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说,他周防尊和宗像礼司不够好——只是,岁月的洗礼不是一句两句就能随随便便度过去的。
这是他们的命数!
“或许之前是这样,但是现在就说不定了——”
宗像礼司冷笑一声。
这可和灰之王所预料的情况不一样,因为他们这边还有一个帮手,一个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帮手。
二对二他们或许打不赢,有预谋,甚至年岁更加长的灰之王,但是如果二对三呢,数量的优势会弥补在其他方面的不足。
只不过——
“礼司哥,你觉得尊哥现在这个样子能打吗?”
仁王弱弱的提醒道。
这个人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仁王友情提示一般的指了指旁边那个站在石板上还没下来的人。
这可不是他在这里危言耸听,而是周防尊的状态真的已经岌岌可危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
啊,可是之前宗像礼司自己跟他说的,可不是他危言耸听!
不要把周防尊想象成一个可靠的战力啊喂!
这是一块悬浮你头上的刀随时都有掉落的风险,悠着点~
直到仁王开口说话,磐舟天鸡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一个人在那里站着。
磐舟天鸡:“……”等等!
这个人站在那里多长时间了,他一开始竟然没有发现他。
磐舟天鸡眼皮子底一跳,心里有点方。
突如其来,压根儿不认识,还带着面具躲躲藏藏的家伙,说不定会是这场的战争中的变数!
或许是盯的时间有点久了,磐舟天鸡越盯越觉得不太对劲,为什么感觉这张脸还有点熟悉的呢?
这还不是那种初次见面盯的时间长了,有点像谁的那种熟悉,而是发自骨子里,觉得这个人身上散发的气息有点熟悉!
到了他们这种程度,一般都是凭借各种奇奇怪怪的直觉来受周围的一切的。
那现在他感受到的——
“你——是什么人!”
磐舟天鸡垂着眸子,面无表情的道。
语气并不是很严肃,但却郑重。
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一般的小喽啰,他以前绝对在哪里见过他!
“我——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喽啰啊!”
仁王嬉皮笑脸的道。
当然,因为他带着面具,所以,看不出来他在嬉皮笑脸。
仁王这会儿也想起来了,十年前,准确的说,他们的十年前,他——灰之王,这个名叫磐舟天鸡应该是见过他的。
虽然,那时,只是一面之缘……人群中的遥远一望——
但是……
谁知道这个人记得多少。
必须否认!
迅速的,干脆的否认!
“是吗?我观阁下的气度并不像是什么普通的小喽喽呀,要不要摘下面具让我们看一下?真容究竟为何——”
如果仁王坦坦荡荡的换个话题,磐舟天鸡就还不会多想,可是这猫于打滑的说话方式,他怎么感觉都好像在数年前在什么地方听过。
或许是如天外来客一般的某一个回响的擦肩而过……
或者是曾经不知道在哪个地方的声声入耳。
总之——
很熟悉!
一定见过,绝对不想这个家伙口中所说的,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
“少年,在老头子面前说谎可不是一件好习惯哦!”
磐舟天鸡一边晃晃悠悠,一边往前走着。
不知怎么,他今天吃格外执着于仁王这个人物。
这种执着让比水流得有点出乎意料,磐舟先生不是过来帮他的吗?怎么现在重点有点跑偏了?
“磐舟桑——”
“啊,流,等一会啊……我解决完这边的事,马上就去找你!”磐舟天鸡对着自己的完全的微微一笑,并没有因为他的质疑就改变自己想法。
比水流:“……”
仁王:“……”
不是,为什么突然就执着于他了呢?
上次不是见过吗?上次见的时候也没这个感觉呀,怎么这一次偏偏就——
而且这个眼神——
你是恨我吧,可是你的眼神那么的复杂,说你是喜欢吧,可复杂中偏偏带着那么多的怨恨,我仿佛是透过我在看谁——
看一个人还是再看一群人!
啧——
拜托,他可不是什么替身哦。和你数十年前的故人长得可一点都不像——
那一开始就已经说了,和这个人不认识,也没什么渊源,所以面对磐舟天鸡的步步逼近,人们为了避嫌,也为了不心虚,只能安静的待在原地,静等着人家的靠近。
随着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仁王越来越心虚。
不是,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是,你别在过来了呀!
快过来,我的表情可就维持不住了,你再过来,我心里可就要犯慌了呀——
仁王心里有无数的话想说,毕竟有些是假的就是假的,可是现在表情真的必须得控制好。
关键时刻总需要有人挺身而出——
“灰之王阁下——”
宗像礼司和周防尊就是那个愿意为仁王挺身而出的人们。
两个人眼疾手快的一左一右,纷纷挡在了仁王的面前,“灰之王阁下,我们家的小孩还未成年,能不能不要用这种逼问的语气和气势冲过来呢?”
“刚刚还再说自己年纪大,现在怎么没有一点年纪大的优雅呢?”宗像礼司推推眼镜,冷笑道。
“两位,这是做什么?我只是准备过来叙个旧而已——”磐舟天鸡眼睛一眯,“你们这样是在害怕我做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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