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潇冉见于欣已经如此反应,连忙跑回来对着电话那边的严馥大声喊道:“姐夫,别咒了,我姐人已经不行了!”
严馥听到于潇冉的呼喊声,这才停止了惩罚。即便是这样,于欣身上的金箍依旧放出了残余的电流,吞噬着她的手脚和粉颈。
于欣早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就这样静静地躺在于潇冉的怀里。
三个小时过去了,于欣才又一次醒了过来。
“潇冉,我的脚……好疼,走不了路了。手腕一点力气都没有,抬都抬不起来,能不能给姐喂口水喝……”
看着床上可怜巴巴的于欣,于潇冉终究还是心软了。她倒了一杯水来到于欣面前,耐心的喂着她喝。于欣在这一瞬间才意识到,原来于潇冉已经是这个世界上与她最亲近的人了。
“姐,你好好休息。谁知道你这个箍居然还能放出如此强的电流啊?我马上去做饭,等做好了我端回来喂你吃,等我啊!”
于潇冉快步离开了卧室,来到走廊,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尽管她恨姐姐当年用金箍如此惩罚她,可是在面对姐姐的痛呼声的时候,她还是无法做到置身事外。
于潇冉收了收眼泪,又一次给严馥打去了电话。
“怎么了,潇冉?”电话那头的严馥漫不经心的态度和语气,和于欣这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严馥身边不时还传来孩子的哭声。
于潇冉十分严肃的说道:“姐夫,我希望你以后别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咒我姐了。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根本没有丽姐她们那样的体魄,哪里能扛得住这种疼呢?你停止咒她的时候,她的身上都还有着明显的电光,这种疼痛她真的忍受不了。她是我姐,我从小就被她打到大的,打我两下无所谓了。以后只要她不再真正对人造成伤害,你还是别咒她了。”
被于潇冉这一顿输出,严馥也是彻底哑火了。沉默许久,严馥只憋出了一句话:“我明白了,你放心。”就挂断了电话。
于潇冉也没再耽误,继续去厨房做饭。
而李丽和陆小清这边,已经彻底脱离了温市。此时此刻,二人正在鼓浪屿你侬我侬。
“小清,怎么突然约我来这里了?”
陆小清一把搂住李丽:“丽丽,你平时太忙了,根本没时间和我在一起甚至出来玩,所以我趁着这个周末,才约你出来。你不会生我气吧?”
“傻瓜,我当然知道我这几年确实冷落了你,这是我的问题。不过没有办法,我爸爸身体那个样子现在什么都管不了,很多事情我只能亲力亲为。其实今天能和你出来我很开心!”李丽用手指甲刮了一下陆小清的鼻子,笑颜如花。
陆小清一声惊呼:“哎呦!好疼!丽丽你这指甲也太长了吧?差点把我鼻子划破了!”
李丽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好好好,下次我做个短一点的,行了吧?”
太阳逐渐落山,李丽和陆小清手牵着手,夕阳西下。
于潇冉喂于欣吃完晚饭已经快六点了,于欣只觉得自己的手脚似乎恢复了一定的知觉。她一把抓起手机,给鲁斌发去了消息。
“干爹,我真的快疼死了。我老公今天又莫名其妙的咒了我一顿,我该怎么办啊?”
几分钟后,鲁斌回复了消息:“欣欣,我给你的建议是和他起诉离婚并且告他虐待,只有这样你才能彻底摆脱疼痛。”
于欣很快否定了鲁斌的想法:“不行,我知道自己的脾气有点古怪,除了严馥,没有其他男人能对我这么好了。只有跟在他的身边,我才能感受到缺失的爱。”
鲁斌无奈至极:“那怎么办?你就让他成天这么咒你?不如这样吧,我去找他,和他好好的谈一谈。”
于欣吓得全身一激灵:“干爹,严馥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你可别跟他动手啊!另外他不在家里,和他爸他妈回老家了。”
鲁斌继续回复:“那这样,你把他老家的地址发给我,我保证好好跟他说。”
于欣经过了多番思想斗争,只为了让自己漂亮的嫩脚舒服一些,还是把严馥的地址告诉了鲁斌。
鲁斌得到地址后,便再没了音讯。
鲁斌很快便联系了自己的师弟慕容秋白,慕容秋白自从上次被人连续打败以后,就一直闭关修炼。此时他的实力相比之前已经有了较大的提升。
“师兄,怎么了?又找我什么事啊?”
鲁斌一五一十的道来:“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漂亮姑娘吗?那个叫于欣的。”
“记得啊,怎么了?”
