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谦的确没穿衣服,一路骑着摩托抵达了衙门口后,在常德的见证下,韩谦对着程锦破口大骂!
“程锦,我拿你当爹似的供着!你是要啥我给啥,整个滨海,我给你的面子是最多的!现在呢?你们衙门口儿去医院欺负温暖和诗词?你特么做的是人事么?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牛国栋死了之后你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你到底咋地了?”
程锦靠在椅子上仰着头望着屋顶,叹气道。
“活够了啊!没有激情了,也没有动力了啊!韩谦伱给买个墓地。”
韩谦直接跳上程锦的办公室,蹲在桌子上指着程锦怒道。
“我给你买个屁!我这一肚子的委屈都没说我不活了呢?你死啥?我发点脾气你就死,你咋那么愿意死呢?啊?你咋那么愿意死呢?”
程锦叹了口气。
“我白养了一個闺女。”
韩谦一愣,随后转过头看向常德,疑惑道。
“程月娇死了啊?”
常德尴尬的摇了摇头。
“没,但是··这个吧··就··怎么说呢?月娇在赌场输了几百万···”
韩谦错愕,随后缓缓转过头看向程锦,然后又看向常德,问道。
“这事儿和衙门口儿欺负温暖和诗词有关系么?”
常德尴尬道。
“多少··多少没什么关系!”
韩谦再次问道。
“在哪儿玩儿的?澳门?拉斯维加斯?”
常德的脸上更尴尬了,低声道。
“这个··在海城玩的,然后输了钱之后和人家老板大喊说老子是滨海程锦。”
韩谦再次转过头看向程锦,低声问道。
“在海城玩的?就咱们那个海城?”
程锦叹了口气,闭着眼点头。
“是!谦儿啊,你说我··”
“啊?那不是在咱们自己家玩的么?这和在我家里打扑克有啥区别?那赌场是我的啊!我大妹子去乐呵乐呵咋地了啊?你整这一副死样子干嘛?”
程锦缓缓坐直身子,伸出手抓住韩谦的脚腕,认真问道。
“赌场是你的?”
韩谦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轻轻点了点头。
“是啊!我的啊!哦,不对,算是我的,现在是古楼在打理那边儿呢啊?不然你以为呐?不是我的生意,人家能给你程锦面子啊?还过来告诉你,巴不得我大妹子多输点儿呢?哎呀,我更生气了,你闺女在我赌场玩,祸害几百万,然后你的衙门口儿去欺负温暖?程锦你还死?你先别死,你让我出气后你在死!”
程锦抬起另一只手抓住韩谦的另一个脚腕,认真道。
“你开赌场?小兔崽子你不知道除了澳门其他城市都是禁赌的?”
韩谦低声道。
“啥赌场啊,就是说这好听,就··就大号棋牌室,然后古楼借他们点钱啥的,收点利息。”
“你还放高利贷?”
韩谦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端起桌上的水杯,一杯水泼在了程锦的脸上,趁着程锦松懈的工夫,韩谦转身就跑。
程锦追出门怒道。
“小兔崽子你给我回来!”
“回你大爷!你回家好好管管你闺女吧!医院那边就不用管你了,老程锦!你不行就退休吧。”
听着这个兔崽子的嘲讽,程锦看向常德!
“你为什么不拦着!”
常德尴尬笑道。
“都是你们家的事儿,我拦着干嘛啊!但是这次感觉还是您的问题,为什么不阻拦一下,多多少少还是要给你面子的。”
程锦看向常德,认真道。
“我不敢!就是老古这次都不敢和韩谦扯上关系,我在这个时候往上凑?到时候就会出现一个韩谦的关系是衙门口儿的,真正的审判下来,就不是一个简单陪审团这么简单喽,事情要是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啊!但是古楼那边啊,你找个机会过去敲打一下,别不知深浅,明知道是我闺女还给了两百万的筹码!上眼药欺负人呢?”
韩谦在回家的路上给古楼打了电话,告诉他最近收敛一点,古楼十分幽怨的问韩谦是不是暴露了什么,韩谦嘿嘿一笑。
“错了错了,下次绝对不会再犯错了哈~不带生气的!”
古楼叹气。
“我的少爷哦,生气我是不敢,和您啊,也一点气都生不起来,咱下次这个嘴收敛着点儿呗,赌场的所有一切都是我做的,和您没有关系,下雨呢?您有骑摩托?”
“嗯呐,不让开车了,交警队长天天抓我呢!”
“得嘞,您歇着,奴才去忙了。”
挂了电话,韩谦也快到家了。
进了家门换了一套衣服,临近公司的下班时间给温暖打了电话。
她还真跑去凑热闹喝酒了。
温暖不回来,韩谦也懒得做饭,躺在沙发上拿出智能手机开始摆弄,鼓捣了半天也不知道玩点啥。
他一个月有二十天在喝酒,温暖三个月能喝一次不错了。
韩谦不想说温暖喝酒的时候他也出去喝酒,家里总得有一个清醒的吧?
鼓捣了半天韩谦整出来一个微信,然后开始添加好友
,韩谦思考着应该加谁的时候,突然联系人现示一个‘3’。
点开联系人。
【你的强来了!】
【柳笙歌是太监】
【柳。】
韩谦思考了很久后直接把手机扔了。
我加你们仨我都嫌浪费内存,但是林纵横这个名字啊!
