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骗小孩子的东西,我们两位堂堂北方鬼帝不会就这样相信了吧。”
逐萤脸上带着无限的讥讽表情,语气更是咄咄逼人就没打算让他好过。
“我就知道你会马上跳出来和我作对,可惜这次你的如意算盘算是已经落空了。”
这个死丫头仗着身边有两个男人给自己撑腰,态度真是有说不出的嚣张。
他虽然心里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但如今的情形实在是不适合去硬碰硬。
只要这次可以将自己的命保住,他就不信等不到她被人抛弃的那一天!
这个死丫头可千万别落在自己的手里,不然非得让她对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倘若两位鬼帝心里有所怀疑,大可以边派人去证实边和他们一争高下。”
“要是我真的在其中捣鬼的话,你们自然没有必要再对我手下留情……”
看样子黄天霸这真就是和逐萤杠上了,准备豁出一切也要给她找一些不痛快。
“不过我也好心提醒一下对面的两位,这样心眼子超多的丫头可得好好提防。”
“可别被她几句甜言蜜语轻易给欺骗过去了,小心她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黄天霸这话里的意思太明显了,这是在嘲讽逐萤恐怕是一脚踏两船。
这样的事情无论什么地方的男人,都恐怕是容忍不了的一件事情吧。
他知道有些男人各方面都很厉害,但就是在感情方面特别的迟钝。
所以他猜测逐萤是借着都是好朋友的名义,游刃有余的周旋在两个男人身边。
如今他毫无顾忌的说破了这层关系,只要两个人不傻定会有所疑心。
他当然了解男人——喜欢你的时候可以将你天天捧在手心里面当女皇一样。
可是一旦发现你背叛了他的这份感情,那么先前的所有喜欢就会变成滔天怒火。
到了那个时候甚至于都不需要他出手,这个死丫头就会被这两个人收拾得很惨。
“看我不撕烂你那张臭嘴!”
逐萤似乎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要不是身边的燃昼拦着就要蹦过去教训他了。
“这怕不是被我说到了点子上面,所以恼羞成怒之下想要杀人灭口了吧。”
黄天霸看着逐萤气得小脸都快变形了,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快!
“幻夜你还站在一边等什么啊,燃昼不能出手你还不能揍死那个讨厌鬼吗?”
黄天霸当然不能乖乖站着等死,为了激励张衡杨云他们两个的士气也开始喊话。
“事到如今我也不打算瞒着了,我手上有一段这冥府叛徒聚集的影像。”
“其中几个人虽然一直蒙着头脸,但我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了七八分……”
这些话的目的就是让张衡他们,待会可得豁出性命来保证自己的安全。
如今他已经被逐萤激得有点上头,打算等会找空闲时间继续输出。
要是能搞得三个人当场反目成仇那才好呢,看那个死丫头到时候还如何嚣张!
黄天霸本来还想继续说几句嘲讽逐萤的话,哪里知道幻夜已经按耐不住动起手来。
前面几场一直都是燃昼作为主力,这次终于轮到他好好活动活动筋骨了。
“这么一个小地方大家实在是有些伸展不开,不如换个可以大展身手的空间。”
“不妨劳烦一下萤姑娘,将你脑海之中最深刻的场景复刻出来……”
就只见一股蓝色的水流缓缓流向逐萤的身体,然后四周的场景突然发生了改变。
逐萤没想到自己印象最深刻的地方,竟然会是那个让中国人饱受屈辱的地方!
