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搞外交的,提早就预判好了。
直接把巫映雪的说法娓娓道来:“爸妈我知道你们有些顾忌,你们放心我做这个决定是提前跟家里人商量好的。
那边是新房没错,但是是属于我们婚后的住所,我跟清清结婚当天的婚房安排在我爸妈那边。
我母亲是提早想到了这里面的情况,你们第一次来燕市人生地不熟,陌生环境多有不便。
燕市时局动荡瞬息万变,与大家平常接触的人群不一样,也是担心有个别人别有用心、居心叵测,到时候在酒席上故意说三道四,给你们不好的体验。”
原本想着住招待所省事,听钟文轩这一分析才知道里面有这么多隐情。
既然到了别人家的地盘,那么就要适应当地的人文,东道主怎么安排,我们就顺着做比较好。别为了自己所谓的虚无的面子,较这真的多此一举,好事没办成反而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那父当下斩钉截铁地说道:“你们考虑的对,我们确实想不到这么多。
这次就算是我们欠亲家一个人情,总不能让娇娇跟着我们去招待所出嫁。别被人恶意放大,到时候说是亲家看不起我们,给你们招黑就不好了。”
“对,这事就按你们说的办。啥事也没有你们的婚事重要,以后都是一家人,这人情以后咱想办法给亲家补回去就是了。”
那母心里也对自己刚才鲁莽的提议有些忐忑,还是她小门小户见识少、考虑的不够周全,全然不知道牵一发动全身的道理,差点就坏了亲家的安排。
担忧的看着那娇,总觉得自己这患得患失的心安静不下来。
钟家是高门大户不是早就知道吗?她怎么会觉得自己想的人家会考虑不到呢?
这样子的人家都是有些方方面面的考虑,不管做什么是都会斟酌再三的,哪用她这个乡下的村妇指手画脚。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自己是不是给闺女丢人了,幸好这里都是自家人。
那父哪能不知道老伴儿的性格,她从小的经历造就了现在的性格,敏感、脾气有些强势、不管啥事都喜欢胡思乱想。
好在这些年生活安定,又逐步跟乔家断绝了联系,个性也变化了不少。那父最喜欢她的还有一点就是听劝,虽关心孩子,但是不会像她母亲那般喜欢操控孩子们的人生。
吃饱喝足后,钟文轩没让她们出去,而是独自一人带着饭盒出去清洗。
大家吃饱喝足没事干,就锁了门三三两两的躺铺位上休息。
钟文轩洗完饭盒回来,他跟那宏没有去自己的车厢,而是选择留在一起,等晚上再回去睡觉。
刚睡醒也没事干,只能欣赏风景或者闭目养神。
下午四点多,钟文轩打的热水都喝完了,他准备去打水,顺嘴问有没有人想上厕所。
洗手间的位置就离开水处不远,不问还不觉得,一问都有些想去。
先是那父陪着那母去,随后又是那宏带着孙佳静去,大家保持着一男一女出门,其余四人留下反锁车厢看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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