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正如子风口中嘀咕的那样,今日傅国道一早,前往潘家庄园寻找他而来,明面上是为闽国国君之主寻找丹药而来,实则是私下早已与闽国国君之主有过暗中商议,但凡在闽国之地碰上极为厉害的悟道修士,便可在众多文臣武将的面前,以假意之名,将那人请入皇城之中,以此来铲除对抗那尖嘴胡腮的颜道长而来。
今日皇城设宴,也正是傅国道借助献丹之事,引来早已在背后,实权掌控了闽国皇家实权的,颜家唯一悟道之人颜佑道长。
并且,在傅国道与闽国国君之主的猜测之下,今晚颜家在背后操控颜家之人,实权掌控皇权的颜道长,必定会嗜君夺位,谋取皇权。
年少的子风,本不想掺和到闽国皇权之中。
只是嗜君夺权,谋取皇权之举,本就有违大道,人人得而诛之,且又是同为悟道之人,想要嗜君夺权,谋取皇权。
子风想来,自己也并无拒绝之理,也只好勉强与潘阳家主一同答应了下来,全当为潘家之人,日后能够长久在闽国之地隐世,不受侵扰而答应,这实则也是子风的无奈之举。
极为年少,且不曾有见过如此隆重皇家宴席的子风,在晚宴开始,举杯同庆之后,子风一直都处在被动之中,也根本不懂得皇家晚宴该有的礼数,全程都在观察行事,身旁之人举杯,自己则跟着举杯,至于可有喝下自己手中杯中的酒水,在如此庞大的皇城晚宴之地,也根本没有谁会在意,也根本不会有谁会注意到子风,与身旁实为潘阳家主模样的机甲傀儡的举动。
甚至在旁人看来,显得有些拘谨的子风与潘阳家主二人,也正是因为自身身份的低微,而并未过多的大口饮酒大口吃肉。
皇城晚宴,自然是在众多文臣武将,达官贵人的恭维之声中,举杯与国君之主一同畅饮。
特别是那极为自傲的颜道长,更是受到了众多文臣武将,以及达官贵人的溜须拍马,奉承之中,很明显有盖过国君之主的威风。
在众人奉承追捧之中,显得有些得意的颜道长,也突然站起身来,指向了坐在中间席位的傅国道,似是嘲讽的言语道:“傅国道,你我几乎同时遁入悟道,且都已有十多年之久,国君之主也在你的教导之下,妄图遁入悟道,得永生大道,怎么在我看来,你傅国道也就如此平平而已,何德何能坐此席位,怕不是你一直以来,都是以悟道得永生之口舌,来迷惑我们的国君之主吧,想当年,若不是因我悟道,追求更高的大道之法,岂会离开我们的皇城,让你身居高位”。
待到此刻,年少的子风,也终于看到了几杯酒水下肚之后,露出邪恶本性的颜道长的嘴脸,其原本尖嘴胡腮的丑恶嘴脸,也变得更加的险恶阴沉了起来,一副试图借题发挥挑起事端的架势。
并在子风口中极为不解的嘀咕道:“既已悟道,踏上了追求永生之道,又为何会如此执着世俗之位,此等虚妄过眼云烟之位,岂会胜过永生之道那般畅快”。
当然,从小生活在大山深处的子风,也的确不知权贵之人所追求的世俗权臣之道,并不懂得权贵之人追求的权力为何物,可不是非常穷困的子风,自小就一直追求的吃饱存活的生存之道。
此刻,子风也唯有坐立在自己的席位,眼观其他人的反应,并未有丝毫举动,且坐立在席位之上的子风实为分身,以及身旁实则为傀儡的潘阳家主,还需得到早已站立在皇城最高之巅,潜藏行观察之举的子风本人的受命,以及十指丝线连接傀儡的潘阳家主的举动。
一旦尖嘴胡腮的颜道长,做出威胁闽国国君之主的任何一丝举动,只要傅国道发出小小的眼神示意,站立在皇城最高之巅潜藏的子风,与潘阳家主,便会按照约定,做出擒拿颜道长的举措。
子风因本就拥有屏息敛气之法,使得同为悟道的颜道长,根本无法察觉潜藏在皇城之巅的子风。
而潘阳家主,因自身前来之前,早已换上了能够隔绝自身悟道气息的衣袍,此衣袍本就为其潘家那怪异山石所炼,为其先祖所留,本就拥有隔绝自身悟道气息奇效。
这也使得,本为悟道的颜道长,也根本无法察觉到,与子风一同潜藏在皇城最高之巅的潘阳家主。
唯独被潘阳家主手中丝线连接的傀儡,产生散发出了一丝,与潘阳家主一样,极为微弱的悟道气息而已。
“颜道长,何出此言呐,今日只为献丹而设的晚宴,你我恩怨素来已久,可不是今日在此拿来消遣之事”。
早已有些不悦的傅国道,也立即站起,极为不客气的提醒言语道,但始终都在克制自己的情绪,顾及独自一人端坐在最高之巅的闽国国君之主的威严。
“哈哈哈”,尖嘴胡腮,一脸险恶阴沉的颜道长,发出了极为大声的哈哈大笑之音,并单手指向了一旁显得有些稚嫩的子风,以及全程都毫无表情言语的潘家家主,质问道:“就凭一个在数万年前,就早已断了传承,只会戏耍些傀儡的潘家老儿,此人修为与你一样,平平无奇,能有什么丹药献给我们的国君之主,怕不是你傅国道借此机会,想要加害今日前来赴宴的文臣武将,达官贵人们吧”。
一脸险恶阴沉的颜道长,在质问之余,还不忘斜眼看向了下方的文臣武将,以示引起众人的嘲笑指责之音。
坐立在下方文臣武将最前端的文臣颜贤,与那武将颜山,也心领神会,在第一时间也都同时站立了起来,并由那文臣颜贤疑惑质问道:“师傅言之有理,潘家族人隐士在此,我们人人得知,且根本无一人懂得炼制丹药,此前难道是傅国道哄骗国君,哄骗了我等”。
“不错,我们闽国之地的潘家族人,一向都只会耍些木偶戏耍之法,用来吓唬一下途经他们隐世的那片山峰的无能之辈而已,若不是我们闽国拥有祖训,他们潘家族人,早已被驱逐赶出了我们的闽国之地,岂会容他们坐在此等席位”。
领头的武将颜山,也甚是起哄的嘲笑言语道,一副瞧不上潘家族人的嘴脸,其根本不知,如今的潘家族人,不但是其口中只会戏耍傀儡的无能之辈,且还是数十人悟道的隐世修仙家族。
众多前来赴宴的文臣武将,以及达官贵人,在听到颜道长以及颜贤、颜山的起哄嘲笑之言,也都纷纷议论嘲笑了起来,一副趋炎附势溜须拍马的嘴脸,全然不顾自身权贵的身份,就如同未睡醒的孩童一样,根本没有以自身该有的脑力,去思考旁人口中的质问嘲笑之言。
“潘家主,这些权贵之人,都是如此作为吗,难道就没有一人清醒,全然被那颜道长所蛊惑一同嘲笑”。
子风甚是不解,又感到极为好笑的言语道。
“愚昧之人,无须理会,我们静观其变即可”,潘阳家主同样不解道言语道。
“哦,对了,潘家老儿虽不懂得炼制丹药之法,起码还是与我一样的悟道之人,只是这少年又是何人,区区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凡夫俗子,难道他就是献丹之人”?
尖嘴胡腮的颜道长,甚是阴阳怪气,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同时也引起了众多赴宴之人的哈哈大笑讥讽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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