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向日葵,这是我的哥哥博人。”向日葵牵着博人的手,笑脸如花。
“我叫宁次,”宁次很快就接受了自己已死的事,语气轻柔,“你的爸爸对你好不好啊?不好的话告诉舅舅,舅舅帮你揍他!”
一巴掌拍在鸣人背上,在这一刻,宁次怎么看鸣人都觉得不顺眼,他想象不到,有时候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鸣人,是怎么能照顾好孩子的。
“你打我干什么?”鸣人龇牙咧嘴的。
还沉浸自己已经结婚,连孩子都有了,却不是小樱生的,失落中的鸣人,被宁次一巴掌拍醒了。
“我就想打你怎么了,你有问题吗?”
看着眼睛周围青筋显露,再度扬起巴掌的宁次,鸣人疯狂的摇着头:“嗯嗯嗯,没问题没问题,你开心就好。”
开心了就一巴掌,不开心那就不知道是几巴掌了。
“咯咯咯!”
向日葵捂着嘴笑着,眼睛都眯了起来:“才没有,爸爸对我最好了,就是爸爸工作太忙了,很晚才回来,都是妈妈陪着我。”
她的小脸上有些失落,让宁次心疼的又是一巴掌拍在鸣人背上:“听到没有,以后多陪陪向日葵,什么工作不工作的,就你这智商,回家种地算了。”
鸣人龇了龇牙,却没有反驳,没有见过父母的他,最是懂那种期望父母回家的感觉了。
他也觉得长大后的自己有些不对,再忙,也不能不陪自己的孩子啊。
于是,他就冲大鸣人说道:“喂,长大后的我,你难道忘了你小时候了吗,为什么不多陪陪向日葵?”
大鸣人自知理亏,他知道自己因为工作原因,忽视了对家人的陪伴,但没办法,身处在火影之位上,时间,由不得他自己安排。
默默地转身指了指后背,大鸣人转过身来说道:“你说的对,我以后会多抽出些时间,陪陪家人的,但小时候的承诺,我,做到了!”
“啊哈!”鸣人激动的跳了起来,“我当上火影了!”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
他看到长大后的自己,穿着火影袍,上面还写着“七代目火影”。
哈哈,七代目啊,我可是七代……
“等等,为什么是七代目?”
我不应该是第六代吗?
第五代是轮不到自己了,鸣人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年龄是一个问题,还没做出成绩,又是另一个问题。
“第五代是纲手婆婆,第六代是卡卡西老师,然后才是我。”大鸣人也没有隐瞒。
世界的发展,在两个世界的自己对话的那一刻,就发生了变化,尤其是晓组织全员都在,四战能不能打起来都不一定。
还有那个一直没说话的人,虽然穿着晓组织的制服,但看样子为什么那么熟悉呢,总感觉好像在哪见过一样。
辉夜已经被封印十几年了,一时间,大鸣人没有想起来。
雏田小脸通红,几愈昏厥,她看到了站在向日葵身边的自己,长大后的自己,向日葵还喊她妈妈,喊鸣人爸爸,岂不是说……
大雏田牵着向日葵的小手,冲小雏田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小时候的自己是怎么想的,她也是经历过的,虽然她的心思到现在也一样就是了。
……
樱哥也在给小时候的自己加油,她牵着佐良娜的手,挽住了佐助的手臂,冲小樱挑了挑眉,似是在说,看,我把他拿下了,我们还有一个孩子!
小樱很久没有出现的简笔画小人,冒了出来,双手叉腰,张狂的大笑着。
有样学样的,小樱也试探的挽住了佐助的手臂,见佐助没有拒绝,她的头微微倾斜。
“不要得寸进尺啊!”佐助眉头一皱。
能让小樱挽着他的手,已经是他最大的退让了。
他又不是长大后的佐助,对小樱自然谈不上有感情。
再说了,感情这种东西,也是需要慢慢培养的,跨度太大,他有些不习惯。
小樱撇了撇嘴,听话的把头挪开了,知道以后会得手的她,并不急于这一时。
大佐助看着鼬,眼神复杂,半响才说道:“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鼬神情一僵,苦笑说道:“我知道!”
