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北海买完单出来送一个个上车,成都连日的大雪在新年第一天出租车并没有那么多。
到最后还有阿桑五人,李雪,华赛,贺映琪和华北海一时拦不到车。
“我们走回去吧,也就一公里。”贺映琪向华北海建议。
“走,走,我们走走很快就到啦。”阿桑最好能多陪一会华赛,他们还嫌弃会所到酒店距离太近。
“你冷吗?”华北海看贺映琪只是一件高领羊绒衫,外面长大衣,紧身裤,中邦皮靴,皮靴和大衣下摆中间还有七八公分的空隙,腿长也非尽是好事,这个打扮这样的天气让华北海担心贺映琪会冷。
“不冷,喝了酒的,还很暖和呢。”贺映琪笑。
华北海在去看华赛,哎,华赛就很有自知之明,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她说自己怕冷,“哎,华赛怕冷,还是给她拦辆车吧。”
“海哥,我们和你一起走,我穿的可暖和了。”华赛也愿意跟着一起走。
“噢…出发!”丧彪甩开膀子第一个像极了古代开路先锋将军。
“阿彪明天中午前把车子给秋林送去她有用。”华北海看着停在会所的车吩咐,元旦除了慈善小组必须赶工,拍摄小组可以缓一缓,尤其是阿桑一伙打杂的明天可以休一天,但车子停这里只能让丧彪跑一趟。
“晴姐的车也可以先拿去用啊。”贺映琪的车和周晚萍的车也在这里。
“晴姐的车我让魏宽去用,明天他说要联络几个小组朋友的。”华北海一边回着贺映琪的话一边转身和后面的大伙说,“明天放你们一天假,元旦让你们睡个懒觉。”
华北海本以为这样的消息会让大家开心的跳起来。
可是后者好像没有什么太强的反应,原来美美早就从毛文君那里领到了消息,明天他们也要下午才开工,他们愿意来就来,不来就休一天没问题。
倒是阿桑反应很快,“华赛明天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华赛笑着点头,“好,可是我吃不得辣。”
“我们成都要不是只有辣子咯,跟我走,我带你,好吃还不辣。”阿坤不甘示弱。
华北海看着两人都要在华赛面前表现,起了作弄之心,“哎,我记得谁说不吃辣子很蠢的呢!琦琦,这话是谁说的?”
“哈哈哈,阿坤说的,就是去机场接华赛时说的。”琦琦乐见兄弟吃瘪。
“哇塞!如此反智的话脑子一定进水了才说的出口啰。”阿桑抓住时机打落水狗。
“哎,我向华赛道歉,我不该对这么可爱的女孩说这样不礼貌的话,但是,你小桑子,哈你什么东西,敢说我进水了,你忘了,你追女孩失败后说的话啦?”阿坤开始反击。
“说了什么?”李雪八卦心起赶紧问道。
“哎,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啊!”阿桑警告阿坤。
“嘿嘿,不要紧,有来有往,阿坤你说。”华北海笑着给阿坤打气。
“他说再追女孩就吃屎啊!”
“哈哈哈…”
华北海不忘给阿桑竖大拇指,“够狠!”
