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枭心情急切,直接策马奔回皇宫。
他想要尽快,将这次的战果,报告给皇帝楚赢。
当他抵达皇宫时,阳光已经洒满了金碧辉煌的宫殿,御书房的门紧紧关闭着。
因为身份原因,所以韩枭可以在宫廷中,随意行动,但看轻轻敲了敲门,门很快被打开,大总管郝富贵出现在门口。
他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但双眼中透露出的精明和锐利,却让人不敢小觑。
“韩大人,这么快就回来了?”郝富贵打趣道。
“是的,郝总管,任务已经完成。”韩枭简洁地回答道,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坚定。
郝富贵点了点头,示意韩枭进入御书房。
书房内,书香弥漫,古董摆设井然有序,显示着皇家的尊贵与威严。
“来,说说看,这次任务有何收获?”郝富贵一边为韩枭倒茶,一边询问道。
韩枭将此次战斗的经历简略叙述了一遍,当说到黑袍男子被擒时,郝富贵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做得好,韩大人。”郝富贵赞许道,“陛下若是知道了,定会大为高兴。”
韩枭微微低头,表示谦逊。
他对郝富贵的敬重不仅仅是因为其地位,更是因为郝富贵的智谋和手段。
在皇宫中,郝富贵的话语权仅次于皇帝无异,有时甚至更加令人畏惧,毕竟皇帝常杀人,所有杀人的事,都是郝富贵在做。
“郝总管,我想立刻向陛下汇报此事。”韩枭说道。
郝富贵微微一笑,“陛下此刻正在后宫休息,我这就去请他过来。”
说罢,他起身离开御书房。韩枭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中,心中不禁有些紧张。
尽管他身经百战,但在皇帝面前,他始终保持着敬畏之心。
不久,郝富贵便陪着皇帝楚赢走进了御书房。
楚赢身穿明黄色的龙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但双眼中却透露出一种天生的威严。
韩枭立刻起身行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赢摆了摆手,“韩枭,平身吧。听说你这次任务完成得很出色?”
“回陛下,托陛下的洪福,末将不辱使命。”韩枭恭敬地回答道。
楚赢点了点头,“详细说说吧。”
于是,韩枭将此次与黑袍男子的战斗经历,详细地叙述了一遍,包括对方的“邪术”、他们的应对策略以及最终的战果。
在叙述过程中,他始终保持着对楚赢的敬畏和尊重,不敢有丝毫怠慢。
楚赢听得很认真,不时地点头表示赞许。
当韩枭叙述完毕时,他拍了拍手掌,“好!韩枭,你果然没有让朕失望。这次能够抓到,这个邪教组织的核心人物,你功不可没。”
“陛下过誉了,这都是末将应该做的。”韩枭谦虚地说道。
楚赢又问了几个问题,韩枭都一一作答。
在整个对话过程中,他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和敬畏之心,生怕说错一句话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同时,他也对郝富贵投去感激的目光,因为中间好几次,他又说话不到地方,都是郝富贵在帮忙。
楚赢听完他的话,不禁微微一笑,目光之中闪烁着光芒:“这件事虽然只是一个就开始,但你们劫司,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朕甚为欣慰。”
“不过你们既然已经抓到了舌头,就务必要将关键供述拿到,明白吗?”楚赢的目光如同是冰封的烈火,让韩枭全身难以自控的感到一阵不适。
他明白,皇帝对于这个组织,可是非常看重的。
“陛下放心。”
韩枭不敢有任何啰嗦,急忙跪倒在地:“臣当竭尽所能,必会撬开他的嘴巴!”
“很好。”
楚赢微微一笑,随后示意郝富贵送他离开。
当韩枭离开御书房时,他才松了口气,但是也知道,自己肩膀上的担子更重了。
他知道,自己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离不开皇帝的信任和郝富贵的提携。
他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为了大楚的江山社稷,他将竭尽全力、死而后已!
在韩枭离开之后,楚赢又和郝富贵讨论起,邪教的事情。
放下手中的茶杯,楚赢淡然的说道:“现在看来,这件事的影响,应该还没有那么重,但仍不可掉以轻心。”
“没错。”
郝富贵也这么觉得:“寻常角色,必定不是韩枭等人的对手,而此次他们前往抓人,不是还有不少人受伤吗,老奴以为,这件事应当再加多关注才行。”
楚赢也是这个意思:“先让韩枭去办,朕相信,他会拿出一张满意的答卷。”
郝富贵闻言,顿时目露笑色:“陛下,韩大人可是一个善用的人才,自从劫司建立之后,他韩大人可是劳苦功高!”
“朕,都明白的。”
楚赢没用他继续说下去,而是给了他一个淡漠的眼神。
郝富贵最懂皇帝得心思,也不再继续啰嗦,两人相视一笑,随后楚赢又开始处理起,前线的战报来,他觉得姜雨亭和白应辉,应该快有好消息传来了。
韩枭回到劫司衙门后,立刻着手准备对黑袍人进行审讯。
他深知这次审讯的重要性,必须挖出黑袍人背后的邪教组织和他们的目的。
审讯室中,黑袍人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双眼紧闭,一语不发。
韩枭坐在他的对面,冷静地观察着他。
“说吧,你是谁?为何加入邪教组织?”韩枭沉声问道。
黑袍人冷笑一声,没有回答。
韩枭见状,微微一笑,“不说话?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他示意手下拿来各种酷刑工具,一一摆放在黑袍人面前。
黑袍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依然紧闭双唇。
韩枭先是用鞭子抽打黑袍人的身体,每一鞭都皮开肉绽,但黑袍人只是咬紧牙关,哼都不哼一声。
韩枭见状,又换了一种酷刑,用烧红的烙铁在黑袍人的身上烙下烙印。
黑袍人痛得浑身颤抖,但依然没有开口。
韩枭并不着急,他换一种酷刑,继续审讯。
时间一点点过去,黑袍人的意志逐渐被消磨。
终于,在经受了数种酷刑之后,黑袍人崩溃了。
“我说!我说!”黑袍人喘着粗气,声音微弱地说道。
韩枭示意手下停止酷刑,静静地等待着黑袍人的下文。
“我是徐宁,是这个邪教组织的长老。”黑袍人,不,应该说是徐宁,艰难地说道,“我还是索米尔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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