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歪了歪头：“你猜啊。”
李木水大吼大叫着，“你们外面的都他妈聋了是不是！为什么不抓人！”
秦肆酒烦躁地皱了下眉，不想再逗弄他了。
“你和警察说你是精神病，是个傻子。”
秦肆酒忽然站起身，重新到了李木水身旁。
他一只手搭在李木水的肩膀上，轻轻拍着。
秦肆酒的声音像是在苦恼着什么：“真是拿人民公安当傻子啊这可怎么办呢？”
李木水不知道秦肆酒为什么忽然这么说，但是有一股巨大的不安全感萦绕在他的心头。
他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远离这个男人！
秦肆酒忽然笑弯了眼睛：“我知道了”
他手上的力道稍稍重了一些，身子前倾，嘴唇靠近了李木水的耳畔。
“那就让你真的变成傻子好了。”
一团难以捕捉的黑雾飞快地钻进李木水的脑海中。
李木水神情先是呆滞一瞬，随后重新变得清明。
“你你究竟做了什么？”
秦肆酒有点不耐烦，将他连人带着桌子一起掀翻。
他一脚蹬在桌子上：“问题这么多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秦肆酒从警局出来便恢复了世界的运转。
车水马龙，行人如浪潮。
1001疑惑地问道：
【宿主你为什么不】
秦肆酒知道它想问什么。
【这种蠢人折磨起来很没有乐趣，只会浪费时间罢了。】
1001赞同地点点头：
【李木水是挺蠢的，那为什么不直接把他变成傻子？】
秦肆酒截下一辆车，坐上车后报了顾渊公司的地址。
他语气十分理所当然：“我总不能影响警察办案啊，得让他先交代明白自己的团伙。”
1001：【】
它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宿主还是个热心助人守法好公民呢？
正想着，秦肆酒忽然给一个陌生号码转过去一笔钱。
1001：
【这是？】
秦肆酒把手机锁屏：“刚刚砸坏的监控的钱，我给警局财务转过去了。”
1001彻底沉默。
在秦肆酒去找顾渊的路上，网上一则帖子已经爆了。
1001毫不犹豫地将帖子展现在秦肆酒的脑海中。
然后沉默的人就变成了秦肆酒。
“”
秦肆酒顿了一下，重新看去。
这是一个标题叫做《哥是你永远得不到的小舅妈》的帖子。
帖子里的视频刚好是在宴会上发生的一幕幕。
将顾渊揽着秦肆酒的画面从头到尾拍得那叫一个全面。
底下的人除了震惊之余都纷纷送上祝福。
【妈的年度爽文！你把我当替身？好啊，那我就当你小舅妈去！】
【谁能懂啊！顾总这个笑太欲了！】
【坏了，真让池俞这位小哥哥吃到好的了！】
【没想到有生之年能看见顾总谈恋爱】
网上正激烈讨论着，忽然有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了。
【内个谁还记得顾总他不举】
因为这条评论，众人从刚开始的震惊中抽离，立马开启了激烈的讨论。
甚至还有不少营销号都开启了投票通道。
【顾总在上a】【60％人选择此选项】
【池俞在上b】【40％人选择此选项】
秦肆酒看见这个投票结果直接怒了。
他妈的，网友们都觉得顾渊不举了，还能投票给他！？
秦肆酒大手一挥，直接登录微博找到这个营销号，选择了b选项。
但他不了解网络，更不知道他参加了投票会直接在自己的页面显示出来。
时刻蹲在他的主页想要再吃瓜的网友们，看见这个投票直接笑喷了。
而这边，顾渊刚刚用十分简短的几句话开完会。
散会后的公司群内异常热闹。
原因是他们终于知道了顾总男朋友的真面目。
他们吃瓜直接吃到了饱，随后便看见了营销号发的投票。
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女员工抱着手机嗑生嗑死，嘴角露出姨母笑看着底下的评论区。
她低头往前走着，却不小心撞到一个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丸子头及时道歉。
顾渊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一旁的秘书及时出声：“咳咳，别玩了。”
丸子头立马抬起头，在看见顶头大boss这张脸的时候，吓得嘴唇都白了。
她连忙鞠躬：“对不起顾总，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顾渊其实不介意，只是不喜欢除了秦肆酒以外任何人的触碰。
他微微点头，示意没事。
看丸子头吓得模样还以为她触犯了天条。
秘书知道顾渊的脾性，便开玩笑缓和道：“你在看什么？看的那么认真。”
“啊”丸子头思索了两秒，偷瞄着顾渊的脸，说道：“在看顾总和他男朋友的一个小投票。”
刚刚还神色冷淡的顾渊立马有了反应。
他忽然出声问道：“什么投票？”
丸子头不知道这是不是可以说的，又不敢贸然不回答。
她只能咬咬牙，把手机举到顾渊的面前。
硕大加黑的标题以及带着颜色的问题映入眼帘。
秘书一个心惊，连忙使眼色让她收回去。
顾渊静了一瞬。
就在二人以为他会发脾气或是讽刺这种无聊的东西的时候，他忽然开了口。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总觉得顾总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
“选a。”
顾渊留下这么两个字就走了，只剩下秘书和丸子头在风中凌乱。
等二人反应过来的时候，纷纷在眼底看见不可置信的神色。
今天注定是吃瓜吃到饱的一天。
丸子头十分激动地把刚刚的所见所闻发到了公司群内，还尤其熟练地采用了震惊体。
【震惊！散会途中偶遇顾总，他竟然说】
前台小妹十分期待地往下翻，想要行走在吃瓜一线。
她困倦地揉了揉眼睛，抬头打了个哈欠。
然后---
她就看见顾总的男朋友迎面走了改过来。
甚至还对她笑了一下，似乎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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