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三点半,董锵锵被冻醒了。
房间里一共有三张床,老白睡在最靠近门的地方,中间是雷兰亭,而董锵锵的床则靠近阳台。
屋子里很静,除了老白的鼾声,董锵锵还能听到窗外呼啸的北风,以及从更远地方断断续续传来的火车隆隆声。
为了节省成本,在老白的建议下,董锵锵他们选了这家年代久远的酒店入住,据说酒店的历史甚至能追溯到意大利的文艺复兴时期。最关键的是,租金很便宜。
但凡事有利就有弊,便宜的房费通常意味着房间的质量难以得到保证。而老房子就像上了年纪的人的胳膊和腿脚一样总会出现各种问题。
虽然屋内的暖气烧得还算烫,董锵锵也极力裹紧了被子,但无奈他的身高摆在那,酒店的被子盖住了脚就盖不住肩膀,着实捉襟见肘。他想再多要床被子或毯子,酒店还没富裕的。
冷风顺着阳台门和窗户四周的缝隙肆无忌惮地溜进了屋,窗户下端漏进来的风不偏不倚地吹在他脸上。他缩在被子里,琢磨着要不要用浴巾或浴袍把窗缝堵死,但又没勇气钻出温暖的被窝,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郁闷地翻了个身。
哪知他刚转过去,就见雷兰亭坐在床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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