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过了两个月。
慕南小镇,进入沉寂期。
封潇潇修炼了《赤炼金身诀》,肉身大幅提升。
“臭死了!臭死了!该死的火麒麟。”
“口水这么臭,难怪脾气大。”
“怪哉,怎么总感觉有股子尿骚味呢?”他心里诅咒了几句,实在有些受不了,决定放弃修炼。
晌午时分,庞统来访。
行走间,龙行虎步,气势磅礴。
封潇潇只一眼,就把他的修为看得通透:“恭喜庞兄,成功进阶先天大宗师。”
庞统刚进阶,还压不住真气波动。
闻言,笑道:“多亏有你相助!”
“火源液虽有股狍子便便味,但确实有利于锤炼肉身,再加上三枚功力丹,省十年苦修,想不进阶都难。”
庞统修炼力金刚法门,肉身是最大桎梏。
火源液与功力丹结合,终于一举破开瓶颈。
封潇潇现在急需高手帮衬,自然不会吝啬。
前几日,东方朔、燕南天、叶孤城、西门吹雪等人,在功力丹与悟道丹辅助下,已率先进阶先天大宗师。
特别是燕南天、叶孤城、西门吹雪三人,天赋相当恐怖。
极道武修,万中无一的天才。
至于石观音,其自创功法‘男人见不得’遇到了瓶颈,从封潇潇这里得到葵花宝典后,目前正在闭生死关。
估计用不了多久,他手下就会多一个凶残成性的女魔头。
而向云戟、流云等人,则已进阶宗师境。
……
庞统来访,自然有要事相商。
“封兄弟,这次来找你,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赤炼金身诀》能不能派发下去,给军中兄弟们修炼?”
封潇潇一听有理,自己就没想到这茬。
虽说暂时没那么多资源培养十二万精锐,但不能让他们闲着。
“格局小了,我送你一批功法、战技。”
说完,封潇潇直接扔给他一个纳物袋,里面存着数十套天阶以下功法、战技拓本。
庞统得到首肯,欣喜离去。
该轮到我汇报工作进展了?郭嘉犹豫道:“主人,紫都传来消息,有个老脸溃烂的老头,正在四处找您。”
封潇潇错愕,老脸溃烂的老头?
噢,肯定是关汉山那个纯情男。
看来某人的老脸快烂透了,终于坐不住了。
封潇潇想着,笑容止也止不住:“呵呵,还有其他小道消息吗?你晓得规矩,尽量挑些有趣的来说。”
郭嘉急得直挠头,主人的心思真难猜。
身为内务大总管,简直愁死了。
什么叫有趣呢?
他心里七上八下,好不容易才想到一件事,忙道:“对了,还有……锦毛鼠展昭,最近动静闹得不小。”
“详情如此……”
话说锦毛鼠展昭,自从接了偷盗任务,开始并不上心。
但一个月后,生死符发作,痛不欲生。
无奈之下,他只好重操旧业,干起了老本行,四处行窃,几乎把紫都所有大户都光顾了一遍。
现在呢,紫都大街小巷,贴满了他的抓捕告示。
封潇潇灵机一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该见一见老朋友了。
“嗯,确实是个好消息。”
“我回紫都一趟,你们留守清雅小筑。”
说完,人已消失不见。
郭嘉长吁了口气,直擦冷汗。
我过关了?
烟雨楼五朵金花见状,皆露出好奇表情。
冬青向来犀利,鄙夷道:“你怎么那么害主人?说……到底在背后干了什么坏事?”
“你瞧他那贼眉鼠眼,准没好心思。”团团向来不喜欢郭嘉,立即附和,凶巴巴地说道。
“主人智比天妖,老早就看出了他的狼子野心。”
郭嘉听了欲哭无泪,自从上次偷窥主人杀人,差点被当场捏死,他就没睡过一天好觉。
“你们别瞎说,我这叫恭敬!”
“对,我对主人,比任何人都恭敬。”他反驳道,心里发虚。
说完,逃得比兔子还快。
团团忿然,指着郭嘉逃跑的方向:“姐姐,你瞧他那熊样,迟早是个叛徒;即日起,我要派人监视他。”
冬青听了,心里同样有些虚。
监视?
最近,我给宫里传递了不少消息,算是叛徒吗?
不,我最多只是个小叛徒。
冬青想着,不断安慰自己。
“妹妹,你说主人哪来那么多功法、丹药呢。”她掐了团团一下,顺势摸了两把,趁机转移话题。
团团被骚扰得难受,一边跳脚,一边尖叫:“你个浪……女,难怪主人说,闷骚起大包,果然有道理。”
冬青愣住,主人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你诓我……”她不信。
团团笑得前仰后俯,非常肯定道:“昨天我给主人送茶,发现他正在欣赏小苍老师写真集,不由呸了他一句。”
“不曾想,主人正气凛然地说:明骚不算骚,闷骚起大包。”
“冬青姐姐,你就是主人所说的闷骚吗?摸得我好舒服啊。”
冬青被弄得哭笑不得。
自家主子还真是个奇才,歪理总能变成正理。
这么有趣的主子,以后可不好找。
真的要背叛他吗?
宫里的大人,为何要监视他呢?
愁死人了!
……
秋风送爽,晴空万里。
封潇潇刚回到紫都,随即乐了,只见大理寺,巡检司,五城兵马司的人马齐聚,把榭水阁围得水泄不通。
好大的阵仗!
他心思急转,很快有了答案。
锦毛鼠展昭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估计在逃跑时,情急之下,躲入了榭水阁。
如今东窗事发,被三方人马给堵了个正着。
整明白其中关键,封潇潇倒是不急了。
他倒想看看,谁敢擅闯自家别院?
弄死他!
宰相门前七品官,封七自从成了封潇潇的人,变得更加硬气,带着数名西厂干将,死活不让搜查。
“你们好大的胆子,知道这是谁的宅子吗?”
“榭水阁,岂容你们放肆……”
东城副指挥使卢视之,心里直打鼓。
据坊间传闻,榭水阁背景极硬,看来并非空穴来风;否则,一个看门的小管事,凭啥如此硬气?他讪笑着解释道。
“管事莫恼!”
“哎,京中大员家里频频失窃,恐怕与里面的逃犯脱不了干系,此事连皇主都惊动了,我们必须把他带回去。”
封潇潇听了,眉头微蹙。
闹得这么大?
锦毛鼠这只臭老鼠,到底偷了什么宝贝?
卢视之搬出了皇主朱元吉,封七压力山大,却依然寸步不让。
“噢,那就请了圣旨再来。”
这是他目前能找到的唯一介口。
大理寺的武官却没那么好说话,立即飙了:“来人,将这几条碍眼的看门狗,给本官全部拿下。”
封七暗叫不妙,镇不住场?
情急之下,他只好拿出西厂令牌。
“我看你们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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