“都喝醉咯,哪里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嘛。”阿桑羞愧的说。
“哎,这可不是我胡说哦,美美和琦琦也在的。”阿坤还要找人证。
“哎,你们看,那边,那边干什么?”阿彪走在前面大惊小怪。
只见一个老人用脚在踢女孩,路灯下,女孩还不敢跑,只是反弓着身子,躲避屁股遭到重击,老人一脚落空,也不继续,手掌又去推女孩,旁边一个男孩也不敢上前劝。
“走,走,走,老汉教育女儿呢!”李雪笑着说。
“唉,这是要棒打鸳鸯啊!”美美悠悠的说。
“有时候给父母打也是挺幸福的事。”华北海看着反而慢了下来,一时看得有些五味杂陈。
贺映琪知道华北海的家里情况,她知道华北海老爸在监牢,母亲在他初中时就去世了,北海这话肯定有着不同的感受。
“海哥,你是不是被老汉揍觉得幸福的?”琦琦也听见了华北海的话就开起玩笑。
“他呀,哈哈哈,他都会自己选择家法,怎么能不幸福呢?”偏偏李雪也听见了,他没有听出华北海的伤感来,倒是想起来华北海自己说过的被自己捡回家的鱼竿揍了的事来。
阿桑和华赛他们都没有听过,就缠着李雪讲,李雪就把华北海小时被老妈揍的糗事爆了出来,赢得大伙在深夜哈哈大笑。
华北海看着大家开心,自己刚刚的伤感也跑到爪哇国去了,被气氛带着也快乐起来,索性又接口:
“你们不知道,我老爸忙,没时间管我,也就不打我,但我妈管的严也打的凶,小时候也不知道为了啥事我又被老妈揍了,我哭,其实打的不重还行,我哭了嘛,老妈就收了手转身放过我了,可是我一哭鼻涕被吹出一个泡泡,我就笑了,老妈看见我笑认为我不服,回身又打了一顿。”
华北海的生活碎片成了大家一路的笑料,贺映琪笑过之后偎依在华北海身旁。
酒店到了,华赛和大家作揖,“元旦快乐!”
酒店门口拦了两辆车李雪,阿桑六人也分别回家。
华北海和贺映琪慢慢走回去,酒店离小区只有三百多米。
“我爸爸妈妈从来不打我,现在想想,就像你说的,被父母打有时候也是幸福的事。”贺映琪知道华北海刚刚看到老汉教训女儿的时候是想妈妈了。
贺映琪没有被父母打过不能完全用被宠爱来形容,贺任作为一个企业家如何忙华北海对照自己父亲还是能够理解的,不过,华北海同时也知道家里交给华北海妈妈是他放心,所以就越发不去操心家里琐事,但贺映琪从这次回家要父亲拆借资金来看,她看到了另一面从来没有去想过的问题。
企业家的算计之下有着异常的冷漠,而华北海从海芯科技同样的有所察觉。
他也从贺映琪的话里听出了一份淡淡的悲伤,他突然觉得她也很可怜。
“明天是我生日,小时候生日妈妈会给我下长寿面吃,面下面会藏着虾,豆芽,菠菜。好像,好久没有吃长寿面了。”华北海不知道为什么会跟贺映琪说,“其实,我们有,有一个相同的生日,明天,明天我来下长寿面为我们一起补一个生日。”
“哎?怎么我们会有同一个生日?“贺映琪被华北海的话说懵了。
“冬至,你那天捡回了命,我也是那天失业失恋,自己的人生重新来过。”华北海没法告诉贺映琪他就是在那天重生的。
“啊!这样啊,我和你有了同一个生日,冬至!好的,明天我们一起补一个生日!”贺映琪挽住华北海的胳膊只觉得自己和眼前的人有了莫名的牵挂。
……
华北海九点准时到了办公室,慈善项目小组的工作并不轻松,肖东鹏一行专业人员的活艾一鸣和华北海并不能帮上多大的忙,但彼此对推进速度和进程都了如指掌。
华北海和宋之清俩人又将拍摄小组的进程再核对了一下,三个月的拍摄加剪辑很难再压缩时间了。
也就是说拍摄的公益短片是很难在春节就能在电视台播放,华北海觉得错过了一个好时机。
宋之清宽慰华北海,春节时虽说大家都有空闲,但大家能安心下来看这样的教育公益片的少之又少,短片不能仅仅在电视台播放,学生必须通过学校组织观看学习,单位,社区最好也要政府出面做工作让大家都重视起来。
直到艾一鸣接到秋林的电话,让过去一起吃饭。
华北海也听见了,问:“不是说她和战友见面吗,怎么还要喊你去吃饭的?”
“她战友想认识一下我这个准老公!”
“走,我送你去。”
“你去干吗?”
“让她们猜猜谁更像。”
……
华北海驾车载着艾一鸣去秋林的饭局蹭饭,俩人谁也没有发现,他们从一出发就被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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