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这个风水宝地虽然临时被破坏了,但是祛除了墓穴里的邪气,还有希望的。我可以试试看,能不能行,就看他们张家的造化了。
老人家听完,老泪纵横,拍着胸脯说:“我糟老头子活到八十多岁,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敢保证,我们张家子子孙孙的都没有做过坏事,是谁这样狠毒怪,坏我家风水。”
村民和张二德搀扶他,好言好语的抚慰他。
此时,我忽然感觉那双眼睛又出现了,就在周围窥视着,四处巡视一番,看到一个身影在树后一闪而逝,很快就没影了。心里一紧,大声说:“我知道是谁干的了,大家放心吧,趁着没到午时,我做法后,赶紧填坟。”
接下来,我开始做法祛除那个尸骨的怨魂。脑海里忽然又呈现出那个噩梦,一惊,果真有怨魂,难道就是他,想着可怨魂要是被我摄出,临时没有落脚之地,只能到处游荡,太可怜了。
我想了想,拿出一个葫芦,念念有词:“此时,周围忽然黑暗下来,阴风阵阵,青烟徐徐,隐隐约约的,一股黑气又从东北方向飘然而至,黑气呈现人形,情景让人毛骨悚然。
别说众人,就是总是看事的我,也被这个骇人的情景惊住了,这可是大白天的,刚才还阳光灿烂,果真是冤死的灵魂,我念叨着会给他伸冤的,暂时委屈他一会,念念有词:……抛出去一张施了咒语的符咒,那个黑气被吸进葫芦里去了……
少顷,周围恢复常态,能看到太阳了。
“我的娘啊!吓死我了,真有鬼”
“可不是嘛,俺活到这么大岁数,只看过鬼上身,没想到,大白天竟然也看到鬼了,太吓人了。这个鬼,不会是那个死人的魂魄吧 ”
“肯定的啊,大白天的,鬼都能出来,头一次听说,真是邪门了”
“这有啥好奇的,这都是俺师父厉害,这回,你们知道我师父的厉害了吧”
冯波得意洋洋的说。
“是的,是的,是师父厉害”
此时的人们,对我心生敬畏 佩服的五体投地,一片惊叹之声。
我面上淡然如水,可心里是心潮澎湃,很是激动,又做了一些法事,让他们躲开,做完这一切,张申伯侄儿俩对我那是千恩万谢的,要请我吃饭,好好答谢我。
张申掏出一些钱给我,我婉言拒绝了,告诉他完事再说,先把凶手抓住再说。
“对,您说的对,赶紧找找村里,是谁死了吧?把那个遭天杀的王八羔子揪出来。
张申气的怒目圆睁,身子颤抖,胡子直翘动。张二的恨得咬牙切齿的,双目喷火,紧紧握着拳头,这个时候,要是知道谁是凶手,非得手撕了他不可。
人们群情激昂的要找到凶手。
我让他们冷静下来,回去看看到底是家人死了,心知肚明的知道,这是敷衍他们,这几天,农村事情传的最快了,屁大的事情,都能添油加醋的传扬的纷纷扬扬的,这几天,没听说村里有人离世,要不然,村里的小卖店早就有消息了。
可这个时候,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敢乱说的。我们几个人回去,刚走到门口,我又听到了那个诡异的吱嘎开门声,虽然声音极小,可我的耳朵很灵,第六感很强,不用看我就知道,隔壁那双眼睛又出现了,我猛然去看,那双眼睛很快消失了,里面想起轻微的脚步声,我心里冷笑。
回家,邻居阿婆急急抱着孩子进来了。孩子哭的满脸大汗,阿婆说可能饿了。
贶广能赶紧给孩子冲奶粉,凉了给孩子喂奶,小家伙看样子饿坏了,紧紧抱着奶瓶手舞足蹈的喝奶……
贶广能宠溺看着他,我默默的歉意看着。
过了会,吃完饭,贶广能去做饭了,我主动帮他去做饭,他受宠若惊的把我撵出来,说这不是我待的地方,我哭笑不得。正在树下悠哉悠哉喝茶聊天的那两个货看到这一幕,相视一眼,有点不好意思的过来搭把手,帮忙做饭了。
没想到,我们几个人一起做,很快就把饭菜做好了。
吃完饭,我们歇了一会,我提出去邻居家串个门。
“串门?师父我没听错吧,您可是不喜欢串门的”
冯波笑着说。
我没有理他,站起来看着贶广能说:“礼尚往来,咱们吃了人家的肉,是不是也该回敬点什么,他喜欢什么?”
原以为,贶光能很高兴的,没想到,他一脸愕然看着我说:“师父,他这个人很怪的,不喜欢有人去他家里。我跟他做邻居几十年了太了解他了,他父母活着时,倒是个性子开朗的人,见人就打招呼,可他不一样,咱们农村人都是农闲时喜欢打个牌,打打麻将,聊天消磨时光。他父母死后,因为他邋遢,懒惰不堪,没正事,村里人瞧不起他,以前我也曾经试图和他接触,劝劝他,可他机会都不给,只有来我这借东西,才能说几句话。”
他喜欢喝酒吗?
我问他。
“酒还行,我知道他喜欢吃肉,经常出去打野兔,山鸡,这也是他唯一不懒的地方”
贶广能苦笑说。
我掏出钱给他,拜托他去肉铺买一些肉和两瓶酒。
贶广能出去了,不大会买回来了,我让那两个货在家,我和贶广能来到邻居尹老二家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轻轻敲门,半天没动静。
“不会没在家吧”
贶广能揣测说。
他家没狗?
我惊奇的问他。
“有,去年不知道什么原因,半夜我去茅房,那天有月亮,听到他院里传来凄厉的惨叫声,以为是来偷狗贼了,我们最恨偷狗的人。没想到,他把狗拴在院里的树上,活活给给勒死了,可吓人了,那只狗眼珠子都鼓出来了,死的很惨,后来听他说,是狗打搅他睡觉了,真是个怪人。”
贶光能感叹说。
这尹老二确实是个狠人,我心里一紧。
不甘心的接着敲门,可过了好久,没人开门。
“嗨,真没在家,师父,咱们回去吧”
贶光能劝我,我和他回去了,回到家里,抽完一根烟,喝点水,过了会,我一趟趟跑茅房,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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