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某些事情要保密的缘故,老沟寨的人只知道去下矿的队伍遇到了极厉害的邪祟。
但恰巧他们老沟寨的人,团结一心,运气又好,所以才一个不少的回来了。
这是老沟寨矿人队伍的对寨子里的人统一说法,至于他们对家里人,则是多说了一句话那便是——“这次能活着回来,多亏了顾宁安,顾先生”
故而,自顾宁安他们回寨的第一天早上起。
石毅的两间木屋前后,总会莫名奇妙的多出些好东西。
诸如精米,精面、品相极好的木材、锅碗瓢盆等等物件,都会在各种时候,出现在各个角落。
这等到了第二天下午,家里被塞满了的石毅一脸无奈的看向了顾宁安。
而后者也只得站到空无一人的门前喊了一声“诸位乡亲父老,别送了,你们的心意顾某领了,这些东西我们也吃不完用不完,再送真摆不下了!”
至那之后的半天,顾宁安和石毅去了一趟地里,回来之后,忽然发现家没了
咳咳,准确的说,是石毅的木屋,左右多出了两间比原先更大的木屋,其原本的两间,还明显的能看出有修缮过得痕迹
感受了老沟寨寨民的热情,顾宁安只得再度对着空无一人的门前道了一声“诸位父老乡亲,到这儿就够了,莫要再客气了”
至此之后的两日,报恩不留名的寨民们不送东西了,不建屋子了改送人
两日里头,石毅的家门不断被敲开,一个个适龄的姑娘,身上缺憾少的,长得还算标志的,都被送到了他家来进门就一句话“顾先生,你媳妇要不要”
对此,顾宁安只能放出话来“要是再送东西来,这就是在逼他顾宁安走人”
在那之后,一众恨不得“狠狠”报恩的寨民方才消停了下来
风平浪静的三日过去,李卫独自一人,驶着一辆马车,来到了石毅家门前。
瞧见大门敞开着,他也没有直接进入,而是在门口恭敬的轻唤道:“顾先生,可在家?”
很快,顾宁安走了出来,瞧见对方身后的车马后,便是笑道:“叫两个伙计送来就是,怎么还由你亲自送来了?”
李卫从马车车板上提下两个用布蒙起来的大竹篓,笑道:“给顾先生送东西,别人送我可不放心。”
“有劳了。”顾宁安做了个请得手势,引着对方进入堂屋:“吃饭了没,没吃就坐下一道吃些。”
李卫笑着坐下,冲着石毅笑着打了声招呼后,又是看向顾宁安道:“来前吃过了,这舵上最近事情多,很多事情要做这怕给先生的事情忙忘了,这才提前了几天送来。”
闻言,顾宁安放下碗筷,拱手道:“恭喜李堂主升为舵主了。”
一旁,石毅忙跟着拱手:“恭喜李舵主。”
“哎!”李卫压了压手道:“这不得多亏了顾先生,要不是没有顾先生,我可当不上这舵主。”
顾宁安摇头道:“跟我可没什么关系,曹舵主可也是你们烛太爷自己清理的门户。”
“哎,先生的好,李某人我记在心里的。”
说着,李堂主起身道:“那你们慢些吃,我就抓紧回舵上去了。”
“这曹砼可是给我留下了一堆烂摊子”
见对方确实赶时间,顾宁安也不在多说什么,双方互道了一句回见后,就见李卫策马而去。
“顾先生,你让李舵主给你送啥来了,那么两大竹篓。”石毅好奇的看着摆在角落里用布蒙上的竹篓,发问道。
这里插一句,自打矿上之后,石毅他们就对顾宁安变了称呼。
因为他们觉得,顾宁安这般有本事的人,叫先生好像更合适一些
顾宁安将碗中的最后一口饭送入口中咽下后,笑应道:“等会你去把朱大给叫来,这两竹篓东西,是给你们准备的。”
“给我们准备的?”愈发好奇的石毅胡乱将碗中的饭菜扒拉干净后,囫囵落下一句“我去找朱大”后,便是冲出了木屋。
只不过下一秒,就听见扑通一声闷响。
“这两边多了屋子,我都忘记篱笆换了位置了!”
“顾先生,我没事啊,你用不着出来。”
听闻石毅的话,顾宁安笑应道:“这么大人了,摔一跤有什么,你为啥觉得我会出来?”
“把自己当二丫他们了?”
门外,石毅爬起身来:“说的也是,我走了!”
没过多久,洗完了碗筷的顾宁安就瞧见朱大和石毅坐在了堂屋里。
“顾先生。”朱大打了声招呼。
顾宁安点点头后,将屋门合上,把墙角的两个竹篓上的布掀开。
“肉灵芝!”
朱大惊呼出声,只因他瞧见了整整两大竹篓的白色肉灵芝,以及放在竹篓最上面的两大块赤色肉灵芝。
石毅听到这话,便是了然道:“原来是肉灵芝啊,难怪要李舵主亲自送来。”
顾宁安拿起一块赤色肉灵芝,笑道:“今儿个帮你们补全一下残缺。”
“石毅眼睛的工序要小一些,先给他补,朱兄弟在一旁先看着。”
“什么!”
“补全残缺!”
石毅二人心头一颤。
他们没想到,顾宁安居然还会想着帮他们填补了残缺。
“顾先生,能不能把机会留给云遥!”
“我的那份要不留给二丫”
几乎是同一时间,二人都忍不住发问,能不能把补全残缺的机会留给自己所在意的人。
“莫急。”顾宁安摇头笑道:“他们的残缺,就由你们自己去补”
自己补?
二人先是一愣,随即都是意识到了什么,竟不约而同的朝着顾宁安磕了一个!
“顾先生大恩,无以为报!来日有事,我一定死在您之前!”
“朱大愿当牛做马,侍顾先生!”
见此情形,顾宁安无奈道:“越来越墨迹了,你们倒是补不补,莫耽误工夫。”
“石毅,快跪上去!”朱大拍了拍石毅的后背,后者立马就要跪走到顾宁安近前。
见状,顾宁安一把将其扶起,按到了椅子上后,手执一只狼毫笔,于手中赤色蹂躏之上那么轻轻一点。
下一秒,肉质的肉灵芝陡然化作一缕缕似水非水的液状,凌空悬浮在顾宁安的身侧。
嗒!
执笔于红色的液体中那么一蘸,顾宁安便在石毅的脸上“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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