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糖块入嘴,仁王才感觉自己好像又活了过来。
“这究竟是什么诡异的东西啊……”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历史还不错,他真的怀疑这东西是不是什么惩罚人的刑具了!
“哈哈,大将好像一个小孩子呀!竟然也觉得苦!”一旁的小短刀们聚在一起,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好了,主公本来就是个孩子!”身为众多短刀的哥哥,一期一振赶忙让弟弟们住嘴。
要是把这个害羞的主公给笑到羞愧,那旁边的宗三左文字可就要发火了!
……
本丸内一片祥和,而在另一个交错空间里,带着面具邪笑的小狐狸偷偷探出了头。
“哈哈哈,本大爷就知道自己是最强的,没有人能够比我更厉害!”
“我——第七王权者,无色之王,无惧任何人的挑战,他们其他人都是废物……”
狐狸目光望向天空,一个巨大的飞艇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
“白色的飞艇……白银之王!”邪笑的小狐狸眯着眼睛冷笑一声,“不过是一个50年不敢下地的废物罢了,心里懦弱胆小!就让本大爷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强者吧!”
吠舞罗。
正在睡梦中的小姑娘忽然惊醒,心中的惊悸不管怎样按压胸口都无法消减,她惶恐的从床上爬下来,拿出几颗小珠子,看了两眼之后,丢在了地图上……
“多多良……”
多多良的命运将流向何方呢?
……
一夜有人睡得极好,也有人半夜惊醒,再也无法入眠。
对于仁王来说,目前最紧要的事面前这个文件——
半个月前他们去了,十年前的神奈川。
而按照时间推算,现在的神奈川即将迎来十百年最大的灾难——
【我向时之政府提交了申请,主公如果想看的话……】狐之助怯怯懦懦的道。
狐狸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毕竟是仁王自己的事,他也有权知道当年的真相……
有权利知道当年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
【这应该不是时之政府的意思,你是怎么让他们怎么同意的?】仁王忽然笑了一下。
小狐狸的眼珠子,左看右看,滴溜溜的转着,半响才道,【神奈川的事件过后,便会变成废弃战场,我通报时之政府说你想去那里捞刀子——】
【嗯?】
仁王没搞懂,【什么刀子——】
这场事件死的可全部都是人,整整70万人!哪来的刀剑付丧神。
【有呀,有的!】狐之助眼睛撇了一下,旁边呼呼大睡的银白狐狸,意味不明的呲出一口小米牙,【达摩克里斯之剑也是剑呀!】
仁王:【……】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没想到他本丸的狐之助竟然是这样的狐之助!
仁王软了眼眸,他清楚的知道,狐之助想出一个合适又让时之政府无法拒绝的理由,可算是费了大劲了。
把小狐狸捞到怀里,仁王轻轻的摸了摸,“多谢你了!”
如此费尽心思为他考量——
狐之助在仁王的怀里舒舒服服的打了个滚,心道,为审神者服务本来就是他们狐之助应该做的事情。
不用谢啦~
当然,收到感谢,它还是很开心的!嘻嘻!
……
由于爆发的能量太过恐怖,所以,众刀剑们都拒绝仁王去现场观看爆炸。
“我们只能接受您在事后立马去……”可以把时间点调到恰到好处的地方,但是,更多更早的不行!
刀剑们受了宗三左文字的指使,一个个都无比强硬,仁王无奈答应:“好吧!”
……
砰!
一声惊天动地的恐怖的爆炸过后,四周一片死寂,灰尘漫天,气浪翻滚。这股恐怖的能量并没有因为爆炸而彻底消散,余温还在席卷着四周。
“主公,那边——”
机动性最好的小夜左文字冲了过来道。
赤王的陨落,余韵扩散的极快,力量如滔滔海浪一般,一波比一波更强。他们来的及时,再加上不是本时空的人,不会遭受任何伤害。只是普通的无辜民众注定要死在这一场争斗之中!
小夜左文字说的是仁王雅治的家人。
仁王的父亲,母亲,姐姐,所有的家人都在这一场毁灭性的灾难中消失殆尽,只剩下了他……
他只记得自己被时之政府所救,具体怎么救的早已经记不清……
狐之助之所以为他申请了这个任务,也算是帮他了这一番心愿。
仁王深吸一口气,加快步子朝着小夜左文字所说的方向跑去。
是他知道的,当命运安排他见面之时,父母早就已经……
“主公……”一期一振语气悲伤。他只找到了仁王雅治父母的——尸体!
他们来的太晚了,晚到——什么都结束,可命运却使他们这群时空穿梭者只能在这个时间点来!
“【我】去哪里了?”仁王本以为能看到自己。父母逝去的悲伤,早在这十年间,他已经承受了无数次。
“主公,那边……”机动最强的极化今剑踩着木屐跑了过来。
仁王顿了一下,看向对着身周围的刀剑:……
一期一振微微颔首,“主公慢走,我会在这里照看弟弟们的!”
……
赤王坠落的余波正在翻滚,周围都是一片灰蒙蒙景象,可仁王依旧迅速的在空气中辨别到了【自己】的方位。他感受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弱……声音也越来越轻……
现在的他是一个随时都会被周围的尘埃夺去,空气的弱小之人。
直到走得极近——他才听到了另外一道更加羸弱的呼吸声。
仁王踩着灰尘踏入这片空间,空气极其安静。静得只能听到蓝衣青年的喘息声——
“该死,为什么救不了——啊——”
仁王凑近才看到蓝衣制服的青年可被空中袭来的巨石压住了下半边身躯,一双手紧紧地护着怀里的孩子。
一直在尝试双手撑地,撑起身躯,仁王才看见原来怀里的黑发小男孩有一只脚踝好像也压了进去。
青年的脸上满是灰尘和血痕,豆大的汗珠点点落下,蓝色的制服被染成血蓝,可他依旧没放弃希望,强撑着……
直到——
手臂再一次滑落,全身的力气仿佛球杆再也撑不起下一次的起伏。
“该死——啊啊啊——”
拼尽全力的嘶吼着,“明明我们到了这里,为什么什么都做不了——”
他颤抖着,悲伤着,“这孩子他还活着,还活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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