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
我揉了揉双眼,我以为是错觉。
她捧着一个箱子,保温的。
我开了门,接过箱子,
“车里还有,你去拿上来。”
我转身去楼下车里拿,还是一个大保温箱,车里还有好多的水果,整整的两袋。
我把保温箱捧着,又拿了两袋水果,锁了车门,上楼。
“红姐你怎么没回去?”
红姐脱下大衣,里面一件大红的毛衣,大波浪长发挽成发髻,有些蓬松透着慵懒,乳白色长裙,细高跟鞋,挺立得更显高挑,十分俏雅。
“我们也没一起好好吃过一次晚饭,我想着,年底我们聚个餐,下来陪你吃个晚饭,明天再走。”
我放下食盒,转身把红姐抱个结实,转了一圈。
“放我下啦!”红姐把双手撑着我的肩。
“不放,我抱一会,嘿嘿嘿…”
两个箱子里拿出了小方食盒,每一个食盒一个菜,两个箱子有数十个食盒,一个大食盒,里面用保鲜膜封好的砂锅,锅里是鸭煲。
红姐打开水果刀,切了火龙果,摆上圣女果,削了个哈密瓜,洗了两个香梨,还有一瓶红酒。
我拉过红姐的转椅和我并排而坐。
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天,到了这时突然的大了起来,风也吹得树叶瑟瑟的响,风吹着雨,雨打着树,树摇曳着,影子绰绰的映在小楼的墙上。
室内融融,静得只剩空调吐着暖气,
室外寒凉,闹得风鸣雨骤树舞枝摇,
听雨,酌酒。
夜就没那么冷,人也不再孤单。
“红姐,祝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汀…”
“祝我们来年一帆风顺!”
“祝我们来年一帆风顺!”
“汀…”
“祝你永远美丽动人!”
“祝我美丽动人!”红姐轻笑。
“汀…”
红姐祝酒,
“为奋斗干杯!”
“为奋斗!”
“汀…”
“为在前进的路上干杯!”
“在路上!”
“汀…”
“为缘份干杯!”
“为缘份!”
“汀…”
我抢着祝酒,
“为你!”我举着杯去碰红姐的杯。
“为我!”
“汀…”
“为美妙的夜晚干杯!”
“为美妙的夜!”
“汀…”
我站起,放下酒杯,夺过红姐的酒杯,放下。
一把搂过红姐,红姐离了座椅,椅子向后滑出去撞上文件柜,“咣”!
我吻上她的唇,
唇润着酒香,
她闭上了眼,
安知郎口内,含有暖甘香。
却疑花解语,风送过来香。
……
她的热情如一团火,
和她的身上的毛衣的颜色一样,能消融一切阴霾。
缠绵的吻考量出我们拥有同样出色的肺活量,直到窒息。
红姐咬着下嘴唇,一双美丽的眸子紧盯着我,不说话。
我不能怵,舔舔我的嘴唇,双眼盯回去。
“今天怎么敢了?我知道你这个星期是故意的。”
“你熟透了,不摘就错过了。”
我把她拉在我怀里,
手按住她的发髻,松开它的束缚,慵懒立刻活了过来,我把头深深地埋在她的长发里,闻她的七尺香。
我抱起她坐我腿上,
“我熟我的,干你何事,你克制你的,招我何意。”
这就不讲道理了,我们都是成年人,你不能给这样的机会后,都说我不克制,我的唇不也被咬疼了吗!
话就不能这么说。
“特么,哪个大佬说:时时自我克制是愚蠢的事,那将毫无意义的耗尽自己,我从善如流。”
“在我和楚萌的选择中,你为什没有了顾虑?”
“她单纯要对等的占有,而我们应该有相互吸引和欣赏占据主导。”
“是的,你的锐意进取,奋勇前进的精神最是打动我,我欣赏你的同时也放下我的心防,我不怕被笑话,你呢?”
“你敢爱,你敢被爱,都会比我压力大,你敢我能有什么不敢。”
“那你和楚萌说的没有时间岂不是自相矛盾?”
“归根到底还是我没有做好为她负责的准备。她已经看透了我这点的无情和冷漠。”
“那你准备怎么对我说负责两字?”
“我认为你不会和她一样,这个阶段有要我负责的要求。”
“你心里还有坎,我也有,我也不想重蹈覆辙,你有什么需要问的,我知无不言。”
“我在生日的时候问你,你说我生日讲我的故事,我的问题留到你生日再问我觉得是个不错的选择,现在,我们应该结束这样的讨论了,你说呢,红姐。”
红姐用手勾住我的颈,
她用行动告诉我的话是正确的,真是善解人意!
这样美妙的夜晚有了亲吻才算完美
……
“小老虎买了吗?”
“嗯嗯。”红姐慵懒的回答。
“帮我买了吗?”
“买了,你要做什么用?”
“送你,你是属虎的没错吧。”
“呵呵,是的,那你就是属狗的是不是?”
“是的。”
“1月2日”
“那可不成!”
“咯咯咯,我说的是生日,真狗假猪。”
“扮猪吃老虎!”
“咯咯咯,你摸哪呢?”
“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那是没有条件的人才说的酸话,你这样的让人心醉。”
“你真无耻!”
……
方案本来应该在凌晨一两点做完的,因为红姐突然来晚饭,方案生生做到五点半才做完,红姐陪着我熬了个通宵,吃水果,听歌,也喂我吃水果,一直陪着我没睡觉。
本来红姐是要开车回去的,这个样子是没法开车回去了,一整夜没睡,再开车我实在不放心,要么睡一觉再回去,要么坐动车回去。
不管,先带着红姐去吃个早饭,一般的早餐铺28号大年夜早就不开门了,还好kfc有早餐吃。吃完我也不顾时间只有六点半,电话摇去范岗。
范岗的电话秒接,他虽然没有给我催过一个电话,其实心里很是着急,我的电话一接通,我明显得听到一声泄压的叹息,
如此看来,范岗他那边很着急,这对我来说是好事方案能通过,这生意就很有希望。
我给他送去方案书,他硬是塞了两条烟给我,虽然我的劳动成果远不止两条烟,但我们对方案书是没有要求的,相当于这是我拿单的敲门砖。
范岗那边出来,我带着红姐直奔火车站,有7:50的动车去盛海,我给她买好了票。
分别在即,红姐小女儿心态咋起,抱住我要亲亲,再亲亲。
我回到售票机处再买了两张盛海的票。
红姐的手就再也没放开过我的手臂。
动车上她靠窗位一直依偎着我不肯闭眼睡,她说,“她要醒着多看着我。”
我问,“那为什么接吻的时候非要闭着眼。”
她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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