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见公孙一伙打马去了后,才笑着对谷惠玲说:“玲玲,你今天表现特佳,口才特好,特机智,已远远超过我了,以后有什么事时,就该你出面了!”
谷惠玲咯咯着说:“水仙姐,你今天是故意让我表演的吧?”
尤如水略为不满地说:“亏你想得出把我定为聋哑人,害得我笑也不敢笑,话也不敢说,可把我给憋坏了。你真害人不浅!”
“如果我不那样说,你又怎能发现我的闪光点呢?以往我只有听你表演的份,今天终于轮到我上场嘛!”谷惠玲咯咯笑着对尤如水说:“如果你觉得我的话好笑,你现在重新笑过不也一样吗?”
尤如水赞许地说:“好个油嘴!”
“我可是向你学的哈!你不是常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谷惠玲得意地为自己辩解说:“说得好听点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嘛,你说呢?”
左凤凰笑着称赞谷惠玲说:“哈哈哈……这丫头确实是油嘴了,佩服佩服!”
谷宇龙故意板着脸问谷惠玲道:“谷姑娘,你为什么要把我硬说成是女的?难道你不该给个说法?”
“我不是为了推脱不和他们一路的理由吗?再说,你的乳名不也是女孩的名字吗?我水仙姐叫你秀秀时,你不是当着那么多的人答应得山响吗?怎样?这个说法满意不?咯咯咯……”谷惠玲说完,自己也忍俊不禁乐了一阵。
谷宇龙听了谷惠玲的话,无言反驳,只得自我解嘲道:“你们看,谷姑娘这张油嘴太厉害了。算了,我说不赢你,我就当回女人吧!”
“咯咯咯……,当女人有什么不好?再说,你不是也默认了吗?”尤如水对谷宇龙的话也好笑了一番,才对大家说:“好了,我们跟上去,不能和上官慧差太多时间,我估计上官慧会在今天晚上动手,我们应该在明天上午午时前赶到丹州城才行!”
“没问题!”谷惠玲说:“他们是步行,我们可是骑马!”
四人从客栈里拉出马来,翻身上马,一路追赶公孙松鹤一伙去了。
谷惠玲被尤如水输了玄气后,精神了不少,她一会儿在前,一会儿在后,很是兴奋。
谷宇龙见谷惠玲兴奋,也很佩服她刚才的机智,便打趣地说道:“谷姑娘,你刚才已叫凤凰姐是师父了,看来,你也只能给我当师妹咯,当师叔只能是做梦了哈!”
谷惠玲还是不服输地说:“哼,当师妹就当师妹。不过,你要记住你说的话,如果我的武功超过了你,你可得叫我师叔!”
谷宇龙也不示弱地说:“记得记得,只要你超过了我,我就叫你师叔。不过,你也要记住,如果你一直不如我,我就是你的师叔了!”
谷惠玲也不服气地说:“好,一言为定!”
左凤凰打趣道:“哈哈哈……,你看他二人真是小孩子脾气!”
尤如水给谷惠玲打气道:“玲玲,你有一个先天优势,你吃过神兽肉,殿下没有这种优势,所以,你胜他是很容易的事!”
谷惠玲得意地问谷宇龙说:“殿下,听到没?你可别气哭了哈。我吃过神兽肉,力气比你大,你要赢我有难度!”
谷宇龙也是个不服输的人,呵呵一笑说:“那可不一定,牛的力气就大,但它却总是被人驾驭,你说是吧?”
尤如水听了谷宇龙的话,又咯咯地说:“咯咯咯……殿下会说话!”
谷惠玲不干了,气愤地说:“你骂我是牛?我和你没完!”
“我等着你们的结果!”尤如水也掺和着说:“找个时间比试一下?”
谷宇龙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好!”
“比就比!”谷惠玲虽然有点底气不足,但觉得昨晚得了尤如水的玄气,而且自己吃过神兽肉,这也是优势。想到这里,她信心满满地说:“别认为我怕你,咱走着瞧,看到底是谁驾驭谁!”
谷宇龙见谷惠玲认了真,连忙说:“算了吧,反正你已经认凤凰姐为师了,我和你还是就作师兄妹算了吧,何必去争高低伤了和气呢!”
