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三人的如意算盘都打错了,徐德义从始至终的神情举止都没有半分变化,若说有变化,那就是眉宇间又冷了几分。
刘红梅什么都能忍,但是听到婆婆居然打着告发的主意逼迫丈夫,当下多年的怨怼再也忍不住。
杀人不过头点地,但是这是要撅了他们家的根去成就小叔子,想着自己的孩子,刘红梅为母则刚。
“大山看着弟弟们,不准出去!”
当下扔了手里的菜刀,疯子一般快速冲出去,忍无可忍对着徐母那张脸,狠狠地就是一个巴掌。
这突如其来的残影携带者“啪”的一声巨响,来势汹汹快如闪电,不止是把徐母打懵了,就连徐父和徐德才都没反应过来。
就听着徐母“啊---”的一声,眼前一黑,趔趔趄趄的趴倒在地。
此时众人才反应过来,冲过来袭击的人居然是刘红梅。
刘红梅看着徐母那张脸,前尘往事历历在目,想起那些被蹉跎的年岁,她就恨不得抬手再打几巴掌,已结多年心结。
正在刘红梅琢磨之时,徐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当即就跟疯子一样嘴里不干不净,攀附着就要反击。
此举正中刘红梅下怀,这下她再也不用想借口了。
以前敬着是长辈,她处处忍让吃足了苦头,今日她不想忍了。
看着徐母那张厌恶的老脸,刘红梅甩开膀子“啪啪啪啪”,左一巴掌右一巴掌,不带半分犹豫。
清脆的声音伴随着徐母求救、求饶声,接连在屋里回响,徐母到底是年纪大了,哪是年轻力壮的刘红梅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打的趴伏在地上,只能无助的求饶。
一旁的徐父和徐德才被这一幕吓得,不仅没有上前阻止,甚至齐齐后退两步,两人相互搀扶着,生怕被刘红梅波及。
刘红梅发泄完毕,甩了甩打的生疼的手,这才停下动作,环视一圈对着三人狠狠的说道:“我自问这些年该给的一分没少给,你们来了我也是好吃好喝供着你们,可做人别欺人太甚!
兔子急了还咬人,你们要是敢牵连老徐,不让我们好好过日子,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弄不弄得死你们,我不确定,但是死之前我怎么滴也把你的宝贝幺儿一起带走,你们自己掂量着办!”
听着这话,徐父瞬间上前一步挡住徐德才,冲着刘红梅赔笑道:“儿媳妇你这是干啥?都是一家人,你娘那是老糊涂,说错话了,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刘红梅对于这个伪善的公公没有半分好感,他跟徐母就是一对狼。区别在于:一只是披着狼皮的羊,一只是披着羊皮的狼,外表看似不同,内里都不是东西。
她冷笑一声:“以前我是看着老徐的面子上一再退让,你们真当我老刘家没人是吗?
我们辛辛苦苦吃糠咽菜省吃俭用,一年到头家里别说是置办新衣裳就是吃顿肉都要精打细算。
每个月定时足额给你们寄生活费,就是想让你们安安稳稳、本本分分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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