他不奢求佐助的原谅,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错了也无法挽回,也,无法回头。
他只是希望在最后的时间里,能完成最后一件事,把自己的眼睛,找个合理的借口,给自己的弟弟。
只是,还需要时间,他得等佐助的写轮眼,晋级到万花筒写轮眼,他才能安心。
“不需要了!”大佐助摇了摇头,若有所指说道,“你没发现,我进步的很快吗?”
他是在提醒鼬,小佐助的身上,发生了他不了解的变化。
他都能学到气,大佐助不信,住在叶枫家里的小佐助,会没有学到。
他对自己的天赋不怀疑,他相信小时候的自己,用不了多久,就能真正的掌握气。
至于写轮眼的问题,叶枫也说了,能跳过永恒万花筒写轮眼这个阶段,直接开启轮回眼。
所有的路,叶枫都已经给小佐助铺好了,鼬的计划已经可有可无。
为了一个虚假的承诺不值得,事实也证明,除了把眼睛给了自己之外,其它的每件事,鼬都没有做好。
可以说他是一个好哥哥,但不能说他是一个聪明人!
不聪明的鼬,听懂了大佐助的言外之意,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小佐助,意兴阑珊说道:“再说吧!”
他有自己的判断,小佐助身上是否发生了他不了解的事,他会去调查。
对于鼬的执拗,大佐助恼火至极,你当两个世界的人通话,是幻术吗,什么样的幻术,能达到这种地步?
……
‘无限月读?’带土眉头紧皱,‘什么时候?’
在他的认知中,只有无限月读,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拉入幻术的世界当中。
但想要发动无限月读,轮回眼是前置条件之一,其它的,哪怕是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的瞳力,也支撑不了。
轮回眼只有长门有。
带土下意识的把目光转向了天道,他是知道的,天道是长门利用弥彦的尸体,制作成的傀儡。
一看之下,带土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傀儡脸上,竟然出现了表情变化。
‘是长门的心,产生了波动?’
……
任由自来也怎样的道歉,长门都面无表情,被弄的不耐烦了,干脆提了两个在他看来,自来也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条件。
“口头道歉是最没有诚意的,如果你真的觉得你错了的话,第一,杀了团藏,第二,让弥彦活过来。”
“做不到,就不要在我面前虚情假意。”
杀了团藏容易,但也容易暴露他的计划,轮回眼虽然可以让死人复活,但那个时候自己对轮回眼的了解不深,其内蕴藏的力量还不能完全动用。
可等到他了解够深的时候,弥彦已经死亡太久,时效过了,他也没有办法。
长门最后悔的就是,当初让团藏给逃了。
自来也犹豫不决,踌躇道:“能换两个条件不?”
长门嗤笑,他就知道,自来也有些愚忠,做不来将屠刀对准自己人,哪怕那个自己人伤害了很多人。
至于复活弥彦,要是真有办法复活弥彦,这么多年来,自己早就将弥彦复活了。
说白了,复活之法根本不存在,什么秽土转生,那是邪术,根本不能算作真正的复活之术。
砂隐村的己生转生他也有所耳闻,还是那句话,时间太久了。
己生转生只对刚死不久的人有效果。
……
志乃在人群中寻找了半天,除了看到一个很像自己族人的人,他没在里面找到自己的身影。
“喂喂,你在看哪里啊,我在这儿啊,我在这儿!”大志乃忍不住招手喊道。
他看志乃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扫过好几回了,都没有打招呼。
知道自己变化太大,大志乃索性先开了口。
“你是谁?”志乃锁着眉头,高领风衣挡住了半张脸,剩下的半张脸,又被墨镜挡了一半。
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容,连他自己,如果不是照镜子,都忘了自己长什么样。
“我就是你啊!”大志乃转了个圈,得意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帅,告诉你,我现在可是老师,在学生面前可有威严了。”
一旁的犬冢牙都不好意拆穿他,有个屁的威严,带的学生全是刺头,一个比一个不听话。
他小时候虽然也是逃课四人组之一,但起码不会和老师顶嘴。
往那一趴睡觉,也不会影响到老师讲课。
你的学生倒好,觉是没睡,但精力旺盛,跟有那多动症似得。
不管是上课还是下课,那嘴都没闲过,比小时候的鸣人都能说。
志乃虽然不知道这些问题,但他有另一个问题:“他们不会在你转身擦黑板的时候忽视你?”
