“那是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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