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酒:“?”
苏时酒眼睛微圆。
包厢门……还没关。
然而,顾殊钧并没有关门的意思,只一手揽着苏时酒的腰,将人压在一旁的墙壁上,重重吮过后者的唇。
门外的服务员原本要等客人走后进来收拾,却在看到这一幕后,飞快低垂下眉眼,后退着离开。
“唔。”
苏时酒闷哼一声。
顾殊钧吻的太突然,又太重。
苏时酒舌头微麻,上颚传来些许痒意。
他呼吸变得急促些许。
就在这时,柔软的唇上一痛,苏时酒倒吸一口气,发出“嘶”的轻响,他皱起眉,只感觉口腔中有淡淡的铁锈味——顾殊钧在这个疯狂,窒息,浓烈的吻中,把苏时酒的唇咬破了。
以往两人接吻时,顾殊钧不会这么用力。
所以……发病了?
什么时候?
刚刚几人聊天时,到了后期,顾殊钧确实话变得很少……难道这个时候就已经有了发病的迹象?
苏时酒心中想着,伸出手,轻轻揽着顾殊钧。
或许是这个动作取悦了对方,顾殊钧的力道总算减轻了。
两三分钟后。
顾殊钧松开苏时酒,开始认真的啄吻苏时酒的唇,同时心不在焉地问:“你和那个江乐,平时关系很好?”
苏时酒:“?”
问这个做什么?
苏时酒含糊道:“还行,不算熟。”
江乐实习期间,和苏时酒跟的并不是同一个老师,因此两人平日里交集最多的时候,是在食堂。
——江乐脸皮厚,每次阿姨来送饭,他都能第一时间循着味道追过来,盯着苏时酒的饭,开始明目张胆乞讨。
“……是吗?”顾殊钧一手伸进苏时酒的衣摆里,顺着往上,逼问道,“不算熟,那他怎么喊你‘时酒’?”
苏时酒:“……”
哦。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咬破他的嘴巴?
苏时酒面露古怪。
他右手抬起,指腹插入顾殊钧的发丝中,微微一用力,将顾殊钧拉开些许:“顾殊钧。”
他听见自己问,“你这么生气,是因为占有欲强,见不得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还是因为……吃醋?”
包厢内霎时间一片寂静。
顾殊钧感受着头皮上传来的拉扯感,烟灰色的眼眸定定看了会苏时酒,突的冷笑一声:“吃醋?我吃哪门子醋?”
苏时酒一怔。
他叹了口气,心想,那看来只是占有欲强,而这种占有欲,服务的对象可以是他,也可以是顾殊钧的公司,收藏的珍惜字画,顾殊钧看中的游艇和直升机……是任何东西。
苏时酒缓缓松开拉着顾殊钧发丝的手。
下一秒,顾殊钧再次覆上来。
他呼吸有些重,啃咬苏时酒的唇,凶狠道:“我确实占有欲强,见不得自己的宝贝被人觊觎。”
顾殊钧心中烦闷。
他的宝贝是如此的耀眼。
耀眼到顾殊钧觉得,他一个不留神,苏时酒就会被人偷走。
想到刚刚江乐夸赞苏时酒,与苏时酒谈笑的模样,顾殊钧眼尾泛红,感觉自己几乎要疯掉。
这段不算长,但十分煎熬的时间里,顾殊钧一直在内心中告诫自己,他不能直接把苏时酒藏起来,关到地下室,酒窖,或者无人小岛里,让苏时酒只被自己看到。
这会吓到苏时酒。
他已经和苏时酒结婚了,两人是合法关系,所以,要给苏时酒最大限度的自由,包括交友自由,但是……
他并不是始终都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他也无法完全掌控苏时酒的真实选择,这里也并不是法律直接规定不能离婚的爱尔兰。
他无法凭借一个小红本,就把苏时酒捆在身边。
永远。
所以,他该按照计划的那样,先让苏时酒喜欢上自己,等确定了感情,再慢慢暴露他隐藏起来的,所有把苏时酒吞吃入腹的恶意……
顾殊钧用力闭了闭眼。
等再睁开,他语气冰冷,带着丝警告,说:“苏时酒,我占有欲很强这一点,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你记住,你是苏家卖给我的,我不说离婚,你永远都不能提。至于吃醋?”
顾殊钧露出一个玩味的笑,“你搞清楚,是他喊你时酒,又不是你喊他江哥哥,我吃哪门子醋?”
苏时酒“唔”了声。
他心想,好像有道理。
顾殊钧又说:“年前你抽个时间,我们去爱尔兰结婚。梵蒂冈或者斯威士兰也行。”
苏时酒:“……啊?”
话题转的有些快,苏时酒没跟上。
与此同时,门外。
张安民和江乐坐在车里,久等两人不出。
江乐探了探脑袋,忍不住嘀咕:“怎么回事?都过去半个小时了……上厕所也用不着这么久吧?”
张安民收回视线:“我们先走吧。”
想到之前在包厢里,苏时酒和江乐说话时,顾殊钧突然揽住苏时酒细瘦腰的模样,他扫了眼自己身旁完全没察觉的便宜儿子,意味深长道,“别耽误人家小夫妻私底下亲热。”
江乐:“???”
啊??
卧槽!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这对夫夫玩这么刺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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