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ey!”
“老板,这是花了多少钱才请出来这样的打手?”
医院某个卫生间里面,两个整个手臂都被打满石膏的男人,正悄悄摸摸的从上方看着底下那群缩在角落里面的打手。
然后里面的一个黑人男性开口说道。
“弗兰克,如果是我,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接这样的任务。”
“开再高的价钱都不可能。”
被他称为弗兰克的男人是一个白人男性。
此时他也很赞同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瑞克。”
“给我再多的钱,我都不敢面对这样的场景。”
“那完全就是在自杀。”
“只不过我们现在应该开始行动了。”
“万一底下那几个哥们真的死了,要面对那种可怕的火力压制的人,就变成我们了。”
随后这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露出了危险,他们把自己手上的石膏砸在了一旁的墙上,露出了里面健康的手臂以及被藏在石膏内部的手枪。
瑞克似乎有些兴奋,一边活动着自己有些僵硬的手掌,一边拿起枪开始检查:“ hi!弗兰克,你说我们真的把那个瓦伦提诺家族的小话事人抓了,我们真的能够取代瓦伦提诺吗?”
“直说就像绑架一样,敲诈勒索一笔?”
弗兰克脸上露出了在看白痴的神情,把手里的枪上了膛。
“你是活腻歪了吗?”
“我们法尔科内背后有人,但那也只是背后有人。”
“动动你那缺少教育的脑子,科康的后面可是那个〖死神〗!”
“我t可不想大半夜的被死神打爆脑袋。”
“这次过来行动的,谁敢动那个小公子?”
“能够把那4个残废杀死,就已经算是任务完成了。”
“如果不是这个法尔科内给的钱,还有货比较多,t敢给他们卖命啊?”
“这可是在得罪黑手套的活计,掺和的越少越容易活下来,趁着现在待遇好多赚点钱,到时候跑路就行了!”
“你别看这所谓的法尔科内现在能拿到港口的主权,聪明的人都知道那是法尔科内背后的人想要拿到港口的主权。”
“为什么法尔科内没能取代瓦伦提诺?”
“那还不是因为即使是他们背后的人也不敢惹怒那个杀星。”
“科威夫特瓦伦提诺在这片土地之上就是传奇。”
“没有人能够撼动的传奇。”
“待会儿就装装样子,跟着那些人当个背景板就好了。”
“你当我为什么要特意漫上那么多才开始行动?”
“枪打出头鸟,你懂不懂。”
“这种时候你越是出色,到时候你死的越惨。”
“别傻愣愣的,满脑袋都是那些所谓的奖金。”
“没必要因为那么点钱彻底的把自己搭进去。”
“什么钱该赚,什么钱不该赚,你脑子里面应该要有一个聪明的观念。”
“没准关键时刻你就能糊弄过去,保下一条狗命。”
瑞克被这样指责了一顿,额头都渗出了冷汗。
弗兰克有些不成器的看着眼前这个同伴,同时伸手拉开了大门。
“记住我刚才……”
这话还没说完,弗兰克整个人的脖子就已经被人切开了。
而瑞克这个时候还有那么一些没能反应过来。
当他被弗兰克的血液溅在脸上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抬起了自己手里面的枪,对准了大门。
此时的大门那里正站着一个人影,他穿着一身风衣,那身风衣之上沾满了鲜血。
与此同时,他也看到了那个人的脸,那是一张般若面具,而面具之上是两颗对称的泪痣,还有一双漆黑的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然从那双眼睛之中看到了一点金色的光芒。
瑞克想要扣动自己手里面的扳机,他没有来得及瞄准,也不需要瞄准。
那么近的距离之下,他不可能打歪。
可是就在他开枪之前,一把匕首已经插入了他的胸口,流动的电浆在他的体内炸开,导致了他全身的肌肉不规则的颤抖。
那原本已经放在了扳机上的手指失去了控制,迟迟不能按下,甚至是整个指尖的肌肉都因为电流而失去控制,把枪都给甩了出去。
瑞克是疑惑的。
他都没看到对方投掷的动作。
为什么自己的胸口会多出一把匕首?
随后那仿佛是死神一样的身影走了进来,对方先是抬起手打落了,那还在妄图抬枪射击的弗兰克的手臂,对方的手里拿着一把还在跳动着电弧的匕首,轻而易举的插入了弗兰克的心脏。
随后弗兰克彻底的走向了死亡。
瑞克看着刚刚还在教育着自己的同伴,两腿之间不自觉的湿润了起来。
面对死亡,他还是害怕了。
他现在甚至想要向面前的这个人跪地祈求。
祈求对方放过自己的生命。
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
他已经没救了。
那把在他体内喷吐着电浆的匕首,所命中的部位正是他那颗跳动的心脏。
他之所以没有意识到,是因为那强效的电浆麻痹了他所有肌肉的同时,也麻痹了他痛苦的神经。
他甚至连自己的心脏因为那些电流已经被烤成了熟肉都不知道。
陈铭皱着眉头看着瑞克胯下的黄色液体,他并没有走入房间,只是手指一勾那把插在瑞克心脏上的匕首,回到了他的掌心。
他一把匕首上面的血滴擦干净之后,退出了房间。
然后嘴里默默的说道。
“第六个!”
“还剩下一半。”
他的脚步踏在医院的瓷砖地板上。
却悄无声息。
名为〖寂静〗的鬼魅开始游走。
一场无声的狩猎,从这个瞬间开始了。
只不过这个时候他的眼睛却是闭上的,只有一双耳朵在时不时的动作。
似乎正在通过听觉感知着什么?
可是他才刚走不到两步,就叹了一口气。
“我开始理解科威夫特了。”
“科康还是太年轻了。”
“你可以出去冒险,但是你不应该把那两个哥们一起带走。”
陈铭抬起了头,目光在周围的走廊上扫视了一圈。
最后他的目光停顿在了角落尽头的那个摄像头上面。
看着那个摄像头,他叹了一口气。
他又一次打开了旁边一个没人的房间。
他就像一个幽灵,在进入房间的一瞬间沉入了那结实的石砖里面。
这好像他从来没有进入过这个房间,一丁点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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