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明朗。”
顾珞珂唤了曾明朗一声。
“叫老公。”
曾明朗的气息呵在顾珞珂的耳后,她缩着脖子,“哎呀,你还是去那个房间睡。你这样粘着我,太热了。”
“热就对了。”
曾明朗将顾珞珂抱得更紧了,“我就是你的小暖炉,给你温暖。”
“肉麻。”
顾珞珂笑着挣扎起来,“你放开我啦,我都快喘不过来气了。”
曾明朗这才松手,但还是将顾珞珂圈在怀中,“快睡吧。”
“嗯。”
顾珞珂侧过身,看着曾明朗,“明天周天,你怎么安排?”
“你来例假了,就呆在家里休息。我给你做好吃的。”
曾明朗情愿陪着顾珞珂窝在家里。
“也行,明天你做烧烤给我吃。”
顾珞珂喜欢吃烧烤,曾明朗一口答应了,“行,明天一早我去早市买生蚝扇贝那些,给你好好来一桌海鲜烧烤。”
“好啊,我和你一起去。”
顾珞珂很久没有去早市了,又有了新鲜感。
“行,我叫你。但你若是不醒,我就不勉强你了。”
曾明朗揽着顾珞珂,“快睡吧。去早市,五点就要起来了。”
“嗯。”
顾珞珂闭着眼睛,很快就入睡了。
曾明朗听着顾珞珂有规律的呼吸声,却没有睡意。他仰头看着天花板,默默地数着羊。
原本他以为今晚两人能成事,哪知又被突如其来的大姨妈给破坏了。
他煎熬得很,顾珞珂倒是睡得没心没肺的。
“曾明朗……”
顾珞珂嘴里嘟囔着,曾明朗以为她有话要说,支着耳朵听,却久久等不来她的下一句,才知道她只是说了梦话。
“这丫头啊,我这辈子就是欠了你的。”
曾明朗好笑地遥头,他和顾珞珂之间的缘分早就注定好的。
余生,他们俩只会更相爱,不会让岁月再蹉跎过去。
……
凌晨近五点,曾明朗醒来,却不见顾珞珂在身旁,吓了一跳,马上起床去找她。
“老婆。”
他看到洗手间的门关着,知道顾珞珂在里面,关心地问道,“你还好吧?”
“我没事,就是被尿憋醒了。”
顾珞珂来例假期间,总是会睡不安稳。
“我去烧开水,你洗漱完出来喝水,咱们去早市吃早餐。”
曾明朗得到顾珞珂的回应后,才去厨房。
顾珞珂洗漱完,换了一套休闲服,走出房间。
“喝杯水。”
曾明朗将温开水递给顾珞珂,“咱们去早市多买些海鲜,给姥姥和姥爷送去。”
“也行。”
顾珞珂点头,“咱们顺便也回曾家一趟,看看爸妈。”
“他们昨天的机票,飞去国外了。现在我接手店里的生意,爸退休了,该好好陪妈了。先前他忙于工作,疏忽了妈。”
曾明朗揽着顾珞珂,拉开大门往外走。
“是啊,年轻时为了生活打拼,总是会忽略最亲近的人。”
顾珞珂能体会到曾母的不容易,在她的印象中,就很少看到曾父。
杨丽美请曾家人到老宅用餐,也只是曾母带着曾明朗前来。曾父难得几回能陪着他们一起来。
两人上了车,曾明朗发动车子,开往早市。
别看天蒙蒙亮,早市上已经是人来人往。
顾珞珂一路走一路吃,曾明朗的手中拎着各种不同的早点,都是她咬了几口就递给他的。
他好笑地拉住她,“老婆,你倒是尝个新鲜。这么多,我该怎么吃完?”
“啊?我都没注意我买了这么多。”
顾珞珂尴尬地笑了笑,“咱们该去买海鲜了。”
两人往另一个方向走,全是渔船刚打捞上来的海鲜。
曾明朗挑了几样,装了满满两网兜,对顾珞珂说道,“一兜拿到老宅,一兜拎回家,我给你做海鲜拼盘。”
“好。”
顾珞珂笑着点头,她从小就喜欢吃海鲜。
“先想好你是要吃什么口味儿的,我都给你做。本大厨今天一天的时间都是你的,保证将你伺候得妥妥的。”
曾明朗哄得顾珞珂更开心了,她嫁给他后,简直是生活在蜜罐里。
“曾少?”
一道声音响起,曾明朗和顾珞珂转身,见是吴笛,“好巧。”
“是啊,好巧。”
吴笛笑了笑,眼睛只是盯着曾明朗看,“昨晚大家伙儿商量着今天周末,在宿舍里聚个餐,我负责挑海鲜。早市的海鲜又便宜又新鲜,我就过来了,没想到会遇见你们。”
顾珞珂微眯起眼睛,她能感受到吴笛在故意忽略她,才会连个招呼都不打。
无所谓,她挽着曾明朗的臂弯,宣告她十足的占有性。
“这样啊。”
曾明朗考虑了几秒,对吴笛说道,“我接手后,还没请大家好好聚一聚,不如就今天吧。这袋海鲜给你,我和我太太晚些会到员工宿舍去。”
“好,谢谢曾少。”
吴笛接过海鲜,一脸欣喜地看着曾明朗,“大家伙儿要是知道你们俩也会参加聚餐,肯定很开心。”
“聚餐需要买些什么,辛苦你安排,找我报帐。”
曾明朗交待完吴笛,揽着顾珞珂走了。
“咱们先将这袋海鲜送到老宅,再去员工宿舍参加聚餐。”
“好。”
顾珞珂倒是没有反对,曾明朗是老板,和员工还是要搞好关系的。
只是她不太喜欢吴笛看曾明朗的眼神,那种眼神绝不是员工看老板的眼神。
吴笛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两人走远。她刚才看到曾明朗,确实是很欣喜的。没想到这一大早就能碰见他。要是曾明朗的身边没有顾珞珂就好了。
【不是你,也会有其他的女人介入曾明朗的婚姻。结婚还会离婚,你既然喜欢他,为什么不为自己争取一下呢?】
昨晚骆非凡说过的话,闪过吴笛的大脑。
是啊,不是她也会有其他的女人,她为什么不能勇敢些为自己争取呢?
曾明朗是结婚了,但谁知道他的婚姻会不会幸福呢?也许她才是那个真正适应他的人。
这些念头一起,她顿时觉得自己若是这么做了,绝不是在破坏曾明朗的婚姻,而是在拯救他脱离不幸婚姻的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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