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san觉得顾慎言一定是智商欠佳,她都一直重申她不是叶沁如,他好似完全听不懂。
她摸出银针,抵在顾慎言的胸口,“让开,否则我扎穿你的心脏。”
“你扎吧,你扎开看看,我的心里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顾慎言根本不打算放开她,他掀起她的衣服下摆,手掌抚了上去,她顿时如遭电击,僵着身子不敢动。
“呵呵……”
顾慎言轻笑,“每回我只要这样做,你一定会有反应。”
他看到她的肚皮上有朵刺青,正要仔细看时,脸上被她抬手扇了一巴掌。
她整个人又羞又恼,“你不要太过份,我会杀了你的。”
“你杀吧,失去了你,我和死又有什么分别?”
顾慎言的话,让san抓狂。
这次她只是来找耳钉,并不是要完成任务,所以她不会真的扎他。
对于同个目标,组织上只给每个杀手一次机会。失手就马上换人,不会再安排第二次。
而她等于是私自前来,要是被组织的人知道了,大概会吃不了兜着走了。
她没有多想,拿着银针扎在顾慎言的手臂上,他顿时觉得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她轻易就将他推到地上,从他的手中拿走耳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应该庆幸我这次来不是要你的命。”
“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
顾慎言心里急得很,但他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往阳台走去。
他知道她耍银针很厉害,却没想到他也有幸尝到了。
“我有职业操守,怎么可能告诉你?”
san看着顾慎言冷笑一声,张开双手从阳台跳了下去。
“别走,沁如!”
顾慎言只能大声叫着她的名字,他知道她一定是像上回那样借着绳索快速地滑到地面离开。
真没想到不过一年的时间,她就完全脱胎换骨,成了另外一个人。
就算她把头发剪短,就算她扎了耳洞,就算她的脾气性格和以前不再相像,但她依然是他的叶沁如。
他一定会找到她,解开这一切的谜团。
他咬着牙关用力,直到他四肢能动了,他马上起身将他看到的那个刺青画了下来。
看着纸上的图标,他猜测这是某个组织的图标。也就是说叶沁如是某个杀手组织的成员。
手机铃声响起,顾慎言见是陆天奇的来电,马上接起,“天奇,查到了吗?”
“大哥,我让人去查,但很奇怪,查不到大嫂的下落。”
陆天奇心知这事一定不简单,叶沁如明明出现了,说明她还活着,为什么他的人还是查不到她的下落?
“天奇,我传一张照片给你,你从这个图标下手,看能不能查到些什么。”
顾慎言有预感,这个组织大概是封存所有人的资料,外人根本没有办法查到。
“ok。”
陆天奇想着有针对性去查,应该能有所收获。
他收到顾慎言发给他的图标,马上分发给k国的人去查。
顾慎言走到阳台往下看去,这里是十楼,叶沁如能来去自如,说明她的身手达到一定的境界。
很多男人大概都无法从这么高的地方说跳就跳,而她张开手就往下跳,这种勇气就够他刮目想看了。
叶沁如的出现,让他那颗逐渐冰封起来的心又恢复正常的温度。
他的自我人格瞬间苏醒,开始压制他放任疯长的隐性人格。
……
san回到住处,从酒柜里抓出一瓶红酒,也不用杯子,仰头就往嘴里灌。她要把顾慎言留在她唇上的味道洗去。
她很烦躁,今天真是倒霉透了,不只是没有完成任务,还被那个男人轻薄了。
“你去哪里了?”
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san愣了一下,伸手按开灯,才看到bily坐在沙发上,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没有去哪。”
san垂眸,避开bily的目光。
她不能让他知道她返回去找耳钉的事情,免得给她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在心烦意乱,连屋子里多了一个人的气息都没有感受到?”
bily起身,朝san走来,“说说看,你为什么烦燥?”
“没有。”
san下意识地否认了。
“哦?你看你一口气灌了半瓶酒下去,还说不烦燥?”
bily抬手托住san的下巴,低头靠近她,她下意识地将头往后仰,生怕他会闻到她唇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嗯?心虚?”
bily挑眉看着san,不太喜欢她这样回避他。
“我没有。”
san转身走向沙发坐下,“我只是有些累了。”
bily走到san的身后,抬手捏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身子瞬间僵硬起来。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bily轻笑,“任务失败,我都没有责怪你。我只是想帮你放松一下。”
“对不起,是我身手还不够好,才会失手。”
san很自责,顾慎言的身手在她之上,她要完成任务,显然不太可能。
这是她第一次任务失败,心里也有些接受不了。
“这件事你别管了,我会再派其他人出马。”
bily的手劲刚好,捏得san的肩膀放松了不少。
他的手慢慢往下滑,去捏她的手臂,人也跟着弯腰,脸贴着她的脸颊,暧昧的气息很浓。
“bily,我想休息了,你先回去吧。”
san瞬间觉得全身的毛孔都立了起来,她起身离开沙发,避开bily的碰触。
bily心里有些失望,每次只要他对她亲昵些,她就会下意识地躲开。
但他脸上并没有表露出不悦,“ok,你好好休息,明天到组织报到。jen会安排新的任务给你。”
“bily,你会再安排谁出马?”
san脱口而出,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一个这么蠢的问题。
这在组织里是个秘密,互相不知道别人的任务是什么。
“你越矩了。”
bily提醒了san一句,她才反应过来,“抱歉,是我多嘴了。”
“我走了。”
bily拉开房门走出去,san才松了口气。
她知道bily对她很好,简单是无底限的宠溺她,但她却一直很排斥他的亲近。
这是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就是潜意识中排斥。
她摸着耳朵上的耳钉,要不是为了不让bily发现她弄丢了他送的东西,她怎么会冒险再回去找回它?
bily近乎苛刻的偏执,让她有些害怕。
因为她看得太多bily对组织成员的残忍,唯独对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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