他要是不说话往那一站,很多人除非是正巧从他面前路过,还看到了他,不然根本不会注意到他。
从小到大,他都习惯了。
也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展示自己的存在。
不展示不行啊,每次实战课的时候都不点他的名,就好像他不是班级里的学生似得。
“噗嗤!”
犬冢牙还是没憋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小志乃,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个,哈哈,不管转不转身,他的学生都不会注意到他,你懂的!”
得,我就知道。
志乃本来也不抱什么希望,他们家族的人都是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家族秘法的副作用。
凡是他们家修炼秘法的人,存在感都特别低。
被点破的大志乃,一脸的生无可恋,他也没有办法的嘛。
谁叫他是单身的,有时间去学校里上课。
其他人有孩子的,都在忙着培养自己的孩子呢。
犬冢牙要不是性格不合适,也得被拉去学校当老师。
‘不行!’一看到犬冢牙呲着牙傻乐,大志乃就气得慌,‘回去我就跟鸣人说说,把你也拉过来。’
好兄弟,同福是没有了,同苦有的是。
脾气不好没关系,有个性,说不定还更容易得到学生们的喜爱。
教不好?
边学边教么,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还不知道有人想拉自己下水的犬冢牙,笑了半天总算停了下来。
举着赤丸的孩子红丸,向另一个自己炫耀道:“怎么样,可爱吧?”
“好可爱,简直和小时候的赤丸一模一样。”小犬冢牙有些羡慕,他也想抱一会儿。
“当然,这可是赤丸的孩子。”犬冢牙蹲下身子,亲昵的摸了摸赤丸的头。
赤丸很享受的眯起来眼睛,舒服的叫了一声。
“汪!”
“汪汪!”真·小赤丸也跟着叫了一声。
“汪汪汪!”红丸的叫声奶声奶气的,是名副其实的小奶狗声音。
它歪着小脑袋,顶着大大的问号,搞不明白,为什么对面有好多熟悉的陌生人。
它看过十二小强们的照片,小时候的,长大后的,都能在家里找到。
犬冢牙指着照片上的人,一个个的跟它介绍着。
还戴着它,见过了照片上的每一个真人。
呃……还活着的真人!
“汪汪……汪汪……”赤丸用着它们忍犬内部的语言,和自己的孩子解释着。
“汪汪!”真·小赤丸点着头,不断附和着。
它们之间的交流倒是方便,别人几大段的话,它们几声汪就能搞定。
……
“哈~”
吃饱本来就容易犯困,又特别是趴着。
叶枫很想翻个身,就这么睡过去。
“后辈后辈,你在哪儿?”飞段焦急的喊着,那脸都快贴到投影出的画面上了。
“没有,这个也不是。”
越找不到越急,二三十个人里,飞段恨不得每个人都抓出来问一下:说,你是不是我的后辈变的?
‘这个大猩猩真是碍事,它是不是把我的后辈压在身下了?’
飞段胡思乱想着,看向巨猿叶枫的眼神,不善了起来。
“哟,前辈,好久不见了,”巨猿叶枫拍打了一下嘴巴,把刚要打的哈欠又给憋了回去,睡眼蒙松的问道,“怎么样前辈,都准备好了吗?要是都准备好了,一会儿我回去,咱们就直接开始呗!”
“你是后辈?”飞段语气中透露着怀疑和试探,“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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