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丰杨的脸有些发烫,忙摆摆手,
“你真想多了,我和她,接吻都没有、、,我真没有骗你、、、”
楚放长长地松了口气,向老天拱了拱手,
“还好还好,这样你就能进退自如了、、、”
顾丰杨的心又是一紧,
‘“楚少,你说吧,我有思想准备、、、”。
楚放点点头,道,
“丰杨,我给我讲个故事吧、、、、、多年前,我国为了快速地培养高精尖人才,于是就选拔了一批精英少年送到国外留学,米国、日本,欧洲等国都有。即便是十年动乱,那些人也没有受到影响。有两个好朋友,他们都在米国,是同时送往米国的少年留学生,学习的是计算机专业”。
“他们都有一颗爱国之心,希望国内尽快稳定,好回来为祖国的发展作出自己的贡献。终于等到那一天,十年动乱结束了,他们就迫不及待地要回国。本来说好了要一起回来的,可其中一个有点急事,就耽搁了几天,另外一个就提前回来了”。
“一周后,晚回来的那位也满心期待地回国了。可他刚下了飞机,就被有关部门截留了,因为有人举报他是米国间谍,需要他配合调查。然后,这个可怜的爱国青年就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审讯室、、、”
说到这,楚放顿了下,
“丰杨,现在你应该知道了吧,死的那个就是闵安良的叔闵庆治,而另一个,顶着爱国科学家的光环,娶了高官的女儿,他就是齐雪的父亲康运明。齐雪的姥爷当年位高权重,康运明很快就放弃了科研走上了仕途”。
“有齐家的帮衬,康运明和他的大哥康运清都成了京城新贵。这世道啊,就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齐雪的外祖父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所以是将康运明当作接班人来培养的,不过他培养了一个白眼狼。齐老退下不久,翅膀硬了的康家立即就翻脸了,康运明和齐雪的母亲离婚了,不久就再婚、、、”。
说到这,楚放停住了,顾丰杨知道楚放还没有说完,如果只是这些,他没必要如此谨慎,
“继续、、”,顾丰杨果然地说,
楚放叹了口气,
“丰杨,兄弟,今天我的确违背了爷爷的叮嘱,但作为你的好兄弟,有些事,我还是决定违规一次,是这样,绝密内幕,当年就是康运明从中使诈,才让闵家二少枉死,而康运明所谓的研发成果都是闵家二少的、、、”。
顾丰杨差点没站稳,楚放忙扶住了他,顾丰杨的脸色灰白、、,楚放有些担心,不过顾丰杨很快就稳定了下来,继续问道,
“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成了历史悬案?”
楚放摇摇头,
“倒也不是,其实后来,听说有关部门已经怀疑了,但那时,康运明已经成了齐家的女婿,有齐雪的姥爷在那站着呢,所以有些事就不了了之了、、”,说着楚放再次看向了顾丰杨,欲言又止,似乎十分犹豫。
顾丰杨就知道,还有更惊心的内幕,
“楚少你说吧,我能承受得住?”
楚放点点头,继续道,
“还有,闵安良的父母之死也并不是意外,听说是因为他们在调查那事,康家怕了,就派人在车上做了手脚、、、”
、、、顾丰杨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他想起了前世的康伟峰,原来,康家有这基因,果然,范思明说的对,一家子的男盗女娼。
楚放以为顾丰杨担心他和齐雪的未来,立即安慰道,
“丰杨,康家是康家,齐雪是齐雪,齐雪也是看不上康家为人,所以主动将自己的姓氏改成了齐,本来这事,我不想多嘴,可是现在,你成了闵的干孙子,所以,有些事我违规也得告诉你、、、”
顾丰杨重重地点点头,
“谢谢你了楚放,就凭你今天的对我的一片赤城,我发誓,今生今世,我顾丰杨决不辜负楚放,荣辱与共,永不相弃。”
顾丰杨的声音似乎有种魔力,听了让人身不由己的身心激荡,楚放伸出手,和顾丰杨的手重重地握在一起,声音的有些哽咽,
“好,我们永远是好兄弟、、、”
之后,两个人都沉默了,好一会,楚放问道,
“丰杨,齐雪你准备怎么办?”
顾丰杨想到了康家人的德行,虽然齐雪是不错的女孩子,如果说,以前他认为,他们之间隔着一条难以逾越的权势鸿沟,那现在,又多了一条道德鸿沟。地位权势的鸿沟,他还可以一点点地填平。可心里的鸿沟,他没有信心。且不说闵家跟康家,就他自己,跟康家也横着血海深仇,今生今世,他和康家势不两立,早晚会有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
想到这,顾丰杨说道,
“我和齐雪一直都是同学关系,以前是,以后、、、、也许很难超越普通朋友关系吧、、、”
楚放点点头,
“丰杨,其实我从内心不想让你沾上康家,虽说闵家和康家的仇恨跟你无关啊,可是就康家的人品,实在是、、、”
顾丰杨明白楚放的意思,认同地说,
“是啊,我和一样,向来都是嫉恶如仇,现在知道了康家的德行,我非常鄙视。如果我真的跟齐雪结婚了,那我就成了康家的女婿,想想就有点恶心。我和齐雪之间,身份地位悬殊,本就隔着一条鸿沟,可现在,变成了两条,这条路太难了,我想齐雪最近不联系我,也正有此意吧”,
楚放摇头,
“我以对齐雪的了解,她不会放弃你的、、”
顾丰杨明白楚放的意思,不过现在他不想去深谈这个问题,于是说道,
“我和她之间的事,不是一句话能说清楚的,算了,这个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心里很乱、、、”。
顾丰杨也没心情吃饭,和楚放谈话结束后,就返回茶楼,然后开着自己的车回了闵家。
顾丰杨没去打扰闵老爷子,而是直接去了自己的住处。闵安良看到顾丰杨,心里一惊,心说这是被谁惹到了,气成这样。
“丰杨,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闵安良担忧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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