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位她口中的王队长却露出了不屑一顾的表情:
“呵呵,我只是想看看你们吹得那么厉害
如果不是我当时在出任务。或许啊,根本就不会爆发那个什么血月危机。”
听到他这么说。
苏文向前走了一步,他眼神淡漠地给出绝杀的回答:
“如果你觉得自己能超过林局长提前定好的计划,那你可以去跟他说一声。
至于现在,
如果你再敢说任何一句废话,我直接会把你的头按在地上。
相信我,我做得到。”
伴随着苏文释放出来的一丝来自湛蓝风暴撕裂苍穹的杀气。
那个王队长被吓得差点没直接坐在地上。
更何况,在苏文搬出来林老先生的名头之后。他甚至没有找到一句好反驳的话语。
只能一边后退一边颤颤巍巍地指着他:
“你,你”
就这样,
他憋了很久才想到了一句话:
“别以为你们是林局请来的,我就会怕你们。”
但却没有注意到,柳云苏文和江梦寒已经走出很远了。
根本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在进入了目的地第三资料库后,为了防止那个臭虫浪费自己时间,柳云直接将资料库的大门重新关了起来。
紧接着,
她才带着两分歉意跟苏文说道:
“他是王副局长的孙子,四队的队长,性格很烂。这次恰好碰见他来找事,大概率也是因为我的原因。
毕竟我刚加入守夜人还没有太长时间,资历没有他们那么久。
但因为协助解决了血月危机甚至得到了总部的功勋嘉奖。
不过。
我说实话,
他这个队长也是来镀金的,待了有三四年的时间,我就没见过他做出过什么贡献。
四队基本全是这种二代寄生虫,只知道守夜人在起源初期的地位高却根本不知道守夜人地位这么高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们也根本不知道守夜人的真正职责是什么。
幸好林局将他们这群垃圾都隔离在了一个队里面。”
听到她这么说。
苏文笑了笑:
“就凭他那个下意识后退的动作,我就知道是个纯粹的样子货。”
而江梦寒也好看地眨了眨眼:
“那如果他是个愣头青,你真的会揍他一顿吗”
听到冰山少女俏皮的询问。
他耸了耸肩:
“我当然不会主动动手。
但他很有可能因为某些‘意外’摔倒在地上,而他的头也很有可能因为‘意外’撞到地上。
至于会不会摔成脑震荡,
那就得看他的谱系增不增加生命力了。”
听到他这么说。
江梦寒嘴角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她仿佛想到了曾经的苏文也是这么做:
“意外啊,真是一个不错的名词呢。”
而柳云补充道:
“不过他干这个队长也干不久了。
据说今年春天劳伦兹瑞尔会开放四年一度的无推荐招生仪式。
不仅仅是华夏、美联邦东海岸,甚至日本韩国都有很多人摩拳擦掌准备这个事情。
他也是其中一员。”
听到她这么说。
英俊的学者先生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很好,
那他应该是没办法被录取成功了。”
江梦寒炸了眨眼睛。
她已经明白苏文准备做什么了。
但却没有任何想要阻止他的冲动,她很喜欢这样意气风发的苏文。
况且,
冰山少女都陪着他经历过永夜国度世界级的灾难了。
劳伦兹瑞尔的入学考核对于他们而言,或许只是两人情趣之外放松心情的一件小事罢了。
感受到两人之间神神秘秘的气氛。
柳云有些疑惑。
她不知道自己提起春季劳伦兹瑞尔的入学考试为什么会引起他们的的共鸣。
“苏先生,你们不是深海研究所预定到那里的交换学者吗。
难道也需要参加劳伦兹瑞尔的入学考试?”
“当然不用。”
苏文幽默地说道,
“我只是,
偶然间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听到他这么说,江梦寒的嘴角也微微上扬:
“我们想到的应该是同一件。”
她的心情比起刚刚已经好了很多。
冰山少女同时轻轻地从资料库中抽出了有关滨海市旧城区超大型电磁风暴的卷宗报告:
“柳云,
如果我想的没错,
这里面应该就装着我们所需要的资料。”
因为电磁风暴曾经席卷滨海市区的缘故。
守夜人这边为了防止会出现类似的危机,选择了建立这样的非线上卷宗资料库。
而现在,
它确实派上了用场。
而其中的两位被重点关注的人员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
其一是在滨海市区工作的电子工程师。
在电磁风暴来袭时,他正在滨海市电科所进行一项重要的电子项目研发。
而那个曾经的重点项目几年后的苏文甚至都听说过:
他们想要制造出能够稳定运行、拥有更多量子比特且错误率低的量子计算芯片,以解决传统计算机无法有效解决的复杂问题,如密码破解、材料模拟等。
由于电磁风暴的强烈干扰,那个实验室设备全部受损。
不仅导致电科所多年的研究成果付诸东流,甚至还使得那位电子工程师的眼睛因受损显示器的电磁爆闪而接近失明。
另一位则是一名滨海市区的公交车司机。
电磁风暴发生时,她正驾驶公交车在市区内行驶。
当时强烈的电磁干扰导致公交车的导航系统失灵,她与车队失去了联系,但为了一车乘客的安全。
哪怕精神已经接近无法控制,她咬牙保持冷静终于凭借自己的驾驶经验将车安全停靠在路边。
但也因为在电磁风暴之中的精神对抗患上了严重的神经衰弱。
柳云认真地说道,
“那两个受害者,
和我们之前在滨海大学救下的那个曾经因为电磁风暴而患有精神病的女生一致。
而根据守夜人就在这一两个小时内得到的消息显示,
其他爆发出无心病的患者也有类似因素。
他们都是在曾经的电磁风暴灾难中或多或少患有了无法治愈的创伤或者后遗症。”
她也在沉默中终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但我实在想不通,
这些灾难的经历者已经够可怜了。
本来就比普通人缺少了生命完整性的他们,还有什么值得被窥视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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