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付家,付雨柔就没让付雨晴打过,这会儿都下乡了,还让付雨晴打,这怎么可能。baiwenzai
当即抓住了伸过来的手,不客气的用力一推。
付雨晴就摔倒在了地上。
“付雨柔,你没看见雨晴都受伤了吗?”
张盼冷冷看了付雨柔一眼,赶紧弯腰去扶付雨晴。
付雨晴已经被气红了眼睛,眼泪都出来了。
“你这个贱人。”
就这,还骂人。
付雨柔半点没放在心里,还懒洋洋的问:“怎么样,下乡的日子好过吗?”
不等两人回答,她故意上下打量了两人一圈,点头说:“看见你们过的惨,我就放心了。”
这话一出,张盼看着她的眼神都带上了怨毒。
付雨晴更是被气的哇哇大叫:“我要杀了你。”
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往付雨柔身上扑。
不过付雨晴被张盼给拉住了。
打一架虽然痛快,但解决不了问题。
“二妹,我们已经被你害下乡了,以前的事再计较也没意思,以后在乡下,我们更应该团结起来。”
付雨柔嗤笑一声,对张盼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
不说原主被张盼阴的那些事,就说她跟着付爱国一起去取原主母亲的遗物,张盼跟在后面想黑吃黑,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这些,想表达什么?”
张盼定定看着她说:“当初你下乡拿走了家里的两千块,还取走了我们的下乡补助,两千块就不说了,可是我们的下乡补助你应该还给我们。”
“没错,那是我们的钱,你凭什么拿,两千块你也要还给我们。”
付雨晴狠狠瞪着付雨柔,如果眼神能够杀人,付雨柔已经死很多次了。
可惜,眼神和恨意都杀不了人。
“原来说这些话是为了要钱。”付雨柔一脸了然:“可是我不想给你们怎么办?”
看来张盼还不知道那一万的事。
也是,这钱付爱国怎么会让人知道。
“你这个贱人。”
付雨晴又气的要冲上来。
这次张盼松开了手,还在一旁说:“雨晴在村里跟人起争执被打破了头,都没有钱付医药费,我们都是亲姐妹,你真要这么狠心。”
张盼忽然松手,付雨柔也没预料到,被付雨晴扑了个正着。
脖子上挨了一下。
她快速反应过来,跟付雨晴扭打在一起。
她又不是前世只能躺在床上跟玻璃娃娃一样的病秧子,穿越过来身体健康,在乡下又锻炼了半个多月,身体好了很多。
跟女人打架,她自认不会输多少。
不就是扯头发抓脸。
只是之前看见张盼把人拉住,一时放松了防备,才被扑了个正着。
张盼果然阴险。
付雨柔眸色微沉,眼见付雨晴手往她脸上伸过来,这一爪子下去,肯定得毁容。
当即吓的一脚狠狠踹了付雨晴的下三路。
“啊……”
付雨晴惊叫一声,不得不松开,弯腰捂着不能言说的位置。
付雨柔头皮也被扯的生疼。
趁你病要你命,付雨柔当即冲过去一把抓住付雨晴的头发,一拳头砸在她额头伤口处。
付雨晴当即被一拳头砸晕了过去,倒在地上,本来就晕染了血的纱布,这一会儿时间直接被红色染透了。
“雨晴。”
张盼惊呼一声,这才不在旁观上前去扶。
付雨柔冷笑一声,趁着这一下冲过去,一巴掌甩在张盼脸上。
张盼被打的扑到付雨晴身上。
转头,眼神阴沉:“你敢打我。”
“你刚刚要是不松手,就用不着挨这一巴掌了,算计我,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付雨柔,你把事做绝,就没有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吗?”
付雨柔闻言笑了一下:“我最喜欢把事做绝,给敌人留后路就是给自己留死路。”
“你可别后悔。”张盼语气阴森森的。
付雨柔闻言,心里暗生警惕:“你准备怎么让我后悔。”
张盼道:“你若是把爸给你的两千还有我们的下乡补助都给我,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以后也会看住付雨晴不找你麻烦,你要是不给……”
“我要是不给你想怎样?”
张盼看着不远处的地方:“那里就是公安局,我要是报公安,把这件事闹大,所有人都知道你身上携带了两千块,你觉得你会怎么样?”
张盼最懂人性,两千块钱,就连她都心动了,别说是乡下这些没见过多少钱的人,如果大家都知道付雨柔身上有这么多钱。
那付雨柔就成了一块肥肉,大家都会想咬上一口。
她若得不到,那付雨柔也别想安生拿着这笔钱。
付雨柔眼神冷了下来,倒是没想到张盼竟然会这么做。
可是如果她身怀巨款的事真的闹出去,她真的会很危险。
该死,偏偏之前不久,她去人民银行刚好存了两千块。
这事一查,就能查出来。
如果这件事想要解决,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好,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取钱给你。”
付雨柔松了口,张盼得意的笑了。
还胸有成竹的道:“你若敢跑,我会去清水村找你。”
付雨柔脚步微顿,眼神漆黑一片。
看着付雨柔不甘愿的背影,张盼下乡半个月以来的坏心情,总算好了一点。
虽然现在暂时不能回城,但这钱却要拿在自己手里。
付雨柔自觉自己天生反骨,可不会乖乖任由人威胁。
想要她的钱,简直是做梦。
她脚步一转,没去人民银行,而是掉头进了公安局。
站在门口,把本来就乱的头发,扯的更乱了,还低头在地上抓了两把泥,往脸上抹了抹,看起来更狼狈了。
“同志,我要报案。”
付雨柔发丝凌乱,脖子挂伤,看起来就是被欺负的可怜形象。
公安局的同志见此,满脸正气道:“你这是怎么了,慢慢说,我们会给你主持公道。”
公安局就见不得这种欺负女同志的行为。
付雨柔当即坐下,呜咽着开始诉说自己的悲惨身世,被后妈和姐弟妹逼下乡,她因为一时气愤,将姐弟妹也报名下乡的事说了出来。
公安局的同志听到这些,都抽了抽嘴角。
这年头,家里逼迫不受宠的孩子下乡很常见,但被逼下乡就把全家姐弟妹都报名下乡的倒是少见。
付雨柔不看大家的表情,继续哭诉:“我们下乡的地方很近,之前没见面倒是相安无事,可是今天我来镇上,被我后妈带来的拖油瓶姐姐和同父异母的妹妹联合殴打,你看看我的伤口。”
付雨柔露出自己的伤。
倒是不必把拖油瓶和同父异母说的那么清楚。
公安同志听到这里,了然问:“所以,你是来报案你被你的姐姐和妹妹打了?”
这种事顶多教育一下,不可能把人抓起来。
付雨柔摇头:“不是,我也打了她们,算是互殴,本来这种家里的内部矛盾,不应该麻烦公安同志,可是没想到……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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