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这么热还没有冰,为什么不可以自己制冰呢?
江婧凝来到院子正准备叫刀一一起去街上买硝石。
“婧凝,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老伯,我想要上街买些硝石。”
老伯想了一下:“府里面就有这东西,你要这个做什么?可是哪里不舒服?”
在古代硝石用作治疗疾病。
“没有,老伯我要一些过来有用,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行,我给你拿过来。”
江婧凝感激一笑:“多谢老伯。”
这下好了也不用出府了,还可以清清爽爽的待在府里。
江婧凝找了两个干净的盆各自装了一些水,底下大的盆子放硝石,小的放干净的水。
又去厨房倒腾一些葡萄,草莓,芒果,猕猴桃把它们果肉弄碎,放在碗里。
“婧凝,你看这些硝石够了吗?”
接过半袋子的硝石,江婧凝连连点头:“老伯这些够了。”
没想到这么多,真是意外之喜。
“老伯,这硝石贵吗?哪里可以开采到?”
“这东西不贵,但是制成的粉末贵。”
江婧凝明了。
“我们府里有一处山头,那里有很多,你要是要用我就让人多开采一些出来。”
“真的吗?”
江婧凝呆呆地站在原地,双眼瞪大,难以掩饰的惊喜之情涌上心头。
她的眼睛闪烁着光芒,宛如两颗明亮的星星,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兴奋。
“真的!”
老伯被她的笑容感染,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甜。他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但只要能帮到她,他就开心得像个孩子。
江婧凝将东西轻轻地放进盆子里,仿佛在呵护着一个珍贵的宝物。
随着她放入的硝石越来越多,盆子里的水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起初,只是水面上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冰,就像是一层晶莹剔透的薄纱,慢慢地蔓延开来,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在眼前展开。
这神奇的变化让旁边的老伯也吃惊的瞪大眼睛。
“这东西这么神奇?”
随即又止不住的高兴,夏日了要是能这样制冰,就太好了。
能痛痛快快的过一个夏日了。
“老伯,这东西可以制冰,我等一下给你做好吃的。”
江婧凝守在盆前不舍得离开,丝丝凉意往她身上凑。
江婧凝拿出团扇扇着,感受着冰块的清爽。
“好,婧凝做的东西一定好吃。”
这么捧场的老伯让她哭笑不得。
这么信任她?
不过心里甜滋滋的。
小盆子里面的水也开始结冰,等最终快形成冰块的时候江婧凝把刚刚切好的水果拿了过来。
“刀一,你功夫好,能不能把这些冰块给我打碎。”
早知道刚刚成冰沙的时候就应该拿起来。
可是又很快会化掉,算了还是借助工具人刀一吧?
刀一对盆子里的冰块挑了挑眉,这江姑娘有两把刷子,冰都给她制出来了。
“好。”
听从江婧凝的指挥,刀一将冰块弄得细碎细碎的。
江婧凝打算做冰沙,解渴。
又去厨房拿了一些蜂蜜过来搅拌水果。
很快一碗冰沙就做好了。
呈放在淡绿色的碟子里,盘子最下面铺满了晶莹剔透的白色细碎冰渣,宛如银河倾泻于味蕾的画布之上。
上方的紫色、绿色和红色三种颜色水果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幅抽象派的画作,色彩斑斓、对比强烈,每一口都能带来视觉和味觉的双重享受。
那紫色的部分,散发着优雅神秘的芬芳;绿色的部分,宛若翡翠般的湖水,荡漾着清澈明亮的碧波;而红色的部分,则像燃烧的篝火,炽热而充满活力。
三种颜色相互依偎,相互映衬。
最后,再配上淡黄色的蜂蜜,这碗冰沙宛如夏日里的一缕徐徐清风。
蜂蜜的加入,使得冰沙的口感更加丰富,每一口冰沙都带着蜂蜜的甘甜,让人仿佛置身于花海之中,被甜蜜和幸福所包围。
“好吃!我就说你这丫头做的东西好吃。”
老伯吃了两口,眯起眼睛。
做的东西能被人喜欢,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认可。
“以后还有更好吃的,有时间了我就做给老伯吃。”
“好好好,老伯有口福咯。”
刀一自己动手舀了一碗:“呼,吃这个真爽,还是江姑娘厉害!”
“你喜欢就多吃点。”
江婧凝也为自己舀了一碗。
“世子回来了吗?”
“刚刚你让人叫我的时候世子已经在屋里了。”
江婧凝打好另外一碗:“我给世子送去。”
好东西当然要一起分享啦!
怀揣着欢喜的心情江婧凝把冰沙装进食盒里面。
隔着老远她的背影都透着欢乐。
“刀一啊,这世子是怎么个想法啊?”
外面的人都说那小丫头是世子的小夫人,难听点就是一个妾室。
可是在府里面也没有看见世子去她屋里。
两人倒是相敬如宾,没什么交流。
要是世子不喜欢这么占着名头也不是事啊!。
“唉,别操心,江姑娘救了我家世子两次,我们夫人还有老夫人她们都很感激,以后江姑娘要出嫁也是以侯夫人干女儿身份出嫁,她和世子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刀一倒是直接实话实说。
老伯却不赞同。
这两人没名没分的,以后她婆家知道两人在一起度过三年,而且还是以妾室名义待在世子身边,心底指不定怎么膈应呢?
这不是害她吗?
刀一觑了一眼他的神色:“放心吧!他们自有分寸,以江姑娘聪明才智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刀一的马大哈迎来了老伯的白眼:“你说说你,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知道打打杀杀,一点人情味都没有,活该你还没有媳妇。”
刀一吃着冰沙的嘴突然不香了,梗着脖子道:“我这是先立业后成家,你懂什么?”
老伯看着他微微叹气摇头。
这不比不说话还要让刀一难受。
他做错了什么?
没有吧?
说实话也有错?
江婧凝来到祁肆白门口。
正好他刚刚沐浴更衣完,披着长发系着衣带出来。
“有事?”
祁肆白拿起一旁的帕子汲取头发上的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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