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你们帮我去买点喝的,我想要请曼曼她们舞团的人喝奶茶,奶茶钱我出,马上就转给你们,就是要辛苦你们去走一趟了。”
“曼曼,你请我看表演还请我吃饭,我怎么样也要回报你的,所以你应该不介意我使唤一下你的助理吧?”
温时曼想了想,早上的时候,经纪人跟她提过,说助理的安排工作尽量不要太难了,买奶茶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于是,温时曼同意了方槿柔的要求。
“可以啊,这个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那我就代表我们舞团谢谢你了,槿柔。”
“许助理,那就辛苦你们跑一趟了。”
许墨尘看了一眼方槿柔,有些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安安和他都还没有吃饭,却要去给她跑腿买奶茶,这让他有点不爽,不过现在他和安安确实是温时曼的助理,而且还有镜头在拍着,许墨尘收起了脾气,答应了下来。
“哦,对了,许助理记得问一下大家要什么口味的,记清楚了再去买。”
许墨尘顿住了,温时曼所在的舞团虽然不是规模很大的那种,可是少说也有五六十人,每个人的口味都不一样,一个一个的去问,肯定要花上不少的时间,所以原本许墨尘就没有打算这样做,而是想着统一买一样的就可以了,简单省事。
可是这个方槿柔却事先说明了,这不就是在找麻烦吗。
“哎呀,不好意思,这样是不是有点太麻烦了,我就是想着大家口味不一样,大家今天演出都辛苦了,想着能够更好的犒劳大家,让大家挑自己喜欢的来着。”
“算了,如果许助理要是觉得太麻烦了,就当我没有说过吧,你看着怎么方便你就怎么来。”
温时曼却觉得方槿柔说的不是什么大问题,反而觉得方槿柔太善解人意了,“槿柔,没事的,我让其他人也去帮帮许助理吧,多几个人一起去买,肯定不会太麻烦的。”
于是,许墨尘安安再加上温时曼找的三个舞团的人被派去做买奶茶的这个工作了。
就单是记录下所有人想要的奶茶口味就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然后在助导的安排下,许墨尘他们开车去了附近的奶茶店下单。
因为数量有点多,加上店里的一些用料已经没有了,要另外重新做,所以肯定要花上不少的时间。
“四哥,我饿了。”
能不饿吗!明明是吃饭的时间,却被派出来买奶茶,饭都没有吃上一口。
而跟着许墨尘一起出来跑腿的那三个人也是一口饭都没来得及吃,此时也是觉得饿了。
于是许墨尘提议一起去隔壁的饭店吃个饭,然后再过来取奶茶。
“我说兄弟,你们该不会是得罪温领舞了吧?”
“怎么说?”
舞团的那三个人都是打杂的,对于许墨尘和安安并不认识,更加不知道他们正在录制节目,只是单纯的觉得他们肯定是因为得罪了温时曼,所以才会被这样刁难,虽然他们三个人也被连累了就是了。
“这还不明显吗,之前温领舞的那个闺蜜也有过来看过演出,也会请我们喝东西,不过从来不会要求这么多的,以往都是让我们取买统一口味的,因为这样方便不麻烦。”
“对啊,你们是今天新来的吧,一来就被这样针对,区别对待,还不是因为得罪了温领舞和她的那个闺蜜。”
“你们也真是够倒霉的,话说,这位兄弟,你出来工作怎么还带着个孩子啊?”
许墨尘喂着安安吃了一口菜,“哦,安安是我的弟弟,我们也不算是来真的当助理的,就是一份临时工作,待不了很久,最多就两天时间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那就好,我看那个温领舞的闺蜜不好惹,跟你说实话吧,之前我其实有看见过,温领舞的那个闺蜜在欺负我们舞团的人。”
许墨尘和安安安静的吃着饭,没有很积极的想要搭理这种八卦事情,倒是另外两个人对这件事情挺好奇的。
原来是方槿柔上次过来看温时曼演出的时候,舞团里有几个预备舞蹈演员没有上台,在后台帮忙整理演出服装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一边的桌子,而桌子上刚好有一杯咖啡,咖啡溢了出来,弄湿了桌子上的一条丝巾。
而那条丝巾是方槿柔放在那里的,方槿柔看到丝巾染上了咖啡迹之后,立马就变脸生气了,指着人家小姑娘就骂了起来。
人家小姑娘已经在拼命道歉了,还差点哭出来了,方槿柔还是没放过人家,不但说人家赔不起还说人家是猪什么的,骂得可难听了。
后面等到温时曼表演完过来之后,还哭着恶人先告状,说人家小姑娘故意让她难堪,温时曼估计是非常喜欢方槿柔这个闺蜜吧,看到方槿柔委屈流眼泪的样子,也没有问清楚事情的缘由就直接把人家姑娘从舞团除名了。
也因为这件事情,舞团一些知道内情的人都不敢得罪方槿柔,每次看到方槿柔就离得远远的,生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听了那三个人的吐槽之后,安安更加庆幸池故渊和方槿柔退婚了,这样表里不一的女人根本就不是良配!
吃完饭,许墨尘他们又回到了奶茶店,奶茶已经做好了,正在打包中。
等到奶茶全部打包好装上车之后,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可以说花了不少的时间。
回到舞团分派奶茶的时候,许墨尘敏锐的发现大家的神情好像有点不对劲。
温时曼的休息室外聚集了不少的人,他们都在往里面看,而里面好像有争吵的声音传出。
许墨尘和安安身为温时曼的助理,这个时候是应该进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的。
而助导这个时候也过来和许墨尘他们说明了情况。
原来就在许墨尘和安安在外面买奶茶的时候,温时曼和方槿柔吃完饭之后,聊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然后方槿柔就提起了温时曼母亲过世之前送给温时曼的最后一份礼物,一条蓝色碎钻镶嵌而成的手串。
温时曼非常珍惜这条手串,而且也一直把这条手串带在身边,时不时就会拿出来看看,以此来怀念自己已经过世的母亲。
因为方槿柔提起了,于是就想着拿出来看看。
只是她翻遍了这个手提包,都没有找到手串。
温时曼开始急了,方槿柔问她是不是落在家里了,没有带出来。
可是温时曼很肯定自己是放在手提包里面的,没有拿出来过。
然后方槿柔就让其他人帮忙一起找找,看看是不是掉在什么地方了。
可找了好半天,都没有找到,方槿柔又提出会不会是有人偷了。
这话一出,那就严重了,大家都面面相觑。
休息室因为涉及到一些隐私的问题,根本就没有安装摄像头,而且因为温时曼对舞团的人都是很信任的,房间里从不锁门,这里所有人都可以进进出出的,也就是说所有人都有嫌疑。
温时曼因为着急找回手串,就接受了方槿柔的建议,把舞团的人都喊来一个个盘问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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