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事件眼瞅着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cuiyu
何雨柱急的团团转。
这事儿本就是凭空捏造,经不住推敲。
也就在大院里胡闹一阵子,真搬到官面上,一准戳穿。
到时候,他就不是惩罚许大茂,而是给自己挖坑了。
现场这么一大堆人,除了想要带走许大茂去保卫处的二大爷刘海中,一大爷易中海微皱着眉头,显然是已经察觉了。
之前就两次三番的想要‘拨乱反正’,只是众人被他前期的铺垫给带了节奏,后来又被聋老太太稍微搅合了一下,不太好收场。
三大爷阎埠贵老神在在的坐着,早就不吭声了。
或许他比易中海更早发现问题,可他就愣是没吭声,这会儿嘴角挂笑,摆明了瞧热闹。
只是……
阎埠贵点头称是。
许大茂一脸懵。
娄晓娥突然起身,没理会许大茂,反而冲着何雨柱走过来。
现在转移的更彻底。
“就这么办。”
二大爷刘海中不落人后。
剩下的,或许也就秦淮茹瞧出了门道。
或许也正因为此,他也说话了。
苏木看在眼里,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丝不屑。
“哎哎哎,等会儿,等会儿,我还有话说……”
刘海中坐了回去。
“事关重大,傻柱我跟你说,你要说瞎话,你可要给全院作检查的。”
他本就二皮脸的性子,除了跟许大茂不对付,跟大院里其他人,上到老的,下到小的,没脸没皮的话咋说都行,一点都不打哏。
就在众人即将离场,易中海已经迈上穿堂
秦淮茹赶紧上前拦着:“不要动手,不要动手……”
还特意摆了一副义正言辞的焦急样子。
易中海见事态乱乱腾腾,但周边还有很多对何雨柱的责怪,知道事不可为,想要就此抚平已经错过了机会。
实际何雨柱是想要追着去打许大茂,然后这全院大会就会又变成他跟许大茂的一场追逐闹剧。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转着圈,让自己脸上挂着的所谓歉意的表情让所有人都看着喽。
估计还以为何雨柱梗着脖子是要出手揍娄晓娥呢。
一大爷看重的是何雨柱这个人,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既做事儿又想要换何雨柱的感激。
“何雨柱,你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这是三大爷阎埠贵的发声。
这一会儿,三位大爷是同步的。
苏木跟何雨水的关系,自己还头疼着呢。
“二大爷,等会儿,等会儿,人民群众有话说,您先坐下,先坐下,坐坐坐……”
许大茂冲上来,何雨柱立刻架起了手臂,两人顿时成了在前院中间,被众人围着支起了架子。
免得被一些不明就里的人得寸进尺。
“是可忍,孰不可忍。”
坦白从宽这个词,就是打这时期才开始深入群众的。
但大脚印在屋里楼梯台阶上留下了一串。
众人也无不扭头看去。
从被吃瓜的男1号到吃瓜群众的身份转变,自然又低调。
许大茂从地狱突然还阳,心情激荡不能自已,憋闷委屈和惶恐之后的爆发也随之即来。
哪怕是咸鱼,为了撒盐还要翻个身呢,何况自己不是。
苏木撇了撇嘴。
“各位街坊四邻,情况是这样的,这事儿啊,是我编的,没这么回事儿,啊哈哈,哈哈……”
苏木微微颔首。
大院里最年长的老太太喊疼,挨着她的两个女人都立刻慌了神。
“故意拿咱们开涮呢这是?”
围观众人突然吃到大瓜,无不震惊。
“孙子,你阴我是吧。”
许大茂给娄晓娥摆手,两人坐在刚才被审判的那个长条凳上。
“这贼也真够损的,锅碗瓢盆拿了就算了,连个篮子都不放过……”
只听何雨柱转过身,一副公正谦卑的姿态。
苏木耳边听着各种各样的‘传言’,眼瞅着舆论方向朝着批斗何雨柱的方向逆转。
何雨柱在旁边捧哏,一个劲儿的点头应是。
这个嗅觉灵敏的老油条。
这年代的人很朴实,没有什么反套路。
何雨柱赶紧制止:“行了,你别发言了啊,谁发言也轮不到你发言。”
聋老太太这会儿也起来了,拦着何雨柱,苦口婆心的劝慰:“好男不跟女斗……”
“何雨柱!这是严肃的政治问题,你怎么能开玩笑呢?”
