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新加入暗盟的大卫。”
顾慎言看着san的眼睛，无法告诉她实话。因为还不到时候。
“真的？”
san蹙眉，明显不相信顾慎言的话。
她靠近他的脸颊旁，像只小狗似的嗅了嗅，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
“说！你和顾慎言是什么关系？”
顾慎言没想到san会这么犀利地问出这个问题，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别和我耍嘴皮子！”
san气恼地瞪着顾慎言，他倒是笑了起来，“san，作为一个杀手，暴露自己的情绪可不好。”
“你敢笑我？”
san抬手就往顾慎言的脖子上砍去，却被他抓住手腕，一个转身，变成她被他抵到墙边。
“女人总是生气，容易老的。”
顾慎言的调侃，让san觉得自己被他调戏了，挣扎着要挥开他的手。
他的力气很大，她根本动不了半分。
“大卫，我命令你放开我。”
san恼羞成怒，顾慎言故意不放开她，反而低头靠近她，语气暧昧，“san，你这么关注我，我可不可理解成，你对我有兴趣？”
“见鬼的！”
san突然抬起膝盖攻向顾慎言的下盘，他反应敏捷地跳开，并不恼怒。
“别生气，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san黑着脸，拉开房门走出去了。
顾慎言笑了笑，跟在她身后走向电梯。
电梯下了一层，门开了，好多人往里涌，将两人逼得退到电梯边。
san很讨厌别人靠近她，忍不住往顾慎言的身后躲了些。
顾慎言察觉到了，干脆将她护在角落里。她抬眸看着他的后脑勺，突然觉得他其实没有那么讨厌了。
电梯到了一楼，大家都走出去了。顾慎言退开一步，伸手挡着门，等san先走出电梯后，他才跟着走出去。
两人沿着街边慢慢往前走，看到路边有卖现做的冰淇淋，顾慎言走上前，对摊主说道，“来一支草莓味的。”
他接过摊主递过来的冰淇淋，走到san面前，笑着说道，“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些甜食就会好起来。试试看。”
san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草莓口味的？”
“猜的。”
顾慎言笑了，他记得她连牙膏都要用草莓味的，吃的就更不用说了。
san接过冰淇淋，咬了一口，冰凉的感觉从喉咙透到胃里。
挺好吃的，她忍不住又咬了一大口。一支冰淇淋很快就被她解决了。
“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些？”
顾慎言看着san，她点头，“还真别说，吃了甜食，会解压。”
“对你有帮助就好。”
顾慎言笑着示意她看前面，“那边有小吃，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吃些东西？”
“好。”
san没有反对，和顾慎言一起往小吃街走去。
人来人往的小吃街，要找个座位很不容易。
顾慎言终于找到一个角落的位置，对san说道，“你坐在这里等着，我去挑些吃的来。”
“好。”
san单手支着下巴，看着顾慎言走向那些摊子购买食物。
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不讨厌他。
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现在想想，她的问题也很可笑。
他和顾慎言的长相差那么多，她怎么会问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但那股熟悉的气息又怎么解释？这让她十分不解。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顾慎言端着托盘回来了，将吃的摆到桌面上，“快趁热吃吧。”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
san更是诧异了，顾慎言拿的都是她日常喜欢的口味。
“是吗？我正好也喜欢吃这些，看来我们俩的喜好相同。”
顾慎言四两拨千金的话语，却让san警觉起来，她看着他的眼睛，犀利地问道，“你认识叶沁如吗？”
“你认识？”
顾慎言心里一惊，但面上波澜不惊。
“不认识。”
san摇头，盯着顾慎言的眼睛，又说道，“但顾慎言说我和她长得很像，而且都擅长使用针银。”
“是吗？那倒是有些奇怪了。”
见san主动提起这个话题，顾慎言顺着她的话往下问，“难道你没有怀疑过什么吗？”
“我没有失忆过，我很确定我脑子里的记忆链是正常的。”
san蹙眉，“顾慎言下落不明，我想要个答案都没有机会了。”
“你怎么会加入暗盟的？”
顾慎言又追问了一句。
“我从小就在暗盟长大。”
san的回答，让顾慎言蹙眉，这怎么可能？到底她的记忆出现什么偏差了？
“你有没有受过重伤？”
顾慎言想知道她被扎了一刀又掉下悬崖，是怎么活过来的。
“没有。”
san摇头，“印像当中，我出的任务危险系数都不算大。”
这怎么可能？
顾慎言心里暗暗吃惊，叶沁如当时身受重伤，她还怀着身孕，这么深刻的事情，她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说自己没有失忆，又说自己的记忆链是完整的，这让顾慎言突地想到了一种可能，催眠。
也就是说，叶沁如是被人深度催眠了，在她的大脑里植入了不属于她的记忆，将她原本的记忆封存了起来。所以她才会以另一个人的意识生存着。
难道当年是bily恰好救了叶沁如，因为喜欢她，不想让她回到过去，特意找人将她催眠了？这样想似乎解释得通。
叶沁如虽然被催眠了，但她潜意识中还是排斥bily的。bily对她是那种又爱又恨的感情，却也没有强迫她。
“你和bily之间似乎很暧昧？”
顾慎言故意这样说，san果然立马否认了，“鬼才和他暧昧！他对我是很好，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无法接受他的亲近。最近他对我的态度有些变本加厉起来，我更排斥这样的感情。”
顾慎言听了，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
看来叶沁如就算是被催眠了，潜意识里还是不愿意接受其他的男人。
他注意到san耳垂上空荡荡的，随口问道，“你的耳环呢？怎么不见你戴了？”
他记得那晚她还特意回去找丢失的耳环，说明耳环对她来说很重要。
“不喜欢，就不戴了。”
san淡淡地应了一句，又说道，“你的问题太多了，快吃完回去。别让bily发现我们出来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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