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谷惠玲被谷长龙的丑态逗笑了一阵,才对谷长龙说:“谷长龙,你确实不是个东西!你当初把我和我娘吊在旗杆上时,我就在想,如果我谷惠玲哪天有了武功,我一定要把你这狗东西也吊一吊,让你也尝尝被吊的滋味。谁知老天真的开眼了,我谷惠玲现在就可以兑现我当时的想法了。遗憾的是,我娘再也看不到了……”
谷长龙听了谷惠玲的话,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语无伦次地说:“玲玲姑娘,我不是人,我不是……我错了。求求你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我现在就想杀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如不是你们王府,如不是你下令追杀我娘仨人,我娘就不会死……”谷惠玲抬手一巴掌打在谷长龙脸上,自己也伤感起来。
尤如水听玲玲伤心,也流起了眼泪,喃喃地说:“都怨我,是我……不好,娘是为了救我才惹上的祸,是我害了娘,是我……”
谷惠玲见尤如水哭了,连忙给她擦了擦眼睛,边说:“你糊涂,分明是这些狗东西混蛋,怎能怪你?咱不哭了,咱只找这些东西算账就是了!”
“嗯……”尤如水眼泪汪汪地点了点头。
谷长龙听了谷惠玲二人的对话,魂都吓没了,心想,只有向太子殿下求救才有希望保住命了,想到这里,他连忙跪倒在地,凭空叫道:“太子殿下救命,太子殿下救我。这事其实是我二弟和我爹引起的,也不能全怪我啊!太子殿下,小人冤枉,小人实在冤枉啊!殿下,你得为在下主持公道啊!”
谷大树也吓得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求饶。
谷惠玲没等太子说话,又是一巴掌拍在了谷长龙的脸上,骂道:“冤枉你?下令吊我娘俩的是你,下令烧我家房子要烧死我娘仨的是你,下令沿路追杀我娘仨的还是你!叫人活捉水仙的还是你!直到现在你也没有停下你要害我水仙姐的贼心,你说,这是冤枉你吗?”
谷长龙听了谷惠玲的话,知道无论怎样都说不清了,加上又被谷惠玲连续几巴掌打得晕头转向,心里一急,在迷魂散的作用下,又昏厥了过去。
谷大树也吓得筛糠也似的打起抖来。
谷惠玲又啪的拍了谷大树一巴掌,对尤如水说:“水仙姐,杀了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吧,免得他们经常想着去害人!”
尤如水说:“玲玲,想开点,这两个东西确实该死,不过,他们王府是老国王亲封的世袭王府,我们杀了这个东西,是对国王不敬。再说,谷小龙对我们有恩,看在小龙的面上,饶了他吧!”
谷宇龙也劝谷惠玲说:“尤姑娘说得对,现在暂且留着他的狗头。玲玲放心,我一定叫父王撤了他的封号,那时再论罪杀他,谅他也跑不到哪里去!”
“那就先杀了这条王府里的看家狗!”谷惠玲想到谷大树欺辱她时的情形,早已怒火中烧,也不管尤如水和谷宇龙的意见如何,一脚向谷大树踢去。谷大树顿时被踢飞起来,砰的一声撞在壁头上,把板壁也砸飞了。谷大树脑袋一歪,摔昏死过去了。
尤如水见谷惠玲真的怒了,劝道:“好了,玲玲,教训教训他们就行了!”
“就你心好!”谷惠玲还想不过,生气地对尤如水说道:“他们当初是怎样对你和我娘的?难道你忘了?他们把你和娘沉水时讲仁慈了吗?他们把我和娘吊在灯竿上,讲仁慈了吗?”
欧阳白雪听了,问谷惠玲道:“玲玲姐,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谷惠玲还气之不过,对白雪说:“真的还是假的,问她姓尤的吧!”
尤如水没等白雪问,便苦笑着自我解嘲地说:“是真的,他们当初确实是要把我和娘置于死地。不过,幸好他们是把我娘俩沉水了,他们不知道玩水是我的强项。如果他们对我换一种死法,我现在也没在这里了!”
“哦?”白雪和谷宇龙都惊叹了一声。
“看来,一切都是天意!”谷宇龙又是一阵感慨,笑着对谷惠玲说:“玲玲,如果不是这谷王府,我们大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走到一起的。按这样的解释,他谷王府对我喽里王宫倒是有功的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谷惠玲想了想,说:“理倒是这个理,不过,他们倒不是为了你喽里才这样对我和水仙姐的,他们纯属是为了他们自己!如果不是我姐姐得到一本介绍绝世神功的书,她为了逃命,为了救我娘,拼命地学习书上的武功,我们也不会有今天!”
“是吗尤姑娘?”谷宇龙迫不及待地问尤如水道:“可不可以让徒儿见识一下这本介绍绝世神功的书?”
“别想了。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迟了!”尤如水指着谷长龙,笑着说:“有好多人都希望看看这本书,但是,就在玲玲母女被这个狗东西吊在灯竿上的那个晚上,书的主人,也就是我师父亲自见我来了。她不但亲自教了我功夫,还把书上的内容都装进了我的大脑里。她怕这本有绝世神功的奇书流落到了坏人手里,便把书收回去了!”
谷宇龙好不遗憾地说:“可惜可惜,不能见识这本奇书,是我谷宇龙的一件憾事!”
谷惠玲在旁边咂着嘴说:“啧啧啧,看来,你这个太子也是个呆子。你没听你未来的王妃说这本书装在她的脑壳里了吗?你想看时,叫她写出来不就得了!”
谷宇龙一听,顿时喜形于色道:“就是,就是,你看我这脑壳真不够用。多谢玲玲妹子提醒!”
“想都别想!”尤如水马上回绝道:“如果我写出来,师父不责怪我才怪。你们想,如果我写出来,其后果和我保管着原书有何区别?”
谷宇龙听了尤如水的话,也想通了,笑着对尤如水说:“也是,也是,尤姑娘说得对。既然你师父收了书,就是不要它流传于世。你写出来,就是违背了你师父的意思,肯定是不行的!”
尤如水咯咯笑着说:“还是徒儿理解为师的难处。你放心,为师心情好时,可以再教你几招,怎样,满意不?”
“满意,满意!”谷宇龙喜笑颜开地说:“多谢师父!”
谷惠玲和欧阳白雪几乎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道:“还有我……”
尤如水笑着对欧阳白雪说:“白雪,我教你倒是可以,不过……,咯咯咯……”
欧阳白雪听懂了,笑着说道:“水仙姐,你别不过了,我知道你不过是想当我师父罢了。我就叫你师父不就行了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尤如水得意地说:“可别到时又找借口!”
欧阳白雪开通地说:“水仙姐,你放心,你只要教我功夫,就是我的师父。叫你师父是天经地义的事!”
谷惠玲笑了笑,装着有点惋惜的样子对白雪说:“唉,你明明是下辈,却又跳来和我们一样的辈分了!”
白雪也不和谷惠玲计较,只咯咯一笑道:“玲玲姐,我看你想当长辈想得发梦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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