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陈喜年研究旗袍研究的太认真,此时的美女身上已看不到旗袍,她见陈喜年靠在床头,于是就掀开被子下了床,从电视机前的桌子上拆开了一包雪茄,她有模有样的含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了雪茄后,缓缓走到了陈喜年的身边,将雪茄递进了陈喜年的嘴里。

    陈喜年对这种被伺候的感觉十分受用,他全程盯着光脚走来走去的女人,仿佛想要将其装进自己脑子里

    这个旗袍女子哪都好,就是一晚上不说话,包括陈喜年研究旗袍的时候也是全程没有声音。

    “你为什么全程不说话?”陈喜年问道。

    只见女人用手语表达着什么,但是陈喜年确实看不懂,无奈之下,女人拿起纸笔写下了一句话:“我是小哑巴。”

    陈喜年微微点头,他知道这件事后,心中居然莫名兴奋了一下,他又问道:“这山庄还有没有跟你一样的小哑巴?”

    女人听到陈喜年的话,疑惑的歪了歪脑袋,然后释然一笑,她点了点头。

    “现在让她们过来吧。”陈喜年露出变态的笑容。

    女人此时跺了跺脚,然后表现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叫你的姐妹一起来。”陈喜年十分温柔的说道。

    在陈喜年的温柔嘴炮之下,女人拿起桌上的内部座机拨通了另一个房间的电话,由于女人不会说话,她只是在电话这头拍了几下,等那边也回应了几下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又一个旗袍女人出现在陈喜年的房间,令陈喜年惊喜的是,她发现这两个旗袍女子简直长得一模一样。

    他惊喜的指了指两个人,然后问道:“你们是双胞胎?”

    二人同时点了点头。

    “还是易省长会享受啊。”他感慨一声后,又开始专注研究起旗袍来。

    第二天,山庄里就迎来了二十多个客人,他们聚在山庄最大的池塘边,拿着饵料投喂着池塘中的锦鲤。

    他们当中有的是身居高位的警官,有的是有着某个地方审判权的大法官,他们两两结合,或三三结合在讨论着自己当前的工作,但是他们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及大家聚在这里的目的。

    此时,陈喜年拄着拐杖,缓缓的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对儿长得一模一样的旗袍美女,只是这旗袍的样式与昨天不同了。

    “各位,可还安好?”陈喜年扫视了众人一眼,然后径直朝着池塘中间的亭子走去。

    “哎呀!陈老的身体还是那么硬朗!”有人率先说道。

    “就是,老当益壮啊!”马上有人附和了一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奉承着陈喜年。

    突然!就听砰的一声响。

    众人突然安静下来,原来是陈喜年将拐杖狠狠的在地上敲了一下,力度之大让人想不到他是一个老人。

    陈喜年的脸色十分严肃,他说道:“我看,你们是巴不得我赶紧死了,我死了也就没人能够治你们了,对吧?”

    众人低着头,没人吱声。

    这时,陈喜年从旗袍美女的手里接过提包,缓缓从里面拿出一个笔记本。

    他对众人说道:“这里面的东西是你们做梦都想毁掉的,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不想继续来山庄的人主动举手示意,我会撕下他的那一页交给他,而且绝不再找麻烦,机会只有一次,各位珍惜。”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吱声,就在陈喜年准备收回笔记本的时候,有个人站了出来。

    “陈老,我想退出。”

    “好!”只见陈喜年翻了很久,才找到那人的信息。

    “李明?阳平市工信局的副局长,好,这一页给你,你可以走了。”陈喜年说道。

    那人不可置信的呆在原地,没敢挪动步子。

    “怎么?不想走?”陈喜年问道。

    “想,多谢陈老这些年的培养。”李明鞠躬之后,就离开了山庄。

    众人看着李明真的拿到了那张纸,于是有心思的人都开始蠢蠢欲动。

    于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这一天,陈喜年撕下了7张纸。

    那些离开的人,天真的以为陈喜年是出狱后大发慈悲,可他们都错了,这只不过是陈喜年试探的手段罢了。

    这些违纪违法材料在交给他们7个人的同时,也在当晚被陈喜年匿名交给了省纪委。

    第二天,他们7个人正处于无压力一身轻的状态,都神清气爽的在办公室幻想着自己以后的生活。

    可是,他们还没高兴几分钟,就无一例外的被纪委带走调查了。

    陈喜年的意思很简单,既然你们不为我所用,那我也没有必要为你们保守秘密,至于供出陈喜年,借他们十个胆子都不敢这么做,因为他们的家人还要继续生活。

    这件事后,陈喜年笔记本中的留下的那些人去山庄去的更加勤快了,也有一些身居高位不便露面的人也给陈喜年打来了慰问电话表达了忠心,这些人是这些年陈喜年为易红军培养的势力网络,他们可以简称为“易家帮。”

    陈喜年这次出狱的目的有三个,一是为了那一对儿旗袍美女,二是为了易红军省委书记的位置,三是稳定文昌的局势,当然第一个目的是他临时决定的。

    这些都不需要易红军出面,陈喜年出面就可以“团结”这些人。

    盛京,耿老坐在夏老的床边,跟他说道:“陈喜年的事情我没拦住,老黄现在的门生故吏都身居高位说话分量比我要大,而且有些你的门生故吏已经偷偷投在了那个老家伙的门下。“

    夏援朝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理解,人嘛,谁不为自己的未来考虑呢。”

    耿老此时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他们可能盯上邓远博的位置了,你要早做打算。”

    “文昌那边怎么样了?文昌要是能继续破局 ,问题就不是很大。”夏援朝问道。

    耿老站起身,柱起拐杖,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说道:“我现在后悔跟你说这些了,从现在起,这些都交给我吧,你安心养病,只要你还健在,他们就掀不起什么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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