此刻圆明园遗址的外观,依然如同往日那般呈现出一片苍凉悲壮的景象。
曾经精美的大理石建筑如今只剩下一根根断裂的石柱、残缺的墙壁和破败的拱门。
曾经宏伟的建筑如今只剩下一些,高低不平的基座和少量残留的墙体。
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火烧的印记,无一不在述说那些列强惨无人道的掠夺。
雕刻着精美图案的石柱有的已经断裂,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见证着强盗的野蛮。
中间的大水池早已干涸,池边的大理石雕塑也早已经是残缺不全。
曾经壮观的喷泉景象已不复存在,只留下一些破败的石龛和断裂的管道。
让人不禁想象当年喷泉喷发时的绚丽场景,那会是怎样一幅动人心弦的美景。
放眼望去曾经的亭台楼阁宫殿庙宇,大多只剩下一些地基和少量的残墙。
木质结构在大火中早已化为灰烬,只留下一些石质的基础和台阶。
这些地基和台阶有的被烧得漆黑,有的因为年代久远和风雨侵蚀而变得坑坑洼洼。
上面的雕刻和装饰也大多模糊不清,难以辨认。
到处散落着各种形状和大小的石块、石板,它们曾经是宫殿建筑的重要组成部分。
这些石材有的体积巨大需要几个人才能合抱,可见当年圆明园建筑的规模之宏大。
破碎的砖瓦也是随处可见,它们曾经是宫殿的屋顶和墙壁的材料。
这些砖瓦有的已经破碎成小块,有的还保持着一定的形状。
但都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被岁月和风雨侵蚀得不成样子。
还可以看到堆积如山的砖瓦碎片,仿佛在诉说着当年圆明园被破坏的程度之深。
经过多年的自然生长,圆明园遗址内长出了许多树木。
一些古老的松柏依然屹立在那里,它们见证了圆明园的兴衰变迁。
树干粗壮树枝伸展,给遗址增添了一份古朴和沧桑的气息。
新生长的树木在遗址的缝隙中顽强地生长着,为这片苍凉的土地带来了一丝生机。
在遗址的空地上和角落里,竟然还生长着不少各种各样的花草。
与破败的遗址形成鲜明的对比,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凄美之感。
圆明园中原本有众多的湖泊和池塘,庆幸的是如今大部分依然还存在。
清澈的湖水倒映着周围的断壁残垣和树木,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景观。
湖边的堤岸有的已经坍塌,有的则被杂草和树木覆盖但依然可以看出当年的轮廓。
还可以看到残留的码头和水榭的遗迹,让人联想到当年热闹非常的景象。
所有的人显然都有一点猝不及防,他们实在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一副场景。
不过眼下的情景就如箭在弦上,眼下的情形也不好继续耽搁下去了。
“黄天霸你最好不要骗我们,要不然我还能为他们提供几套修理你的办法……”
北方鬼帝张衡一袭黑袍如暗夜之影,他的身影仿佛能融入无尽的黑暗。
他的双眸闪烁着神秘的幽光,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灵魂。
张衡作为北方鬼帝掌握着强大的幽冥之力,其术法诡谲莫测令人胆寒。
此刻他的右手已经摊开,上面漂浮着他独一无二的武器——浑天仪!
浑天仪外观呈球形,球面上刻有二十八宿、中外星官、黄赤道、南北极及二十四节气等天文要素。
有多个圆环结构嵌套,包括地平环、子午环、赤道环、黄道环等,还有可转动的极轴贯穿球体中心。
附属有望管用于观测天体,以及漏壶推动仪器转动模拟天体运动。
站在他身旁的杨云身着一袭黑色长袍,长袍上绣着神秘的符文和图案。
这些符文和图案在幽冥地府的暗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
腰间系着一条黑色腰带,腰带上镶嵌着一颗黑色的宝石。
宝石散发着幽幽的光芒与他的身份相得益彰,告诉旁人惹他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
传说中杨云的武器是一把幽冥鬼刃,这把刀的刀身通体漆黑。
仿佛是由无尽的黑暗凝聚而成,刀刃锋利无比能够轻易地斩断世间万物。
刀身上刻满了神秘的符咒和纹路,这些符咒和纹路在战斗时会发出幽幽的光芒。
