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刘红梅已经给过下马威,这会儿自然不会过于娇惯着他们,这真要是让他们蹬鼻子上脸,以后她有的是苦头吃。
他们昨晚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要留下来照看孩子、力所能及的干活颐养天年吗?还大言不惭说让她出去赚钱,把家里交给他们打理!
以前是没有底气,现在的刘红梅可不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被乡下道德捆绑的愚妇,虽说还做不到沈清清那般干脆利落,但摆摆样子还是可以唬住人的。
反正徐德义不在家,徐父徐母就是想找儿子闹大,以孝道压人一时半会儿也没戏。
刘红梅当下黑着脸,拿他们的话堵他们的嘴。
平常徐德义忙,家里大大小小的活都要靠她,她这一上班就早出晚归,正愁没人干活呢!
大手一挥,安排徐母洗锅刷碗,徐父和徐德才这被她安排着去拾到家里的地窖。
刘红梅暗自叹息,他们怎么就这时候来呢,再晚点开春多好啊!
这免费的劳动力,还能指挥他们把院里的菜地开荒、拔草浇水,能省她多少事啊。
听着刘红梅的大言不惭,徐父、徐德才脸一僵,徐母更是气的恨不得把面前的碗往她脸上砸去,这辈子还没被儿媳妇这么拿捏过。
刘红梅坐下淡淡的瞥了他们仨一眼,目光犀利的看着徐母蠢蠢欲动的手,阴沉的说道:“婆婆,你老这手最好拿稳了。
老徐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挣钱,养活咱老徐家一大家子人实属不易。我们这小家也就部队的房子看着光鲜亮丽点,内里过得还不定有你好。
这碗筷都是这么多年来,一点一滴攒起来的,碎一个少一个,回头没你老的碗筷可别快我不给你饭吃哦!”
“你-----你这个泼妇----”徐母气的再狠也只能嘴上出出气,手里是半点不敢拿碗碟撒气。
这年头锅碗瓢盆都是家里的大件,吃饭的家伙是买的贵还要票,谁家敢拿这出气啊!
看徐父脸上黑成炭,气的恨不得吹胡子瞪眼,哪有半点昨晚当家做主的威风。
刘红梅算是看透这一家子的底了,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最拿手的就是撒泼打滚、用道德伦理绑架。
这一套在乡下她还有些惧,毕竟十里八乡都沾亲带故,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们。可部队大院儿就不一样了,虽说也重视孝道,可毕竟亲疏远近来说,大家伙还是更信他们两口子的为人,尤其这些年往老家寄那些钱,大家伙都是看在眼里的。
遇上了谁不夸他们家老徐是老实忠厚、顾家重孝的人,她这个儿媳妇那也是逢年过节没差过事的,到哪都能抬头挺胸,这也是昨晚她敢发疯的原因。
她掌握先机,没道理在自己的地盘还要受窝囊气。
“公公,昨晚不是您信誓旦旦的说要留下来帮我们看孩子、顾家的吗?
我这小家虽说不大,但是部队讲究自给自足,家里家外活可不少。
平常都是我一个人干,这好多重活干不了,只能放着等老徐轮休回来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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