“这不瞎折腾人嘛。”
几乎没给众人反应的时间。
“回去,哎,坐下听着。”
琢磨着一会儿有没有可能救场。
不落井下石都算客气的了,还帮他?
要不是一开始傻柱跳出来说他在轧钢厂院墙外头跟女同志拉拉扯扯,能有后面这一摊子事儿?
何雨柱有些心虚,慢慢的往后面挪。
一大爷易中海大喝。
等三大爷话音落地,十几秒钟大院都没了议论。
这要是有个好歹,自己岂不是就说不清楚了。
砰!
一大爷易中海果然如苏木预料的那样,出声‘干涉’了。
只不过……
苏木给今儿这全院大会作了最终定义。
“回去,回去!”
旁边于丽还在偷偷拽他的衣角。
周围人满含着吃瓜的激动心情重新安静下来之后。
何雨柱感受到了许大茂的迟疑,知道他这会儿还并没有完全醒悟过来,趁他怂劲儿还在,立刻就跩了起来。
何雨柱拍着许大茂肩膀说道。
想要说什么,可接着就被内圈中心的何雨柱大嗓门给吸引,又转过头去。
“等等,三位大爷,借着这个机会,我也问问,我家被盗的事儿,是不是也给解决一下?”
“罚你扫一个月的院子。”
苏木一瘸一拐的挤出人群,来到中央空地附近。
“是是是,是,确实是。”
老教书匠,还是有点道行的。
苏木出声了。
何雨柱架起胳膊挡着,缩着脑袋躲无处躲,又不能像对许大茂那般还手。
娄晓娥这次真顾不上打何雨柱出气,也扶着老太太坐下。
议论声纷迭而至,整个前院都陷入了嗡嗡声中。
“是啊,累了一天的……”
“铺盖卷都没了,那岂不没剩下啥了?”
围观的街坊四邻不乐意了。
何雨柱顺坡下驴。
何雨柱反应也快。
恰好看到了阎解成。
看到许大茂下意识的往后退的脚步,何雨柱挺直腰板,背着手,一副老子训儿子的样子。
许大茂愣愣的,手里劲儿也就松了。
“苏木,你回头先仔细问问陈大奎,前几个月记得老阎还借过你家的蒸锅,是大奎开门给拿的。”
或许是听到身后苏木的一声轻笑,刘嘉诚还特意回头瞧了一眼。
然而,又被聋老太太误会了,给搅合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
眼神里,对苏木没有举手倡议把许大茂法办,还有点意外。
索性将脸皮直接摔在地上,甚至还帮着别人一起踩上几脚。
如果闹剧传扬出去,年底优秀大院评选的资格自然就没了,几个大爷的福利也就没了。
许大茂抽冷子上去就踹了何雨柱一脚。
这是一场闹剧,就看如何收场了。
苏木继续开口:“我回来的时候,家里招贼了,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屋里的被褥,还有一套白瓷茶壶茶杯,橱柜上的篮子,还有两瓶老汾酒,都丢了……这事儿,二大爷和三大爷可以作证。”
因为苏木屋里的东西丢失,他心里有数。
“啊?长点了吧?”
他指着何雨柱,义愤填膺的道:“这就完了?”
整个大院谁帮他都不意外,唯独傻柱这孙子,他绝对想不到。
“许大茂坑我一只鸡,五块钱一只鸡,我这叫伺机报复。”
看样子是嫌他发言过于偏激。
闹剧都能开全院大会,那自己家铺盖卷、锅碗瓢盆丢了一大堆这事儿,怎么能没个说法?
想罢,苏木眼神微微变冷。
闹剧没个结果,自己倒成了被耍的那只猴,岂乐意就此善罢甘休?
“胡闹!”
到这时候,聋老太太也没事儿了,娄晓娥也不闹了,下意识的扭头看向许大茂。
得嘞,她这又是添乱。
这会儿血气还在,那股急切的想要投桃报李的情谊溢于言表。
苏木
见着别人道歉诚恳的样子,大概率就会不了了之。
要说赔礼道歉这种事儿,何雨柱那是张口就来。
娄晓娥来到何雨柱面前,扬起拳头就往何雨柱肩膀上打。
“嘿,你敢踹我?”