谷惠玲还是不干,大瞪着眼睛质问谷宇龙说:“那你为什么要骂我是牛?”
谷宇龙笑着向谷惠玲解释说:“打个比方而已嘛。你我是同姓兄妹,如果你是牛我会是马吗?”
谷惠玲其实也是没有必胜的把握,便顺着谷宇龙的意思说:“就是嘛,论排行,我和你可是一辈的,本来就是远房兄妹,去争辈分干啥!”
尤如水却希望他们比一比,认为只有比试,才能激励他们提高。想到这里,她对玲玲和谷宇龙说:“但是,你们还是应该比试一下才好。不比,就不知道自己差在哪里!”
“也是,合适时,我一定要和你争一个高低!”说到这里,谷惠玲突然想起了文章说:“水仙姐,我觉得应该把这些牛鼻子道士给挡回去!”
尤如水对玲玲今天的表现很满意,便问她道:“哦?说说你的看法。”
谷惠玲想了想,说了自己的看法:“这些人显然是奔着那铃铛去的。万一那上官慧不敌他手,铃铛被他们夺得,我们岂不又要和他们干一架?还不如现在直接打回去!”
左凤凰也说出自己的看法:“但是,如果上官一伙已经夺了王权,手里有了军队,这些牛鼻子不就可以派上用场了吗?人多总比人少好嘛!”
谷惠玲摇了摇头说:“我看不一定,说不定还会给我们添乱!”
尤如水也不便表态说谁对谁不对,只劝谷惠玲说:“玲玲别怕,我们现在可是四个高手了,还怕他们不成?”
“也是,到时候我也练练手。驾!”谷惠玲说着,一勒马缰狂奔去了。
尤如水摇着头对左凤凰说:“这家伙今天太兴奋了!”
左凤凰深有感受地说:“长了本事,换谁都会高兴!”
“也是!”尤如水其实也知道这个理。自己当初不也是一样吗!
三人不紧不慢地尾随谷惠玲去了。
谷惠玲一路狂奔,把尤如水几人落下了很远。到了黑坛口,见一大堆人在城门前,谷惠玲也不忌讳什么,好奇地直奔过去。
原来是城门紧闭着,人们都进不了城。大家都在叽叽喳喳地议论,那群道士也在那里进不了城。
谷惠玲觉得奇怪,便问公孙松鹤道:“公孙前辈,这是什么地方?他们为什么不要大家通行?”
公孙松鹤见是令他讨厌的小女人,没好气地对谷惠玲说:“你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去就去,还怕他不成!”谷惠玲一勒马缰,跑到城下。只见城门紧闭,门外不见一个兵丁。城门洞上三个大字,她只认出了最后一个口字。
玲玲只得走到公孙面前问道:“公孙前辈,这是什么地方?”
公孙对谷惠玲对自己的不敬还耿耿于怀,爱理不理地说:“那城门上不是地名吗?”
谷惠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咯咯……惭愧,本姑娘不识字!”
公孙松鹤心里一声冷笑,便趁机取笑谷惠玲说:“林姑娘,原来你是个睁眼瞎啊?”
“你放屁!”谷惠玲初生牛犊不怕虎,正巴不得和他打一架,看看自己的本事究竟长到了什么程度,她本就想和他们找事,没想他却主动找事了,所以,她装着没把公孙放在眼里的样子,着众多的老百姓骂着公孙松鹤说:“我那里瞎了?我不看得见你是公掌门吗?”
公孙松鹤见谷惠玲当着众多的老百姓又调戏自己,哪还忍受得了,便怒问谷惠玲道:“小丫头,你屡次三番地戏弄和辱骂老夫是何道理?”
谷惠玲只想把公孙松鹤激怒,最好是让他先动手,才好把他们都打回去,她相信尤如水一定也是这种想法。所以,她故意板着脸对公孙松鹤说:“哼,戏弄你咋了?辱骂你又咋了?看你那副嘴脸就是一副挨打相。本姑娘调戏你,辱骂你是抬举你,没有和你翻脸就算你烧高香了!”
“哈哈……”围观人群见一个小姑娘和一个老道对嘴,都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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