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得请示上级。”
lisa没有马上答应，她权限不够。
“lisa，其实我早就知道资料是你拿走了，迟迟没有向bily揭发你，否则你早就被他处理了。”
jen的话，让lisa有些吃惊，“为什么？”
“bily为人阴狠，我早就不想跟着他了。跟着他迟早是死路一条，我想要活。”
jen苦笑了一下，又说道，“lisa，你在酒吧灌我喝酒时，我就猜到你的计划了。但我还是放任这一切发生。电脑密码是我重新改的，我刻意用了最简单的密码，只是没想到动我电脑的人会是大卫。”
顾慎言松开手，让jen直起身子。
他知道jen是个睿智的人，没想到他们的计划被他早已看破却不说破。
“jen，你若想做污点证人，就要交出暗盟所有的资料。”
lisa目光犀利地看着jen，“否则我们很难相信你的诚意。”
“你要资料没有问题，但我要确保我能从这件事中脱身。”
jen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他要光明正大的活着。
他不想再为bily卖命了，他知道今天就算lisa他们没有成功，以后还会有其他人潜进来。以bily阴狠的个性，只要他没有按bily的要求处理好事情，最后的下场难逃一死。
在bily眼中没有情谊可言，有的只是利益。san就是个例外。
“我请示一下。”
lisa走到窗边打电话，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jen，真正的san为什么死的？”
顾慎言的目光直直地看着jen，jen愣了一下，才反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san已死，她的心脏给了叶沁如。”
顾慎言也不拐弯抹脚了，直说出口，“叶沁如并没有失忆，她只是被人催眠了，植入了san的记忆。”
jen听到顾慎言提起‘叶沁如’三个字，心一惊，诧异地看着他，“你到底是谁？”
警车呼啸着驶入暗盟，顾慎言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也不介意公开自己的身份。
他抬手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以真面目示人。
“顾慎言？”
jen对顾慎言这张脸印像深刻，没想到他会化身为大卫，骗过了他们这么多人。
“jen，当年你们在哪里救了叶沁如？”
顾慎言想搞清楚当年的事情，jen却摇了摇头，“其实之前的事情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san死了，心脏移植给了另一个女人，也就是你口中的叶沁如。几个月后，bily带着她回暗盟。”
“叶沁如和san其实长得还是有几分相像的，bily将她当成真正的san看待。我劝过bily，毕竟她们是两个人，他该试着放手，但他固执地不愿意放手。”
jen看着顾慎言，“我想bily会被偷袭，是你做的吧？”
顾慎言应得干脆，“没错，是我。他想对沁如不轨，我没直接杀了他，算是便宜他了。”
jen苦笑，“也许你再下重些手，直接杀了他，结局更完美。”
他太了解bily了，斩草不除根，对他们而言就是一个最大的隐患。
顾慎言蹙眉，他没想过要杀了bily，毕竟杀人是重罪。
警方的人赶到，lisa将jen交给警员，做好交接。
jen将电脑上交，里面的资料都是暗盟绝密的资料。他转做污点证人也是有风险的，但他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糟糕！”
jen突然唤了一句，顾慎言和lisa顿时紧张起来，“怎么了？”
“bily给我打过电话。”
jen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平时他的手机就放在手边，有来电第一时间就看到并且马上接听。
今天真是大意了，手机在口袋里，他没有注意到来电。
“一通电话，为什么让你这么紧张？”
顾慎言和lisa不解，jen摇了摇头，应道，“我的手机有自动监听功能，他拨打我的号超过两秒没人接听，就会转到自动监听。也就是说，我们刚才所说的一切他都听到了。”
jen知道自己有危险了，bily不会放过他这个叛徒。
他本来转做污点证人是想秘密进行的，现在已经彻底曝光在bily的面前了。
jen的解释，让顾慎言和lisa脸色大变。
“我们马上赶去医院。”
两人火速往医院赶，眼下只能寄希望于那些先到达医院的警员能制服bily。
……
当顾慎言和lisa赶到医院，看到地上那几个昏迷的警员时，对视一眼，心知不妙。
以bily的身手，他人清醒了，要逃脱是轻而易举。
“现在怎么办？”
顾慎言的眉头蹙得很紧，暗盟被一窝端了，可bily还是跑了。
他极有可能卷土重来。到时他们在明，他在暗，想要对付他，太难了。
“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这件事我无法再接手。”
lisa也无能为力，警方部署了这么久，终于消灭了暗盟。
她的任务完成了，暂时会被保护起来，等抓到bily才是安全的。
jen作为重要的污点证人，已经被警方送到安全屋去了。
“lisa，我和你联手，最终的结果却不是我满意的。”
顾慎言咬了咬后牙槽，声音紧绷，“现在bily跑了，他已经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会让我们陷入更危险的境地中。”
他不想带着叶沁如生活在被追杀的恐惧中，这不是他要的。
老刘头就是前车之鉴，他不是孤身一人，要考虑的实在太多。
“大卫，bily现在就只有一个人，他的杀伤力已经远不如从前。他现在自顾不暇了，没有时间来找我们报仇。”
lisa往好的方向想，顾慎言却不敢大意。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见是叶沁如的来电，心一跳，按开接听，“沁如。”
“大卫，哦，不，我该叫你顾慎言。”
bily阴沉的声音透过免提传来，“没想到我也被你骗了这么久。”
“你想怎么样？你敢碰沁如一根头发，我不会放过你。”
顾慎言拽紧拳头，是他大意了，忘了bily可以通过定位找到叶沁如。
“你们以为自己赢了？呵呵……”
bily冷笑起来，“顾慎言，叶沁如现在在我的手中，我们谈笔交易吧。”
“顾慎言，你不要听他的。”
叶沁如愤怒的声音，透过免提清晰地传进顾慎言的耳中。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钢丝绳捆住了。
她尝试挣脱，根本没办法弄断钢丝绳。
“顾慎言，一个叶沁如不够，再加上两个孩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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