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调教的两丫头怎么样了?”我笑问着李大奶奶。
我俩从来是打笑惯了的,她嫁进来那一年,我刚好正在李府李老太太身边伺候,虽说她大我四五岁却很是合得来,她总是向我偷偷打听李老太太的嗜好习惯什么的,老太太这里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我也总是悄悄告诉她。
“幸好是你要用的人,不然大爷就收房了。”
“那大奶奶岂不感谢我?”
“是,我感谢你,都让大爷按你说的去做了。”
然后我俩在廊下开始小声说起来:“前七天就送到黄庭膳去了, 不想当日就红了。”
这俩丫头本来是我要李大奶奶找来做通房丫头用的,正好遇春院的荷华安排躲了,缺人,我便让大爷做了个人贩子身份把两个当扬州瘦马养起来。
“大爷说本来还应该再训练些日子,你要送得急,那个像你的丫头一上台就红了,嗓子声段都还未练出来,全靠长的好看。”
“我一会要出去,后门马车可备好了?”
“你去吧,东西都在车子上。”
我点点头,“先告辞,午饭过后回来。”
我与喜珠一起往后门而去,有婆子已经候在那里,忙拿了马凳扶我上去,里面备着一套男装,我和喜珠悉悉索索的换好后对着车帘外说:“出发吧。”
一会儿便来了一位马车夫,马车“得得得”的慢慢悠悠往街上走去。
“公子,黄庭膳到了。”马车夫是李府带刀家丁,喜珠打起车帘扶我下了马车,直往酒楼里边走去。
现在离中午吃饭还有一个时辰,已经稀稀疏疏来了客人,小二立马迎上前来,喜珠打赏了他一丁碎银子,“找楼上最里边的雅间,再让你们老板过来。”
“得嘞!”小二笑着跑得飞快,一瞬间便见他在楼上招呼我们,“几位客官,就是这间,我把门给你们打开,我这就去叫老板。”再一眨眼他又没影了。
我们三人往楼上的雅间去,家丁站在门口,不一会酒楼的老板领着店小二端着一盘茶具进来了。
“这位公子不知找在下有何贵干?”
我轻轻摇着手里的扇子,声音因提前服了药,微微有些低哑:“听说你们这里来了位姑娘,本公子今日想包了。”话音一落喜珠便从包袱里掏出两锭银子放在桌上。
老板看到银子两眼放光,可是却吞吞吐吐地说道:“当日这位姑娘来的时候,在下便与他家签了协议,不单独见客人,只是在台上弹唱。”
“无妨,你去把他家做主的喊来就是了。”
“在下这就去,公子真是个讲理的人。”老板抓起桌上的银子揣进袖里,笑眯眯的转身出去了。
不多一会儿一个瘦小的长得贼眉鼠眼的男子被老板带了进来,男子弓腰说道:“听说这位公子想要见姑娘的家人?”
喜珠上前一步问道:“见你家姑娘要多少钱?”
“不多,只是不单独见客这个规矩定下来就是怕若这位公子要见那位公子要见,小的不知该见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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