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颖她们?”
付婧婧摇了摇头,“姳姳明显不想把事情说大。”
“我就不告诉颖姐她们了。”
江凡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付婧婧把这事告诉江静萱她们,两人都怀着孕,弄不好要气到身体。
付婧婧默默哭了很久,她是真的后怕,怕曾姳要告江凡,也怕处理不好,愧对曾姳。
这种默默的处理方式,对谁都好,唯独对于曾姳极为不公平。
江凡是自己的男人,他做了错事,只能自己去慢慢的弥补。
晚上,江凡主动弄了几个菜。
就好像小孩子做错事之后,总是会殷勤的做些什么。
有胡梦在这边,吃饭的时候倒是没什么事。
最多就是胡梦问了付婧婧一嘴江凡这两天怎么了,付婧婧就以他身体不舒服给敷衍过去了。
等到了晚上,江凡去给唐孟针灸结束回来洗好澡要进房间睡觉的时候,被付婧婧拒之门外了。
江凡就知道,虽然她嘴上没有表达出太大的怪罪的情绪,但其实心里面还是怪自己的。
纵然事出有因,阴差阳错,但江凡就是错了。
江凡老老实实一个人上楼去,在王颖以前睡的房间里面睡下。
第二天一早,江凡早早的起床弄早饭,也没和付婧婧说什么。
这种事可不是一句两句道歉就能解决的。
今天江凡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对打。
也可以说是挨打。
早早出门,江凡去了农家乐,等唐孟吃完早饭之后,两人一起出发。
“不带点纱布什么的?待会儿止不住血咋办?”
江凡翻了个白眼,“不用纱布我也能止血。”
“行,反正该说的我都说过了。”
两人这一趟一起外出,只有少数的一两个人知道他们去干什么。
两人直接去了后山上面,江凡跟罗阳他们打了声招呼,两人从林中小道走到了距离罗阳他们较远的地方。
“你这地方弄得不错啊。”唐孟是第一回来后山上面,一边打量,一边说道,“这么大手笔,费了不少力吧?”
“还行,有政府帮忙。”
两人一边走,一边若无其事的聊着。
等走到一块空旷的地方,两人同时止步。
“就这吧。”
江凡和唐孟相对而立,两人身形相差不大,但要是脱了上衣来看的话,内里的差别可就大了。
单单看身体素质,江凡相较于唐孟差的就不是一点半点。
但这件事,江凡势在必行,即便是被揍得再狠,也得扛下来。
唐孟一边拧动着手腕,一边上下看了看江凡,“就这么打?”
江凡刚点头,正准备说话,唐孟忽然暴起,一拳轰向了江凡的腹部,江凡一米八出头的个子,被唐孟这猝不及防的一拳轰得身形弯曲,倒摔了出去。
倒地的江凡双眼瞪得老大,其中甚至布满了血丝,身躯以腹部为中心蜷缩着,双手按在上面,嘴里忍不住发出痛呼声。
“你不行,都说了是拼命的手段,你怎么还和我聊起天了?”唐孟笑眯眯的蹲在江凡身前。
他可一点都不担心把江凡打坏了,只要不打死,他自己能给自己医治的。
江凡痛得要昏厥过去了,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半睁开的眼睛看着唐孟笑眯眯的模样,他心里面已经开始骂娘了。
干你娘的唐孟,太不讲规矩了。
“好了没,好了就起来继续,一拳都扛不住,你还练个屁呢?”
江凡用手指在肚子上的几个穴位用力的按压着,痛苦暂时消除,他支撑着站起身来,刚起到一半,唐孟又是一拳,砸在了江凡的肩膀上。
一声闷响,江凡又一次被打翻在地。
“想打人,要先学会挨打,起来。”
江凡龇牙咧嘴,痛得不行,但快速止痛之后,又一次站起身来。
砰。
倒下。
站起。
又被打倒在地。
唐孟出手极有讲究,每一次都没有打在同一个地方,江凡痛归痛,但不会痛在同一个地方。
前后一个小时不到,江凡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打翻在地上了。
其实拉开架势打的话,江凡倒是有可能过上一两招,但是唐孟从最开始就下狠手,猝不及防,江凡失了先机,就只能够一直被动挨打。
直到又是一拳把江凡砸落在地,唐孟揉了揉发红的拳面,“今天就到这里了,再打下去,你脏器要伤了。”
江凡躺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这家伙已经给他打得内出血了。
“要找人来抬你?还是你自己走?”
江凡缓了好一会儿,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我自己走回去。”
唐孟撇了撇嘴,“那我先走了,你媳妇要是知道你被我打成这样,我可担待不起。”
说完,唐孟朝着来时路离开。
江凡暂时封锁住自己身体里面流血的地方。
这顿打也不是白挨的,这时候他才明白,原来和真正能打的人打,自己这么不堪一击。
慢悠悠的坚持着下山,江凡回到了砖房,这会儿家里没人,他赶紧给自己治疗了,免得伤势扩大。
这种打法,若是不当心的话,真的很容易出人命。
皮肉上的痛算不得什么,就怕身体内部的脏器出了什么隐患。
自己给自己针灸,江凡在身体受伤的情况下,还要承受那种眩晕与虚弱感。
但是这种极限的操作下,他的身体也在不知不觉的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
此前,真要说突破身体极限,就只有一次,被何建伟那几人围杀的时候,那是江凡在得到医书之后,第一次因为求生而突破了自身极限而反杀了其中两人。
这一次,在被唐孟以极暴力的方式暴打,期间还要以伤体不断挨打,最后还得自己走回来,再给自己针灸治疗,他早就已经到了自己的极限了。
皮外伤江凡只处理了严重的,那些不算重的就先留着。
这一切做完,已经是快中午的事情了。
江凡这会儿虽然身体内部的伤势被自己治好了,但是身体却虚浮得厉害。
这一次,他不再选择躺着休息什么的,而是咬牙硬顶,顶着这种状态去做事。
给自己配了一水桶的药材,又烧了一大锅水,这一切都是咬牙在做。
大有没苦硬吃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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