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好敖玥撇撇嘴:“我就
听见盛修竹承认,她便安了心。
如果盛修竹真是同性恋,对方一直留在张铁柱的身边,岂不是图谋不轨?
万一盛修竹真是隐患,馋张铁柱的身子,岂不坏菜了
对于敖玥的小心思,除了张铁秀之外,其他人都没看出来。
张铁秀看着敖玥,忍不住问道:“阿龙啊,你们龙族的眼睛,是不是和人类的不一样?”
“啊?什么意思?是比较大吗?”敖玥挠挠头。
“不是,是比较瞎,哈哈哈”张铁秀咧嘴大笑。
众人:“??????”
“铁秀,你笑啥啊?”张铁柱挠挠头。
“咳!没啥!哈哈哈大哥,来!我们喝酒!”张铁秀搂着张铁柱肩膀,笑呵呵道。
盛修竹喝的五迷三道的,将自己丢人的糗事一件不留,一股脑说了出来。
“唉这些事啊,压在本座心里好多年了,苦啊。”盛修竹打了个酒嗝,幽幽一叹。
“盛子啊,那你为啥不和别人说啊?”张铁柱问道。
“说?呵呵他们配知道本座的心事吗?”盛修竹冷笑一声。
众人:“”
“逼王!我真服你了!真的!”张铁秀打了个酒嗝,冲盛修竹抱拳拱手。
“服就好!本座立誓!要让天下人瞻仰!”
“瞻仰?”张铁柱挑挑眉:“那不是说看死人的吗?”
盛修竹:“”
“本座口误!口误了啊!”
盛修竹打了个酒嗝,挥了挥手,情到深处,又讲了很多与萧暮之间的故事。
在盛修竹的讲述里,萧暮是一个心思单纯的阳光大男孩。
如果生在平凡人的家庭里,那他一定爱唱歌、跳舞和打篮球!
只是可惜了,萧暮是茅山的弟子。>
“一入道门深似海,从此红尘皆路人”盛修竹仰脖一叹,苦笑一声:“萧暮啊,可惜了。”
按照盛修竹的话讲,道门弟子表现的越是出色,就越会被长辈看重和在意。
萧暮隔三差五就率领弟子,离开茅山执行师门交代的任务,一是为了历练萧暮,其次是为了让萧暮收拢人心。
这样萧暮日后继承茅山派的时候,将会万众一心,不会有任何阻碍。
这种心情盛修竹能理解,但他与萧暮不同,盛修竹一身反骨,是一个将“装逼“刻在骨子里,并且贯彻到底的男人。
最初的时候,崂山也让盛修竹率领弟子外出执行任务,给盛修竹收拢人心的机会。
只是可惜了,盛修竹不但没把握住机会,还把人都给得罪了。
“盛子!你说说呗!你带人去执行任务时候都干嘛了?”张铁柱好奇问道。
张铁秀、敖玥、小黑狗也好奇的看着盛修竹。
“本座既为领队!那必须统帅三军!没错吧?”
张铁柱几人连连点头称“对“。
“既然身为统帅三军的统领!那就必须坐镇指挥!本座派他们去完成任务,自己喝茶来着。”盛修竹淡淡开口。
众人:“”
“你就自己喝茶了?”张铁柱抠了抠耳朵,不可置信的看着盛子。
(
“自然不是!”盛修竹摇摇头。
闻言,张铁柱几人松了口气,可盛修竹接下来的话,却让几人目瞪口呆。“本座安排了俩人留下伺候,毕竟本座是统帅,身边没人伺候怎么行?”盛修竹喝了口啤酒:“咋没啥味了呢?”
众人:“”
听见盛修竹的话,张铁柱几人面面相觑。
“那啥!盛子!你的意思是!你带人去执行任务!然后到地方了!你自己喝茶!留下两个人伺候你!让其他人去执行的任务?就没了?!”
“不对还有”
“还有啥?”
“回崂山领功的时候,本座还是要露脸的。”
众人:“”
“狗盛啊!我终于懂了!为啥你在崂山人缘那么不好。”张铁柱叹了口气。
张铁秀、敖玥、小黑狗连连点头,一脸鄙视看着盛修竹。
“啊?为啥啊?”盛修竹挠挠头:“是因为他们嫉妒吗?”
“不是!是因为你太狗了!叫你狗盛子真不冤枉你!真的!”张铁柱长叹一声:“崂山还是好人多啊!如果换了我!早弄死你了!”
“崂山的人真仁慈啊,怪不得他们传你绯闻,说你和萧暮是同性恋呢,你是真活该啊盛子。”张铁秀咧嘴坏笑。
“盛子!我是假狗!但你是真狗!真的!汪!”小黑狗冲盛修竹晃了晃尾巴。
盛修竹:“”
“不是!你们什么意思?在你们眼里本座就那么不堪吗?啊!”盛修竹怒道。
“是的!”
“没错!”
“何止不堪?你是狗到家了!狗王啊!”
“崂山狗王,这名字似乎也不错。”张铁秀摸着下巴:“大哥你觉得呢?”
“好名字,和崂山臀王不相上下。”
众人:“”
听了盛修竹的讲述,张铁柱几人觉得,崂山的人没下药毒死他,就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好家伙。
领队出去做任务,盛修竹偷懒不说,还留下俩人伺候自己,回去领功的时候,还必须自己亲自露脸。
这种事换谁谁不气?
用职场来形容的话,盛修竹是妥妥的霸凌员工啊。
“不是!狗盛子啊,当时你那么做!那些弟子没翻脸吗?”张铁柱忍不住问道。
“翻脸?呵呵呵他们怎么会是本座的对手?本座一只手打的他们服服帖帖的!”盛修竹得意一笑。
众人:“”
“合着!你当时还打人了?”小黑狗挠了挠狗脑袋,傻傻的问道。
“没打!就一人踹了两脚,嗝”
众人:“”
听了盛修竹的话,张铁柱几人哭笑不得。
崂山如果真交到盛修竹手里,那一定是鸡飞狗跳,鸡飞蛋打、鸡犬不宁、鸡尸遍野
“咳不说本座了!还是说萧暮吧。”盛修竹干咳一声,脸红的像猴屁股一样,也分不清是因为喝酒喝的还是臊的。
按盛修竹的说法,萧暮如果是个普通的茅山弟子,他的人生会很轻松。
“少去执行几次任务,他可能就碰不到那女人了,唉都是命啊。”盛修竹叹了口气,悲伤道:“他为什么要那么听话?为什么!学学本座不行吗?快意恩仇独步天下不好吗?”
“盛子,听你这意思!萧暮入了邪道!和茅山也有关系?”张铁柱挠了挠头。
“那一定啊!嗝茅山洗不白!本座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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