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外面,我看着周围的人家,想着难道大仙指点错了,怎么可能,可为啥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有点失望的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再找不到这个家伙,后果不堪设想。
我看着周围连绵起伏的大山,心里一动,既然是这个方向,他不在镇子里,那就肯定在野外了。
通过他来的方向,他果真没有去该去的地方,却来到这个离矿洞最近的,有人烟的地方。他吗的!大楼里的人都快被它们吃光了,他既然又来这里了,太可怕了。
我信步来到野外,野外鲜花朵朵,蝴蝶飞舞,景色不错,可我无心欣赏,开始作法……
不大会,心里有了眉目,他吗的!他竟然还在那个小镇里,我叹口气,只好又回去了。
可小镇里这么多人家,我怎样才能找到他?既然大仙指点迷津,他就在这个周围,会去谁家呢?应该是会躲在谁家呢!我心急如焚的想着,这多人家,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了。
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决定去村里小卖部,在农村待过的人都知道,小卖部就是村里的情报站,村里的东家长,西家短的,都是从小卖部传出来的,不管真的,还是假的,消息灵通。
精神一振,急急一路打听着来到小卖店,小卖店是个简陋的房子,外面墙皮都脱落了,门口挂着一个破帘子,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哗哗哗麻将声,闻到一股呛鼻子的旱烟味。
我皱着眉头进去,屋里有两伙人赌博,一伙是打麻将,一股是打扑克牌。屋里乌烟瘴气的,地上都是烟头。看到我进去,都不约而同的停下来陌陌看着我。
小卖店的主人,是个膀大腰圆的大胖子,光头,戴着一个一看就是赝品的项链,嘴里叼着一颗烟,斜眼看着我。
不知为啥,我一看到光头的人,就心突突,我随便买了两袋面包,一瓶汽水,一盒烟,抽出一根烟递给光头,光头一愣,继而露出笑脸,接过来,把烟夹在耳朵上。
“你是外地人吧”
他主动给我打招呼。
我笑着点点头,我们俩打开话匣子。
聊了一会,我失望的发现,和那个村民一样,也是东家长,西家短的家庭琐事。没有一点价值的线索,我敷衍几句,出去了。
他吗的!这地方虽然看着不大,可要想找一个人太难了!而且,他不是人,就是求助警察查户口都没用,因为他有可能会变身,要不然,我也不会被他骗了,太他吗狡猾了!等老子抓住你,再好好收拾你我狠狠想着。
这个时候,我饿了,在一个人家门口坐下来,吃着面包,喝着汽水。吃饱喝足了,我靠在那棵槐树旁边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忽然听到嘤嘤嘤的哭声,一惊,立刻精神了。
看到门虚掩着,我轻轻敲敲门,没有动静,只好闯进去了,院子里有个老太太,正坐在地上哭。
听到声音,她抬起头来,只见她满头白发,苍老不堪,嘴里只剩下几颗牙,满脸泪水。
“老大娘……”
“您咋啦”
我惊奇的问她。
“你……”
“你是谁……”
老大娘忽然变得很是警惕,戒备看着我。
“我是路过的人,听到您哭,才冒然进来的。您怎么了?有啥伤心事吗?”
我关心看着她。
“呜呜呜……”
“我的儿子金生不见了”
什么?
我赶紧过去,自己拿个小凳子坐下来,问她怎么回事。
老太太告诉我,前天,家里了一个不速之客。
是不是一个老头?
我问她。
“你……”
“你咋知道的”
老太太变了脸,指着我说。
“我是猜的”
“大娘您接着说”
我激动的说。
那个老头长得慈眉善目的,一看就是个好人,他和你一样,也是路过这里,又累又饿的,我儿子善良,看他这么大年纪了,给他拿水,还给他打了洗脸水,我给做饭。老头吃的可香了,看样子,饿坏了,我看他可怜,就把孩子爸的衣服给他穿,吃完饭,已经黑天了,就好心留他在旧房子厢房里住了一晚,当时,老头说自己年纪大了,不方便,我就让金生陪他住,没想到,昨天早上起来一看,他们俩都不见了,也没多想,以为他们去茅房或者出去溜达了,可一天都没回来,我觉的不对劲,又去屋里看看,地上竟然有一只儿子的鞋,我老眼昏花的没看清,只觉得儿子不好了,邻居看到鞋上有血,我儿子肯定……呜呜呜……呜呜呜……”
他说不下去了,又哭起来。
那个老头长得啥样?
我激动的问她。
老太太停止哭声想了想说:“他头发白了一多半,眉毛胡子也白了,奇怪的是,他嘴唇特红,就像小丫头们抹的什么口红一样。他的手就像小鸡子一样……。”
我靠,真是这个家伙,完了,完了,他果然又害人了。
我让老太太带着我来到那个破旧不堪的厢房里,刚到门口,就闻到一股腥味,虽然不是那么浓重,可我还是闻到了,我鼻子好使,师父总是调侃我像警犬的鼻子。
我皱着眉头进去,屋里有一些杂物,一片凌乱,屋里有一张破旧的木床,上面有个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蚊帐,旁边墙上有一个大大的蜘蛛网,一只很大的黑蜘蛛正在上面织网……蚊帐半开着,我轻轻打开,里面一股呛鼻子的馊味。
床上胡乱扔着一件打了黑色补丁的黄色破上衣,其中一个扣子,和衣服不搭,明显看出来,是后钉上去的。
我把衣服拿起来,给后面颤颤巍巍,满脸泪痕的老太太看,她哽咽说,这就是儿子金生的衣服,时下已经是夏末,晚上有点凉,是她前一天晚上撵出去,给他的。
“呜呜呜……”
“我儿子会不会……”
“我老糊涂了,怎能让他和陌生人在一起住,这老头肯定是个人贩子,我可怜的儿啊……。”
老太太凄厉哭起来。
他家院里院外,爬墙头的都是人,人们议论纷纷的。
“大娘”
“您让人报案了吗”
我义愤填膺的说,恨得紧紧握着拳头。
“邻居报案了”
“可现在一点信没有”
老太太坐在地上,捶胸顿足的大哭着,几个老娘们红着眼睛,好言好语的抚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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