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的想法很简单。
一方面,靠阎解放要生孩子,难度估计有点大,所以于莉想借种要个孩子。最好是个男孩儿。
另一方面,于莉那满腔情丝都系在了何雨栋身上。虽说双方都各自婚嫁,何雨栋也从没说过要对她负责,可她就是放不下。
要是再怀一个他的孩子,也算是她给自己留个念想。
于莉真是,既怕生个孩子太像他,又不想生个孩子不像他。
可对于何雨栋而言,虽然于莉手感不错,但还不值得为她,给自己找这么个麻烦。
于莉旁敲侧击几回,都没有得到正面答复,咬了咬牙,决定侧面出击。
这两天,她过来,都是抱着孩子的。
于莉生的女儿叫娇娇。虽然是个姑娘,但毕竟是老阎家第一个孙辈儿,还是比较得疼爱的。
小丫头生的俏丽,像是翻版的于莉。她挺黏何雨栋这个偶然会给她东西吃的叔叔,被妈妈抱过来也不反抗,还挺乐意。
何雨栋今天做的是黄豆焖猪脚。砂锅放在灶上,用小火慢慢捂着,他拿着本书,闲闲的立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娇娇的童言童语。
于莉坐在餐桌旁,恍惚间甚至以为,他们三个就是一家人。
只是对上何雨栋平静中带着点玩味的眼神时,于莉才清醒过来。
热气翻腾,香味弥漫。娇娇也渐渐的不说话了,眼巴巴盯着炖锅。
“于莉姐,我给你盛一碗,你就回吧。”
何雨栋掀起锅盖,蒙蒙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
于莉轻轻叹了一口气。
“那,何工,我明天再带娇娇过来。”
端着肉回到家,于莉受到了阎家的一致欢迎。
“哇,居然是黄豆焖猪脚!何雨栋家吃的也太好了吧!”
阎解放大喜过望。
阎解旷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哎?猪脚怎么才这么两块儿?”
阎解成率先上手,用筷子在里面翻了一圈。
“知足吧你,有的吃就不错了。”
阎埠贵瞪了儿子们一眼,抢过碗来,一手拿着勺子给他们分配。
真是又穷,又要摆架子。
“于莉啊,你看,娇娇也两岁多了,什么时候你再给我们老阎家添个孙子啊?”阎解放摆着架子,却又做出一副很亲切的样子来,看的于莉直犯恶心。
呸!还添孙子!指望你们老阎家的种子,连个女孩儿都没希望!
于莉心里骂娘,脸上还要做出娇羞的神色来。
“爸!这不是……缘分还没到呢么。”
“要加紧点了啊,听到没有,解成。”、
阎解成光顾着吃,根本没在意自己爹说了啥,就知道点头了。
于莉快被气死了。
“辛苦嫂子了。”阎解旷嘿嘿笑着解围,“您能每天晚上去何雨栋家,隔三岔五给咱带回来点好东西解馋,真是太不容易了。”
于莉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随即想到,何雨栋对她还是若即若离,神色便又黯淡下去。
她是真想再要一个男孩儿啊。
于莉这边算是缠上了何雨栋,那边,秦淮茹也缠上了傻柱。
没办法,贾张氏一回来就要管钱,如果秦淮如不给,她就去轧钢厂闹,撒泼耍赖,满地打滚还脱衣服。厂里领导也没办法,甚至还对秦淮茹有了意见。
经济大权一交回贾张氏手里,秦淮茹就活得艰难了。如果不扒着点傻柱,她可就真的过不下去了。
由于她能从傻柱手里要来饭盒,贾张氏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最多每天吃饭的时候指桑骂槐几句。
现在,傻柱一回来,秦淮茹就迎了上去,笑得和花一样灿烂。
“傻柱,回来啦?”
“嗯,回来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表情,有点想逗逗她,便故意拿着饭盒,绕开了她。
秦淮茹在原地跺了跺脚,追了上去。
“傻柱!”
两人嬉皮笑脸闹了一阵,秦淮茹才带着傻柱给的饭盒回家。
她脸上还残存着笑意,刚一放下东西,劈面而来的就是贾张氏的一记耳光。
贾张氏的脸色阴沉的都要滴出水来。
“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我可告诉你,我儿子,你丈夫,可还没死呢!”
秦淮茹捂着半边脸,惊愕地看着贾张氏。
“妈!你这话怎么说的!我、我做什么了我?”
贾张氏咬牙切齿。
“你还敢问我?和男人勾三搭四的那个,不是你?我可都看见了,还追到人家屋子里,旷的久了,不让人家沾点便宜不舒服是吧?”
秦淮茹又羞又气。
“我做什么了!傻柱又做什么了!我们两个清清白白的,被妈你一说,都成了什么!”
贾张氏狠狠啐了一口。
“还清清白白?怕是我不在家的时候,你都和人家滚到炕上了!清清白白……我呸!骚狐狸!”
秦淮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妈,你这是要逼死我?”
贾张氏白眼一翻。
“逼死你?你这是威胁我?你倒是死去啊!你也得敢啊!怎么,你说得出做的出,还不允许我骂两句了!就是打你,你也该受着!”
“我做什么了!”秦淮茹大声喊倒,“捉奸捉双拿贼拿脏,妈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要给我定罪不成!”
贾张氏一手指着外面。
“刚才和傻柱拉拉扯扯的不是你?脸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别以为我没看见。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黏黏糊糊的,背着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指不定都钻一个被窝里了!”
秦淮茹气的脸色发白。
“我、我要是真的和傻柱发生了什么,就、就叫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这毒誓一发,贾张氏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看了一眼饭盒,又开始嘟嘟囔囔。
“哼,你也就能扒上个傻柱,你要是能和三大娘她儿媳妇于莉一样,扒上何雨栋,,那才有好日子过呢!”
“每天晚上都做恁香的饭,你要是能拿一碗回来,才算你的本事!”
“就知道和傻柱缠缠歪歪,每天就能拿回来点剩菜,还把你得意的那个样儿!”
剩菜怎么了!没有我扒着傻柱,你们连剩菜都吃不上!
这话秦淮茹只敢在心里咕哝,却不敢当着贾张氏的面说出来。
吃过饭,秦淮茹去院子里洗碗。
“妈妈,要是爸爸不在了,傻叔是不是就能当我们的爸了?”
棒梗幽灵一样从秦淮茹背后冒出来,幽幽的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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