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看看他吧”黄天祥看向黄三太爷。
黄三太爷没靠近过去,而是双目一眯,一眼洞穿了张铁柱体内的本质,有缕缕金色龙气正在逐渐与他融合,并且已经进入到了最后阶段。
“原来如此”黄三太爷呢喃一声,想必张有德开始出手了,正在帮张铁柱抢夺丢失的气运。
同时,黄三太爷察觉到了隔壁王寡妇也在。
如果张铁柱真有什么事,王寡妇也不会干看着不管不顾。
“他咋样啊,爷爷?”黄天祥纳闷道。
“无妨受了点风寒罢了,死不了。”黄三太爷淡淡笑道,一脸慈爱的摸了摸黄天祥的小脑袋。
黄天祥:“??????”
“我这弟马真没事?”黄天祥一脸呆萌道。
“废话,我还能骗你?”黄三太爷摸着黄天祥的手,顿时抬头,狠狠抽了它一下。
黄天祥:“”
看了眼口眼歪斜,双手摆"六"的张铁柱,黄三太爷淡淡道:“走了。”
说罢,他化作一阵绿雾,消失不见。
从进屋到离开,全程不到2分钟,可谓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虎弟马,既然我爷爷说没事,那你就没事,放心好了”黄天祥揉了揉脑袋,无语道。
“嘎”张铁柱嘴里低喝一声,似在回应黄天祥。
其实张铁柱十分想说你们别管我,让我自己抽会,我挺好的,真的!
张铁柱的情况他自己最清楚,根本就不是羊癫疯!
虽然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但仿佛有一些离开很久的东西回家了。
“唉虎弟马,本仙陪陪你吧。”黄天祥轻叹一声,对着苗阜拍拍手。
苗阜心领神会,马上送去一张小板凳。
黄天祥坐在小板凳上,居高临下俯视着浑身抽搐的张铁柱,连连叹息:“可怜的虎弟马小鬼,家里有鸡不?”
“黄爷,鸡没有,猪肉还有一块,给您烀了?”苗阜讪笑道。
“嗯还不快去,本仙饿了。”黄天祥淡淡道。
张铁柱:“”
你他妈就是在看我笑话!!
张铁柱心里这个恨啊,瞅瞅他身边一个个的都是些什么人!
有一个好鸟么?
黄三太爷离开屋子后,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张铁柱家房顶上空,凝视着屋里。
片刻后,王寡妇现身,到了黄三太爷身前,行礼一拜:“前辈,许久不见”
“是很久了。”黄三太爷笑了笑,指了指张铁柱家屋里:“天天守着这虎小子,很累吧?”
“还行,也挺有乐子的,”王寡妇轻笑一声。
这是大实话,如果暗中保护一个闷蛋,其实挺无趣的,但保护张铁柱的话,其实蛮有意思的。
当然了,张铁柱大多危险都可以自己解决,不到万不得已,根本不需要她出手,这一点还是很好的。
“呵呵呵那老头子的孙子,竟能成了这模样,有点意思”黄三太爷笑着摇头。
你孙子,也差不多吧王寡妇笑着点头:“是啊。”
“好了,走了,这边辛苦你了。”黄三太爷摆摆手,脚踏一片遮天绿雾,转身离去。
王寡妇苦笑一声,回了屋里。
“姐,老黄它爷爷太厉害了吧!”屋子里,小女孩瑟瑟发抖,刚才只是被黄三太爷的神魂扫视到片刻,她就心神轰鸣,产生了强烈的臣服感。
刚才苗阜也是这般,瞬间就给黄三太爷跪了
“废话,那是黄家仙的领袖,当然厉害”王寡妇拍了拍小女孩的脑袋,淡淡笑道。
黄天祥如果是东北黄家仙少帅,那黄三太爷便是真正的老帅,东北定海神针之一。
“怪不得”小女孩点点头,她看向墙壁那边张铁柱家,顿时乐呵了起来。
“老黄,干的漂亮”
王寡妇:“”
隔壁。
“这味道不错啊,给我弄点酱油,小鬼。”黄天祥一爪端盘子,另一只爪不断往嘴里送肉,吃的满嘴是油。
“好嘞!”苗阜马上应下,不光送来了酱油,还送了陈醋、米醋、辣椒油并且还倒了一碗老白干。
“黄爷,您要蒜泥不?”
“不了,不了”黄天祥摆摆手。
“好的,您慢吃。”
“”
张铁柱在地上剧烈抽搐着,口眼歪斜的他就那么看着黄天祥在他脑袋上吃肉,吃的那叫一个香!
张铁柱心里这个恨啊,老黄这个王八蛋!
不知是不是黄天祥故意的,它一口肥肉进嘴,喷出了一片白油沫子,整整齐齐洒在了张铁柱脸上,一点也没浪费。
“虎弟马,你没事吧?”黄天祥关切道,蹲下身子,帮张铁柱擦了擦脸,顺手还把他嘴里的臭鞋拿了出来。
“嘎”张铁柱气的七窍生烟,这个王八蛋!
“嘿,没事就好。”黄天祥用满是油腻的爪子,拍了拍张铁柱的肩膀,露出一口大白牙;“放心吧,虎弟马,本仙师与你同在!”
张铁柱:“”
黄天祥重新坐在小板凳上,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还打了个酒嗝。
终于,在这个时候张铁柱身体停止了抽搐,他恢复了。
张铁柱浑身一抖,眼珠子渐渐归正,嘴巴也不歪了,他扭动了几下脖子,发出"嘎巴""嘎巴"的清脆响声。
“呦呵,虎弟马,你好了?”黄天祥笑呵呵道。
张铁柱慢吞吞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左三圈右三圈扭了扭腰,往后扬了扬脖子,确定自己正常了。
“嗯好了。”张铁柱面无表情道,他深吸口气,然后当场暴走。
“老黄,你个王八蛋”张铁柱扑了过去,气的咬牙切齿,神色狰狞。
“虎弟马,你好端端的动粗干嘛?”
“你当我不知道,你故意在我脑袋上吃肉,看我抽风,你吃着更爽是吧?!”
“卧槽你咋聪明了?”黄天祥连连后退,一脸懵逼。
虎弟马犯虎是常态,偶尔抖机灵,但一般他的机灵都和钱挂钩今天怎么例外了?
“妈的,我本来就聪明,好么?!”张铁柱凶神恶煞,步步紧逼。
“本仙走也”黄天祥也不恋战,化作绿雾消失不见。
刚才的事的确是它故意的,看虎弟马犯羊癫疯的确很爽啊!
等黄天祥走后,张铁柱凶神恶煞的看向苗阜。
“张爷,我对您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刚才烀肉那是黄爷要求的,我拒绝不了啊!”苗阜急忙解释。
“呸你他妈告诉我为啥把我的鞋塞我嘴里!”张铁柱一步步靠近。
苗阜:“”
“我怕您咬断舌头啊!”
"砰""砰""砰"
“啊!”
“你他妈不会塞别的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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