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北域西部最北端,十万大山。
“李兄,我们真的要进入这十万大山么?听说里面妖兽无数,危险至极啊……”
一名身穿灰色长袍的男子看着面前妖气冲天的十万大山,面露犹豫。
这时,他身旁的中年男子瞥了眼近在咫尺的十万大山,沉声道:
“你没有经历过血魔动乱,根本不了解他的可怕……”
说到这,中年男子好似回想起了什么可怕的记忆,眼中浮现出一抹发自灵魂的恐惧。
“李兄,难道真的连三大上宗都阻止不了他么?”
“阻止?呵呵,拿什么阻止?”
中年男子自嘲一笑。
“你可知道,百年前,修行界加上三大上宗,共有六个宗门。如今,却只剩下了一个玄心正宗。”
“那五个宗门都是被血魔所灭!!”
听到这话,青年男子瞳孔猛缩,满脸震惊。
他不过出生四十年,对于百年前的修行界一无所知。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们不深入十万大山,只在外围……”
“隆隆……”
一阵空气震荡的嗡鸣声,打断了中年男子的话语。
紧接着,一片庞大的阴影将两人笼罩。
两人赶忙抬头,可眼前的一幕,让他们瞬间呆立当场。
一艘艘巨大的飞船从十万大山中缓缓驶出,浩浩荡荡,黑压压的阴影连成一片,遮天蔽日。
“这……这是……”
中年男人浑身颤抖的说不出话。
可下一秒,一股磅礴的魔气涌来,将两人淹没……
……
一艘艘飞船上,无数名黑袍人默然而立,尽皆散发着元王境的气息,满脸肃杀之意。
而在最前方的飞船上,站着一名身穿幽绿长裙的美艳女子。
一头乌黑长发,高高盘起,面容美艳,一张淡绿色嘴唇,颇为妖异。
丰满曼妙的身材,在长裙下完美勾勒,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成熟的诱惑之美。
看着面前这片熟悉的天地,五毒罗刹的眼中杀意滔天。
百年了。
她终于回来了。
她要为主人复仇,她要让三大上宗尽皆死绝!!
积压了百年的怨恨,这一刻在五毒罗刹的心中彻底爆发。
“嗡……”
一股元王境九重的强大气息不可抑制的从她体内迸发。
空间扭曲,墨绿色毒雾喷涌而出,在其周围凝聚不散。
“嗤嗤……”
四周空气不断被腐蚀着。
“这……就是天北域西部么?”
突然,一道略带磁性的声音在五毒罗刹身后响起。
听到声音,五毒罗刹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而后将气息收敛。
只见两道身影从船舱中走出。
其中一人身穿华丽锦服,面容英俊,气度不凡,手持一把折扇,俨然一副翩翩贵公子模样。
另一人则是一袭黑袍,周身被魔气环绕,看不清容貌。
“看起来,这天北域西部和北部,也没什么区别。”
宇文长星瞥了眼面前的景象,轻轻摇了摇手中折扇,神色淡然。
五毒罗刹没有说话,甚至连身形都未动。
“天北域除去中部,东西南北四地域,本就没什么区别。”
一旁的黑袍人声音沙哑,淡淡道。
“地域是没什么区别,但是实力可差别大了。”
“据说这天北域西部连元君境二重的修士都没有,就连那所谓的三大上宗,宗主也都不过是元君境一重的境界而已。”
“如果不是天音寺,一百年前这里就已经被我天北域北部的强者踏平了。”
宇文长星看着脚下的云层,语气轻蔑。
闻言,黑袍人没有反驳,而是看向前方的天空,仿佛陷入了回忆。
“其实,曾经的天北域西部也是强者众多,甚至比我天北域北部还要强上几分……”
“恩?那为何如今没落这般?”宇文长星眉头一挑。
“因为千年前的那场妖族之战。”
“妖族之战?”
“不错,那场妖族之战就是始于这天北域西部,才导致这里的强者纷纷陨落。”
“如果不是最后关头,天音寺带着我天北域北部的强者来援,恐怕千年前这里就已经被妖族占领了。”
黑袍人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复杂。
闻听此言,宇文长星轻摇了下手中折扇,不再说话。
一旁的五毒罗刹听着两人的交谈,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
片刻后,宇文长星凑到五毒罗刹的身旁,目光殷切的看着她。
“罗刹,放心,我一定让那三大上宗的宗主跪在你面前认错!”
“恩。”
五毒罗刹淡淡应了一声。
就在这时,那名黑袍人再次开口道:
“圣女,这次谷主冒着被天音寺发现的风险,派我等协助你返回这天北域西部,希望你不要忘了与谷主的约定。”
“恩,我知道。”
五毒罗刹淡淡道。
“对了,还有我宇文世家,嘿嘿……”
宇文长星目光火热的看着五毒罗刹,脸上的笑容带着些许猥琐。
那侵略性的目光,让五毒罗刹的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厌恶与冰冷。
但,她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见到五毒罗刹点头,宇文长星嘴角的笑容更甚,赶忙问道:
“罗刹,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五毒罗刹深深吸了口气,抬头眺望远方,眸光冰冷。
“直接杀上三大上宗。”
……
幽暗的船舱内,玄机子伤痕累累的被锁在木架之上,气息奄奄。
在他的面前不远处,摆放着一座石桌,上面摆放着些许灵果与美酒。
石桌后面,坐着一道暗红身影。
“玄机子,茅山派也被本座灭了,接下来,该轮到玄心正宗了。”
说着,方墨将手中的酒杯轻轻放下。
见状,黑暗中走出一位面容姣好的白衣侍女,恭敬的将酒杯再次斟满。
当白衣侍女想要再次退回到黑暗中时,被方墨一把拉入怀中,粗暴的揉捏着。
可方墨的目光却始终看向玄机子。
“咳咳……魔头,你造下的杀孽,欠下的因果,终有一天……会全部偿还的……”
玄机子的声音虚弱,但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肃然。
“呵呵……老东西,如今的你,也就只能寄希望于那虚无缥缈的天道因果了,真是无趣……”
方墨轻蔑一笑,在白衣侍女衣襟中的大手愈发放肆。
曾经高傲无比,对男人很是抗拒的圣女楼女修,现在面对方墨的侵犯却没有丝毫反抗,反而有些沉浸其中。
“魔头……”
看着方墨在自己面前如此肆无忌惮的玩弄女子,玄机子暗暗咬牙。
“玄机子,听说你还有一名亲传弟子活着,继承了你那天衍之术。”
“魔头……你……你想要怎样?”
“不想要怎样,本座的属下中也有一个会推演之法的人,不如你将天衍之术传给他吧。”
“你休想!!”
“呵呵,本座也只是问问,毕竟你的弟子也跑不了,到时候将他奴役,供本座驱使,岂不是更好?”
“你……你敢……”
“哈哈,这个世上,还没有本座不敢的事情,有的,只是想不想而已……”
“你……”
方墨不再理会怒急的玄机子,反手将白衣侍女按在了石桌之上。
就这样,一场春宫之图就在玄机子眼前,生生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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