刀柄由黑色的骨头制成,手感沉重握在手中能够让人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
当杨云挥舞起这把幽冥鬼刃时,刀身会带起一阵黑色的旋风。
仿佛能够吞噬一切光明,让敌人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
对面的幻夜也早已经进入了战斗形态,海藻一般的蓝色头发和鱼尾灿烂夺目。
他的双眸如同深邃的海洋,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力量。
杨云脾气急性一些率先出手,他手中的幽冥鬼刃一挥黑暗之力如潮水般涌出。
黑色的雾气瞬间弥漫开来,其中闪烁着诡异的紫色光芒。
这雾气仿佛有生命一般,竟然化为了数倍大的幽冥鬼刃朝着幻夜席卷而去。
此时废墟之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来。
古老的建筑在黑暗之力的冲击下微微颤抖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的崩塌。
逐萤不由自主的跟着开始紧张起来,毕竟这一场战斗可以说是她一手挑起来的。
虽然按照幻夜的实力她本不必如此的担心,但要是一不小心受伤她良心过不去啊。
虽然她一直都说自己是完完全全独立的个体,但也无法否认以前那些事实。
幻夜是那个曾经和她共用过一个身体的女孩子,一直心心念念想要见的爱人。
如今她正躺在人族皇宫那个地下宫殿,等着他们带回神女另外一半的灵魂。
这么长的时间当中她都被困于那里,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感知到她的存在。
你能想象得到一个曾经鲜衣怒马自由自在的少女,被困于方寸之地的苦楚么……
好在还有一个从来不曾放弃将她唤醒的幻夜在,自然不能让他出现任何的意外。
“放心大家都是点到为止绝对不会出现意外,再说幻夜那家伙可没那么弱……”
其实燃昼是见逐萤的眼睛一直盯在幻夜那边,想着自己先前的待遇有些吃醋了。
逐萤哪里还有这闲工夫和他讨论这些有的没的,眼神都没给一个只是敷衍着说道。
“知道了我都知道了……你站过去一点别挡着我了……”
就见幻夜不慌不忙微微一笑,他双手舞动蓝色的光芒从他的手中绽放。
海洋之力瞬间凝聚成一道水墙,可是却好像无法阻挡幽冥鬼刃的进攻。
“不好!”逐萤看得是心里一惊,可心里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幻夜这样不经打。
就连杨云也以为自己轻易得手了,看着已经砍进去的幽冥鬼刃不由得面露喜色。
可是他洋洋自得的话还在喉咙里面没出来,就马上察觉出来好像有些不对劲。
那幽冥鬼刃虽然轻易的砍进了水墙里面去,但再想要前进半分却是不能够了。
发觉不对的杨云想要往回收的时候已经晚了,那幽冥鬼刃已经被牢牢的吸附住。
就好像它们原本就是一体的物品,一下子就把杨云给整傻眼了。
要知道战斗之中突然失去了最重要的武器,对自己的士气那可是相当大的打击。
“贤弟稳住不要慌……”按照惯例得先由杨云败下阵来,张衡才能继续和幻夜比试。
倘若两个人才一交手就败下阵来,只怕杨云以后在外面根本就抬不起头来。
毕竟先前几关虽然也都惨败,但也没有还没挺过三招就分出胜负的先例吧。
他现在这样一喊就等于是给杨云换,争取了可以缓一口气的时间。
就是幻夜那边也不好乘胜追击了,以免落得一个太过咄咄逼人的名声。
稳定好情绪的杨云并不气馁,他口中念念有词黑暗之力再次涌动。
一道道黑色的闪电从他的手中射出,最后全部幻化为利剑在他周围旋转起来。
“暗黑之力!剑阵成!”
随着杨云右手往前一指,那高速旋转的几柄剑快速朝幻夜那边急射过去!
而且杨云吸取了先前因为太过大意,考虑不周全才会轻易上了幻夜的当。
所以这次那几柄剑也不会去自投罗网,而是分散在空中寻找机会进攻。
幻夜甚至就连头都懒得抬,只是又将水墙的厚度又加深了几分。
要知道那杨云本来就是一个急脾气,哪里能一直耐着性子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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