怎么说呢!
就很幼稚。
韩谦拿出手机打给柳笙歌,电话瞬间被接通,韩谦开口低声问道。
“宝儿,你很寂寞么?你日日夜夜盼望我的电话呢?”
柳笙歌冷声道。
“你别他妈的像个病人似的,我加你微信你为什么不加我?”
“有两个,不知道加哪个!”
“我刚才和傻逼林纵横吵了一架,估计这会生气呢,你来京城?”
“我不能出滨海!我给你打电话问问儿子的事情,你给他报了多少课程?这女孩子的香水他也学?”
韩谦打电话还真就是孩子的事儿,柳笙歌笑道。
“不然呢?想你做文盲?儿子的事儿你一点别操心,孩子跟着你就没出息,你看那个韩青鸾!”
韩谦笑道。
“咋?不可爱么?太监你和你说个事儿呗。”
“滚!”
柳笙歌把电话挂了,都太了解对方了,对方要放什么屁,大家心里差不多都能知道。
躺在是沙发上的韩谦是真的不想动,可这一躺就困,迷迷糊糊听到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韩谦闭着眼睛喊道。
“我还想着去接你呢,你怎么··嗯?你没和她们去喝酒么?”
看着换鞋子的童谣,韩谦轻声发问,童谣放下手里的菜笑道。
“难得季静开心一点,我过去捣乱干嘛呀?听说你光着膀子在市里溜达一圈了,我担心你感冒了,过来让我摸摸。”
韩谦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回道。
“我不太想动,感冒应该不至于,就是心里有些烦躁!你来了也好,童怪物你过来让我抱一会吧。”
童谣的身子比以前丰腴了一些,比起叶芝或是虞诗词也要柔软一些,童谣走上前蹲在沙发边上摸了摸韩谦的脑门,随后摸了摸韩谦的腹肌,韩谦睁开一只眼睛看着童谣,童谣笑道。
“这和你摸我胸是一个道理!你不用不好意思,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点?”
韩谦伸出手捏住童谣的脸蛋儿,柔声道
“什么都不想吃,最近心情都不是很好,今天也没能控制住脾气给衙门口儿的人打了,原本我不会下手那么重的!”
童谣低声道。
“要不你刺我两下?发泄发泄?”
韩谦看着童谣,轻声道。
“有点烦呢!”
童谣笑道。
“逗你的,知道你最近心情很差,一肚子的憋屈气想发泄,结果人都跑了,你想发火都找不到人呢。”
韩谦点头。
“是这个道理!”
童谣伸出手摸了摸韩谦脑袋,笑道。
“日子还长,时间还有很多,一切事情别那么急嘛?别听别人的闲言碎语就影响了你自己的生活态度,我们生活的主要目的也不是去复仇,是享受生活,是照顾自己,陪伴身边的人!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想法!他们不能代替你去生活!”
韩谦沉默,童谣笑道。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总担心说身边人会认为你没脾气,认为他们受伤了,受委屈了,你都没有任何作为,可如果一切事情都像他们想的这么简单,这个世界就不需要所谓的秩序了,干脆约个地方直接相互砍死就算了呗,好啦~趁着他们不在,咱们享受一下轻松的生活,争取弄个小老六出来!我坚信我能生儿子!”
韩谦笑道。
“为什么?”
“屁股大呗~对了~冤家我给你看一下这个!”
童谣站起身拿着袋子去了一楼的客房,再次出来的时候韩谦笑着站起身。
“试试,生一个!”
黑色薄纱透明睡衣,下身吊带黑色丝袜,脚上搭配一双高跟鞋,头上带着两个兔耳朵的头饰,童谣对着韩谦勾勾手指头。
“韩谦同学,老师要检查作业了哦~”
韩谦走上前抱起童谣,童谣眯眼笑道。
“好不好看!”
韩谦认真点头,随后抬腿关门,童谣被韩谦仍在床上,韩谦笑道。
“童老师啊!”
童谣侧身躺在床上对着韩谦勾了勾手指头。
“不要叫我老师,要叫我··”
“什么?”
“你过来点,我告诉你!”
韩谦上前,童谣突然起身搂住韩谦的脖子,在其耳边轻声低语,韩谦瞪大眼睛,随后看向童谣。
“还得是你!”
童谣笑道。
“必须是我!她们懂个屁啊。”
虞诗词是装的最放荡,懂的最多那一个,但是在床上也就比温暖稍微强一点,而外表最保守的童谣总是能带韩谦走进新世界!
一阵欢愉!
腰疼!
这是韩谦唯一的想法。
他瘫软在床上,童谣换上带来的睡衣看着客房的床品,叹气道。
“我不太理解温暖的审美,这个床品换了吧,这种花的床品真的很影响滚床单的心情,你没发现我衣服都是碎花的,但是我床品都是黑色或是灰色的么?和我皮肤有强烈的反差,能更多体现我的美,纯色没那么容易分心,刚才你就分心了,我的冤家哦!你别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好不好呀!”
韩谦点了一支烟,轻声道。
“对不··”
童谣捏住韩谦的嘴唇。
“没有对不起,正常的~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你可以睡一会,我会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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