二大爷积极想要带走许大茂立功,现在更着急捂盖子,出了事儿也影响他的‘江湖地位’。
三大爷阎埠贵点点头。
没瞧着棒梗喊傻柱,他也乐呵呵的应着嘛。
“丢了东西先问问有钥匙的,别是直接开门拿走了,再出来诬赖别人!”
身残志坚,说的就是自己了吧。
随即,秦淮茹在这次全院大会上
心里是否责怪老太太搅合不得而知,但他也当机立断。
四合院十几户人家百十口子人,处处渗透着社会百态。
“打死你都不为过,我告诉你傻柱……”
何雨柱指着自己的鼻子,脸上露着一抹尴尬的笑。
一句话立刻拿捏住了许大茂。
何雨柱也默不作声了。
易中海说完,扭头就走,也不再坐回到桌子上了。
何雨柱诚恳道歉,别人倒是还都没反应。
何雨柱赶紧作揖:“我认罚,认罚。”
等易中海回到主位置重新坐下来。
何雨柱一边喊着,一边拦着推搡着许大茂往垂门走的二大爷刘海中。
等许大茂乖乖坐回去,何雨柱立刻变脸。
许大茂站在原地,被何雨柱推着回到板凳那里。
可后面都被围观人们挡着呢,他能躲哪儿去。
不过他说不上心情多好。
毕竟刚才自己危难之际,秦姐出手相帮,让他心潮澎湃,暖和着呢。
“各位叔叔大爷,大妈大婶们,这事儿确实是我编的,没这么档子事儿,耽误大伙时间了,这厢有礼,这厢有礼……”
小脚印看的比较明显,大的脚印好些个重叠了。
其余在场的众人里,聋老太太后知后觉,此时也咂摸出味儿来了。
立刻就是一变脸:“哎吆,哎吆”。
眼瞅着就此扯过,大会即将结束了。
“岂有此理!”
许大茂不乐意了。
脚印是去往厨房的拐角那里,苏木提醒过两位大爷不要破坏。
他肯定是要争取比易中海多说两个字的。
“大茂兄弟,关键时刻,哥们儿还得帮你。”
至此,许大茂和何雨柱的闹剧就此收场。
三大爷纯粹就是担心过年优秀大院大院的那点奖励。
三位大爷的突然集体发火就像是做此次全院大会的最终总结一样。
所谓人善被人欺,从部队回到地方,重新融入平凡的日子里,为了不被人欺负,还是要显露一点棱角的。
本来他还想借着一个月的惩罚这事儿让院里乱腾一下,趁机转移大家伙视线呢。
隔着秦淮茹和娄晓娥,许大茂又骂骂咧咧,这会儿聋老太太才算明白自己又闹岔了。
这一句话挺突兀的,声音还挺高,在人群的西北角,垂门西边一点的方位。
易中海回过头,看向苏木。
三大爷阎埠贵看了周遭众人,又颇为意外的看了下易中海,那眼神,感觉对老易这时候跳出来挺意外。
“真的被偷了?”
既然赶上了这个机会,那就该扬个声儿。
解释了缘由后,何雨柱九十度弯腰,口里喊着:“对不起,对不起。”
“各位邻里,这事儿,确实是我编的。为什么呢?”
做了个圈拱礼。
因为当立功变成了闹剧,平息下来才是对这个大院集体利益最好的结果。
“你不能揪我啊,你要是揪我,那就不是编的了啊。”
二大爷刘海中则是开口:“没错,当时我开的门,亲眼目睹了苏木家里的情况,地上还有不同的脚印,可以断定,啊,不只是一个人作案。”
关键时刻,苏木看到秦淮茹眼珠子滴溜溜转动。
“是是是,我现在就做。”
他深知事儿闹这么大乌龙,如果自己态度不诚恳,别人不会放过自己。
“行了,娄晓娥,尼恩赶紧回家吧。他没那么大胆儿,色大胆小。”
这也是实话,之前也跟苏木说过一嘴。
苏木还没说话呢,就听身后许大茂的声音。
“嘿,咱大院里,可不只人家陈大奎拿过苏木家钥匙,要我说,还有个人也有嫌疑,也得好好问一问,大伙说,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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