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一摞厚厚的材料悄然出现在程致远的案牍之上。
那堆叠的纸张宛如一座神秘的山峰,仿佛承载着无数的秘密与命运的转折。
程致远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与审视。
缓缓伸出手,开始仔细翻阅这些关于王行之的材料。
纸张在程致远的手指间轻轻翻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那声音仿佛是命运的低语,在诉说着王行之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
随着一页页纸张的翻过,程致远的脸上渐渐露出满意的神色。
他不得不赞叹。
“仝冠清此人确实厉害,果然是个人才!
不愧是天龙八部里的‘节奏大师’。”
他没有想到仝冠清不仅充分理解了他的意图,而且还学会了举一反三。
在这些材料中,除了给王行之定了常规罪名外,还巧妙地给他安了一个勾结西夏的叛国罪。
这个罪名可谓是分量十足,一旦坐实,王行之便再无翻身之日。
程致远心中暗自思忖,仝冠清的手段确实高明。
他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编织出这样一张严密的罪名之网,将王行之牢牢困住。
经过这样一番骚操作,王行之成功被打入锦衣卫的诏狱内。
那阴森恐怖的诏狱,仿佛是一座无法逃脱的黑暗牢笼,弥漫着绝望与腐朽的气息。
等待着王行之的将是无尽的折磨与审判。
诏狱之中,阴暗潮湿,墙壁上的水珠缓缓滴落,发出沉闷的声响。
王行之被铁链锁住手脚,衣衫褴褛,神情憔悴。
他那曾经意气风发的面容如今布满了疲惫与沧桑。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
他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他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但在这黑暗的诏狱之中。
他又能向谁诉说自己的冤屈呢?
程致远看着案牍上的材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知道,这场斗争他已经取得了初步的胜利。
但他也清楚,王行之背后肯定还有其他势力在支持他。
他必须要小心应对,不能掉以轻心。
于是,他决定亲自前往诏狱,审问王行之。
当程致远走进诏狱时,沉重的脚步声在阴暗的通道中回响。
王行之抬起头,眼中充满了仇恨。
那目光如利剑一般,仿佛要穿透程致远的身体。
程致远却毫不在意。
他冷冷地看着王行之,声音如同寒冰般冷酷。
“王行之,你可知罪?”。
王行之怒视着程致远,大声说道。
“我何罪之有?
我是被人陷害的!”。
程致远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嘲讽。
“陷害?
你勾结西夏,叛国之罪证据确凿,还敢狡辩?”。
王行之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颤抖着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这是公报私仇!”。
程致远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哼,你不要嘴硬。
在这诏狱之中,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王行之在那里绝望地咆哮。
程致远知道,王行之不会轻易认罪。
他必须要找到更多的证据,彻底将王行之的势力连根拔起。
于是,他命令仝冠清继续调查,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同时,他也加强了对诏狱的看守,防止有人暗中营救王行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程致远和仝冠清展开了一场紧张而激烈的斗争。
他们与王行之背后的势力斗智斗勇,不断挖掘出更多的秘密。
每一个线索都如同黑暗中的火花,照亮了这场复杂的斗争。
诏狱之中,阴暗潮湿,墙壁上的水珠缓缓滴落,发出沉闷的声响。
王行之被铁链锁住手脚,衣衫褴褛,神情憔悴。
他那曾经意气风发的面容如今布满了疲惫与沧桑。
每日,那微弱的光线从狭窄的窗口艰难地透进来。
却无法驱散这狱中弥漫的绝望气息。
狱卒们时常毫无缘由地对王行之大声呵斥。
仿佛要将心中的恶意尽数发泄在他身上。
他们会猛地拉扯王行之身上的铁链,让那冰冷的铁锁深深嵌入他的肌肤,带来刺骨的疼痛。
有时,狱卒会故意减少王行之的食物和水,让他在饥饿与干渴中煎熬。
王行之的嘴唇干裂,喉咙仿佛在燃烧,身体也因虚弱而摇摇欲坠。
但他心中的倔强却让他不肯低头,他紧紧咬着牙关,忍受着这一切折磨。
夜晚,诏狱中的寒冷更加刺骨。
王行之蜷缩在角落里,试图寻找一丝温暖。
可那冰冷的墙壁和潮湿的地面只会让他更加痛苦。
老鼠在黑暗中穿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仿佛在嘲笑他的困境。
偶尔,其他囚犯的惨叫声会在狱中回荡,让王行之的心中充满恐惧。
他不知道下一刻自己是否也会遭受同样的酷刑。
狱卒们还会用各种残酷的刑罚来威胁他,试图让他认罪。
那可怕的刑具摆在他面前,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王行之的身体和心灵都在这无尽的折磨中逐渐崩溃。
他的眼神中时而充满愤怒,时而又充满绝望。
他在心中呐喊,质问命运为何对他如此不公。
但在这黑暗的诏狱之中,他的声音显得那么渺小,无人回应。
他只能在痛苦中挣扎,等待着那未知的命运。
那冰冷的铁链束缚着他的身体,绝望的情绪侵蚀着他的心灵。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但他心中始终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有一天能够洗清自己的冤屈。
他在黑暗中默默祈祷,等待着命运的转机。
随着王行之案件的发酵,在宋哲宗赵熙的授意下,越来越多的高太后一党的官员被拉下马。
而王行之的岳父李格非也在其中。
面对丈夫和父亲双双下狱的悲惨遭遇,李清照整日以泪洗面。
终有一天,在父亲同僚的提醒下。
李清照带着重金来到了程致远的府邸外。
正准备进去时,却被门房给赶了出来。
“哪里来的人?
指挥使大人的府邸岂是随便进的。
赶紧滚,否则我让护卫把你给抓起来。”
李清照自然不可能就此放弃,于是苦苦哀求道。
“麻烦您给通报一声,就是李清照求见。”
说话的同时。
将一锭分量很足的银子递给了门房。
对方点了点重量,很是满意。
“行,你在外面等着。
我这就去帮你通传一下。”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李清照忍不住在心中暗叹。
这也让她对救出来丈夫和父亲又多了几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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