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光的作用下,菜刀在空中失去控制,“哐当”一声重重地掉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与此同时,客厅的灯光也恢复了正常。
王夫人呆愣在原地,她的心跳仍然急速跳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多想,王夫人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卧室,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而客厅中的女鬼,似乎也被金光所伤,整片手掌都在发麻。
女鬼眼中充满了怨恨,她咬牙说道:“算你走运。”
说完,她转身飘回了王靖柔的房间。
这一夜,王夫人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她怀着忐忑的心情,匆匆开车前往四福教堂,希望能得到堂主的帮助。
心急如焚的王夫人一路疾驰,穿过了层层的山路。
然而,当她驶过那个曾经熟悉的路口时,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惊愕不已。
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与之前完全不同。
王夫人心生疑窦,忍不住继续往前开了一段路程,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刚才的路口。
“怎么会这样?”王夫人喃喃自语,声音充满了困惑和不安。
王夫人停下车,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处。
思索片刻后,她重新启动车子,再次尝试前进。
然而,五分钟后,她竟然再次回到了那个路口。
王夫人不甘心,反复尝试了几次,但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
她总会回到那个分岔路口,仿佛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坐在车里的王夫人,额角渗出了冷汗。
“这怎么有点像鬼打墙……”
想到这,王夫人连忙拿出手机给那位堂主打去了电话。
然而铃声响了几秒后却被提示,对方在忙。
王夫人原地等了两分钟,再次拨通了那个电话。
依旧提示: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接电话,接电话啊。”王夫人焦急的说道。
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电话终于被接通。
王夫人急忙说:“堂主大人,我为什么过不去了,我有事想找您帮忙。”
然后对面却传出一个稚嫩的男声:“抱歉,堂主大人有事外出,暂时不在教堂内,您改日再来吧。”
“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堂主大人行踪不定,说不准。”
“那我们家怎么办啊!”
眼看最后一根稻草也即将从手中溜走,王夫人急得快哭了出来。
“王夫人,我们收钱办事,已经尽职尽责为你们王家谋得多年财富,剩下的,我们已无能为力,您自求多福吧。”
对方说完就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王夫人闻言彻底陷入绝望,她王家真的已经走到穷途末路了吗……
此时,四福堂内。
道童恭敬地将手机递回到了小胡子的手中:“堂主大人,王家,咱们不管了吗?”
小胡子冷哼道:“一枚弃子,不值得我们再耗费精力。”
如果不是想利用王靖柔掏空陆家,他根本不会让王家苟延残喘到今天。
结果陆家的钱没掏出来,又让王家搭了不少进去,得不偿失。
王家,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烂泥扶不上墙。
想到这,小胡子问身旁的道童:“王跃手里还有多少资产?”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大部分都抵押给陆氏注资的银行了,还有一些用于支付违约金,目前王家,恐怕只有他们现在住的别墅,值个一两千万。”
小胡子眸光变得深邃,沉声道:“那就别让他再浪费了。”
“您的意思是”
“入会守则明确规定,会员一旦死亡,其名下所有的财产都归教堂,不是吗。”
“是,属下去安排。”
王夫人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时,还没来得及休息,却忽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暧昧不明的声音。
而且好像是从女儿房间里传出来的。
王夫人顿时皱起了眉头,她觉得王靖柔这两天的状态很不正常。
家里都已经快翻天了,她居然不闻不问。
还有,她明明说已经搞定陆时了,为什么完全没有动静。
带着不满的情绪,王夫人快步上楼打算找女儿问个清楚。
可没想到,她越是接近王靖柔的卧室,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越清晰。
王夫人顿时怒不可遏,心想王跃都被抓了,家里的情形热火朝天。
作为女儿的王靖柔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还有心思干这种事!
王夫人怒火中烧,一脚踹开了卧室门。
下一秒,一对不着寸缕,紧密相连的男女映入眼帘。
王靖柔正面色潮红跨坐在男人身上,忘我地摆动着腰肢。
哪怕看到自己母亲进来,都没有停下动作。
嗓子里发出的声音更是耐人寻味。
还是男人率先反应过来,连忙扯过被子,遮住了最重要的隐私部位,并打算推开王靖柔。
可王靖柔媚眼迷离,不为所动。
看到女儿放荡的模样,以及眼前这幅不堪入目的污秽场景,王夫人顿时怒不可遏。
她两步冲到床边,揪起王靖柔的长发,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把野男人带到家里来,你还要不要一点脸!”
被打的王靖柔似乎清醒了一些,但又不是完全清醒。
她向王夫人笑了笑:“妈,他不是野男人,他是陆时啊,我把他带回来了,你开不开心?”
王夫人面色铁青,再次给了王靖柔一巴掌:“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他到底是谁!”
此时的男人也有些尴尬,他奋力挣脱王靖柔,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片刻也不敢逗留,匆匆地跑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她不是说家里没人吗!
真他妈尴尬到家了!
看着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王靖柔还想下床去追,嘴里并不忘说道:“修远哥哥,你不要走!你回来!”
王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她走到卫生间接了一盆冷水,直接泼到了一丝不挂的王靖柔身上。
王靖柔顿时打了个寒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好歹眼神看上去清醒了一些。
“妈,发生什么事了”
王夫人愤怒地将水盆摔在地上,低声吼道:“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不要说已经把陆时搞到手了?你睡的到底都是一些什么人!”
王靖柔眼睛里充满委屈:“妈,我是在跟陆”
“你闭嘴!是你眼瞎还是我眼瞎!”
“妈,你相信我,我真的”
“给我住口,我警告你,你再敢带不三不四的人回家,我打断你的腿!”
王夫人将地上的衣服摔在王靖柔脸上,愤愤不平地下了楼。
夜晚,熟睡中的王夫人再次做了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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