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游历的时候曾听说,有座行宫,是仿造始皇帝阿房宫建造而成,但为突现主人的强大,他们将原本的面积扩大数百倍,一举成为周围城池当中的佼佼者,唯有雄伟霸气、绵延千里才能概括他的辽阔。
唯一欠缺的是,浩瀚无垠的黑域骨星沙漠当中,只有寒冷的黑夜,并无明媚的阳光,只有骨星沙漠的单调灰白色,并无现实世界里的多姿多彩、万紫千红,所以囚魔非常乐意、甚至说是乐此不疲的要和人类交战。
为的不仅仅是填补心中对黑域万年如一日的不满,更多的还是想将人类囚禁在沙漠圣宫,让充满死亡的骨星沙漠存在那么一丝人气,好让他的沙漠圣宫不是所谓的死人坟墓。
籍由此,囚魔外号也从他手中逃走之人身上得来,没记错,沙漠圣宫之下的人类骸骨不比修长城倒下的多,下方的怨力很强!李思幻没有参加沙漠圣宫的囚魔之战,被派遣到城外,连同文正和甘高二人,一起阻止其他城池的支援。
说是支援,实际上不过是灵阶和元阶等低阶灵体,心阶都很少,即便是文正和甘高都能轻轻松松的将其歼灭,几乎用不上自己,所以李思幻怀疑对方似乎是故意避着自己?
我并没有暴露身份,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到底是谁,总觉得从加入观星楼的时候就被防着,会是我的错觉吗?李思幻仗着自己灵能充足。
一直操作着百米高山般的星光法相欺负那些低阶灵体,随手射出的五六十米灵能长枪便能轻轻松松消灭数百灵体。
前方消失的黑色怨力和化作星光回归夜空的蓝色光点,李思幻心中不禁多上几分欣慰:被执念所包裹的真灵本应当回归自然,被永世囚禁于无边无际、无生无死的黑域当中不得自由,真是让人不满!
李思幻张开数百米的蓝色羽翅,纵身飞至千丈高空,单手托起近千米宽的蓝色灵能球体,宛如晚霞里的太阳,落入沙漠圣宫东方一角,爆炸的巨响和狂风,即便距离数千米也有种置身于暴风雨的感觉。
“不愧是被阁主所敬佩的男人,星光法相居然坚持数个时辰且没有丝毫减弱的趋势,反而一击更比一击强!虽然他对付的都是小喽啰,但每招都在往死里打,如果和他生死一战,绝对需要小心之至。”
身为亡者,囚魔本着属下不死绝,自己绝不动手的原则,静静坐在王座之上,审视着面前辽阔无比的夜空之战。
囚魔是目前已知的最强敌手,不把他的底牌逼出来,老朽还不能动手,坐壁上观、运筹帷幄,主打心理战术,乃是两军主帅必不可少的争夺,囚魔,就让老朽看看,身为北魏曾经的王,你到底藏着什么手段吧!
老楼主没有像囚魔那般,聚精会神的盯着他人战斗,但他一直用自己的灵识探寻四周的情况:没想到还有心阶弟子停留黑域,记得她是李长老的关门弟子。
“囚魔玄阶以下的灵体全是动手时的炮灰,不自量力的东西,要说最强的还得是他王座下的五人近卫队。”刘雅受到老楼主的吩咐,每位副楼主带领四名长老,将敌军分为五分势力进行歼灭。
对方仅靠一人,不仅能趁己方计划得手时突袭杀害自己两名搭档,甚至因为对方实力过于强大,王勃手下的一名长老被吓得将后背留给对方,逃走的路上被袭击,死无葬身之地。
“我是大王座下近卫队最弱的拓跋寒,你们刚刚杀掉的不过是那群充当数量的弃子杂兵,倒不如说是你们帮我清理战场,否则我也不能尽情的享受战斗!”
拓跋寒面无表情,人如其名,浑身寒冷,披着冰霜长袍,泛着寒气的剑刃任意挥舞,便是百丈白芒。
“不愧是立于王座左右的恶灵,实力比起下边不入流的灵体,简直是天花板级别,但我刘雅身为观星楼长老,更是专门从事猎杀恶灵的老手,真以为我会没办法对付你?”
刘雅徒手捏碎拓跋寒的剑芒,刚想准备出击时,拓跋寒居然能躲过眼线,来到她的身后?
糟糕……回想起什么的刘雅急忙转身,奈何终究还是晚上一步,因为自己仅剩的两位长老已经……
“你们之前被我斩断两只胳膊,战斗力减弱,面对死亡的降临,难道就没有丁点逃命的手段?”拓跋寒冰冷的语气流出,双手捏住两人的心脏不禁感慨:“心脏的温度,我曾经也拥有过,但很可惜,我不想要。”
“混蛋……”
被愤恨占据脑海的刘雅,怒气之下的挥斩,毫无章法的砍在拓跋寒后背上,几乎没有什么杀伤力,顶多能为其震散几滴血渍。
“一息之间砍我上百次,愤怒果然是种不可多得的力量。”拓跋寒扔掉两具尸体,转身钳住刘雅的剑刃嘲讽:“你的剑夹杂着仇恨,她会使你的攻击减弱,看不清敌人弱点,给你个建议,学会平复心情,会获得巨大的战力。”
拓跋寒轰出简单一拳,被击中胸口的刘雅感觉身体冲进来一股令人窒息的阴寒之气,心脏都要快被冻成冰块。
拓跋寒再次追上刘雅,黑色脚爪敲击其肩膀,好似踢蹴鞠,将刘雅射进下方的宫殿石柱群中,掀开静躺的灰尘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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