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他唤来了赵炎,将一份详细的名单递给他。
“赵炎,今晚你即刻启程,前往江南,秘密缉拿这些罪责昭着的贪官,一一带回京城。”
秦羽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遵命,陛下,臣一定不负所托!”
赵炎领命匆匆退下。
江南的夜,宁静而深远。
百姓们在动荡中辛劳谋生,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惶恐。
在一个小村庄里,已有不少人家因起义和叛乱逃离家园。
当王安一行人经过村庄时,听见几声孩童的哭啼声。
他示意队伍停下,快步走向一户破旧的草房。
房门微敞,一个老妪正抱着孩子,不停地哄着。
“老夫人,这是何故?”
王安躬身问道。
老妪抬头,见是一行军士,不禁有些畏惧。
但见王安神情和蔼,才轻声诉说。
“官爷,儿子死在前几天的乱军中,这孩子是我孙子,他饿了几天没有吃上饭,哭个不停……”
王安心中一阵酸楚,转身从自带的口粮中取出几块饼干。
递给老妪,柔声说道。
“老夫人,这是干粮,暂且用来充饥。待我安抚地方之后,你们定会恢复平静的生活。”
“谢谢军爷!”
老妪接过干粮,眼中几番流泪。
翌日上午,王安抵达江南州府,迅速召集地方官员开会。
面对一众不怀好意的面孔,他毫不退缩,直接斥责地方官吏的贪腐行为。
随即宣读了减轻赋税、免除部分农税的政令,同时宣布严格审查贪腐官员。
“从现在起,若有任何贪腐之事,定当严惩不贷!”
他高声宣布。
百姓闻讯后纷纷大呼称赞,民心稍有平定。
与此同时,赵炎也成功缉拿了一批贪腐官员,在夜色中悄然押回京城。
在秦羽的严令下,这些官员迅速接受惩治。
震慑了整个大秦,为后续的政策推行扫清障碍。
随着王安和赵炎的努力,江南地区的起义很快被平息,民众重拾对皇权的信心。
御书房里,秦羽看着汇总上来的捷报,心中燃起了对未来更美好的期待。
大秦的盛世,他坚信。
不是靠镇压,而是靠民心所归。
“王安、赵炎,你们辛苦了,江南之事终告段落,但治国理民,仍需长久之策。”
秦羽欣慰地说道,目光中透着睿智和稳重。
王安与赵炎拱手应道。
“愿为陛下,竭尽所能!”
王安、赵炎离开后,秦羽放下手中的竹简,揉了揉眉心。
连续几日的紧张处理国事,他身心皆感疲惫。
御书房的门悄悄推开,侍女兰儿端来了一壶新沏的茶,香气馥郁扑鼻。
“陛下,您已经几天未曾好好休息,是否需要小憩片刻?”
兰儿轻声问道,声音温柔如水。
秦羽微微一笑,接过茶杯。
喝了一口清爽的茶水,心中略感舒缓。
他叹了口气,目光柔和地看向兰儿说道。
“兰儿,今日我忽感心累,打算出去走走,放松一下心情。”
兰儿一惊,虽知秦羽威严与习惯。
但这样的决定,她还是罕见地见到。
“陛下,是否需要召集护卫队随行?”
秦羽摇头拒绝,神情坚定。
“我只想静静地感受一下百姓的生活,与他们近距离接触。若有大队人马随行,怕是无法得知真实。”
看到秦羽的决心,兰儿只得点头。
“那陛下可需微服出行,以免惹来不便?”
秦羽淡笑,应道。
“正是。准备一套平民的衣装,为朕乔装。”
片刻后,秦羽换上一身简朴的布衣,整个人的气质虽依然沉稳。
但少了几分庄重的威严,反而多了几分邻家大哥的亲切感。
他交待侍卫不要透露他的行踪,独自一人出了皇宫。
四处走走,街头巷尾。
秦羽看到了许多在朝堂上难以直观体会到的情景。
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
孩童嬉戏,道路两旁的青柳轻摆,尽显一派平和。
穿行片刻,他走到一间简陋的学堂前。
几个衣衫褴褛的孩童正认真地听一位束发老者讲授《孝经》。
即使简陋的环境,也无法掩盖他们眼中的求知欲。
秦羽远远地站在一旁,景象让他心生感慨,也愈加坚定教育兴邦的重要性。
“先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小女孩举起手,打断了老者的讲解。
老者慈祥地笑了笑,耐心解释道。
“此句乃是说,做人要以孝为先,百善孝为先,只有孝敬父母,才能成就更大的德行。”
秦羽听罢,心中油然生起一种敬佩之情。
他悄悄走到一旁的小摊前买了若干纸和笔。
吩咐摊主送给学堂的孩子们,为他们增添些许学习资源。
行动间,他仿佛看到了未来大秦的希望,心情更加明朗。
沿途,秦羽还见到了不少辛勤劳作的百姓们。
尽管生活艰苦,但他们的脸上不乏希望和对未来的憧憬。
他心中暗下决心,未来将继续推行汇民利国的政策,让大秦的百姓们生活的更有质量。
走着走着,他来到了一片农田边。
田间,农人们正挥汗如雨地耕作,秦羽上前搭话。
“老伯,生意如何?近日收成可好?”
一个面色黝黑的农人抬起头,见是一个陌生的布衣男子。
虽然有些警觉,但还是回话道。
“这几年,收成不坏,多亏新政策减了赋税,我们日子也好过了些。”
秦羽点头微笑。
“那便好。你们辛苦了,国家强盛离不开你们的努力。”
农人憨厚地笑了一下。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只希望世道太平,就好了。”
秦羽心中一动,感慨万分。
与之一番寒暄后,继续向前走。
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清幽的湖边。
湖面碧波荡漾,清风拂面,令人心旷神怡。
他找了块石头坐下,静静地看着远处的鸟儿飞翔,脑海中思索着未来的治国之策。
此时,一个青衫书生也走到了湖边。
见到秦羽,略略一拱手,微笑道。
“这位兄台,独自一人在这思索什么?”
秦羽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书生,笑道。
“只是思考一些国事。未曾请教,兄台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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