“她不是我干女儿嘛,刚才又给我打电话哭诉她老公咒她,她脚疼的都走不了路了。我答应她了,要去找她老公谈谈。”鲁斌经过一番铺垫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慕容秋白也明白了:“原来你找我是希望我陪你去对吧?必要的时候希望我用武力让他屈服对吧?我说的可否正确?”
“师弟你太懂我了,如果可以的话,收拾一下,立刻出发。”
慕容秋白也不好再推辞,一口答应了鲁斌。
晚九点,二人来到了严馥老家的村子。
“大晚上的直接动手不好,明天早上再说吧。另外咱俩折腾这么久也累了,找个小旅店休息一下。”
鲁斌觉得慕容秋白言之有理,于是二人来到了村里唯一一家小旅店住下。
翌日清晨六点,严馥早早起床外出放鸭子,正好被蹲守的鲁斌和慕容秋白看见,二人悄咪咪的跟了上去。
来到一处无人的草地,二人跳了出来挡住了严馥的去路。
“二位这是何故,为什么要阻拦我的去路?”严馥发出了灵魂拷问。
鲁斌义正言辞的质问严馥:“我问你,你是不是又咒欣欣了?”
“欣欣……您是小欣的干爹对吧?我之前听她提起过您,久仰久仰。”
严馥想讨好鲁斌,却被鲁斌一把将手打到一旁:“严馥我告诉你,你要是再咒我干女儿的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没有,我没咒她啊!”严馥露出了一副无辜的样子。
慕容秋白率先忍不住了:“跟他废什么话,来一下就老实了!”
慕容秋白只一脚,就把严馥踢得倒地不起。
“你要是对我侄女做了什么你认了也就算了,可如今你百般推脱否认,可就怪不得我们了!”
随即,鲁斌和慕容秋白开始对严馥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二打一。严馥只是个普通人,也没练过武,被两个习武多年的老者如此殴打,一时间竟毫无反抗之力。
慕容秋白打得兴起,索性抽出来自己的随身佩刀:“干脆把这小子咔嚓了,侄女侄女就不用脚疼了。”
不等鲁斌有所反应,慕容秋白举起佩刀直接刺向严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件外套飞了过来,让慕容秋白的刀没能继续刺下去。
“谁啊?不想活了是吧敢坏老夫的好事?”慕容秋白气得破口大骂,不过当他看到来者面容的时候,吓得刀都拿不稳点在了地上:“师傅……”
老周一脸煞气:“慕容秋白,我教你本事就是让你欺负普通百姓的吗?如果你只会用武力欺负普通人,那你和那些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回答我!”
“师傅不是,你听我解释……”
慕容秋白刚想开口,就又被老周打断了。
“慕容秋白,我给你好几次机会了,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老夫的底线,你说说我该怎么奖励你啊?”
“师傅,别啊!饶了弟子吧,弟子再不敢了。”慕容秋白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之前仙风道骨的形象早已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鲁斌捶了慕容秋白一拳:“反正是个死,不如和他拼了!”
这时老周也注意到了鲁斌:“原来还有你这个逆徒,怎么我还没说什么,你们两个逆徒就想弑师吗?”
慕容秋白也回过神来:“你说得对师兄,我们和他拼了!”
慕容秋白彻底撕下了伪装,将手中的佩刀飞速掷向了老周,而且是直奔老周的眼睛而去的。
“好哇,你们两个真的反了,反了!那我也不留着你们了,一起去死吧!接招吧,修罗火场!”
老周一瞬间闪开了慕容秋白的飞刀,随即快速的在鲁斌和慕容秋白身边布置。五分钟后,老周又翻出一堆符纸,点燃一根火柴扔了出去,整个被老周布置的空间瞬间燃烧起了熊熊烈火。
鲁斌和慕容秋白没有老周的速度,因此彻底被火场吞没。
“师傅饶命啊!我们知道错了,别烧了别烧了!”火场里传出了二人此起彼伏的求饶声。
老周对此十分不屑:“你们想动手杀我的时候想什么去了?看在师徒一场的份上,再给你们添把火吧。”
老周随手又倒了一桶汽油在火场的中心,火势变得更大了。
二十分钟以后,火场里再没了声音。
老周等火灭了,来到了火场中心,只发现了两具已经烧成焦炭的人形骨骼。
老周又从身上掏出一瓶粉末,撒在了两具焦炭之上,便离开了现场。
半小时后,鲁斌和慕容秋白的骨头化得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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