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点出息!”谷长青呵呵着在彩云的耳边说了一阵。
彩云噗哧一声,差点暴笑起来,她使劲咬着嘴唇说:“你就是一头叫驴!”
谷长青浪笑着对彩云说:“去吧,去把翠云换回来。多向姓尤的陪陪好话,要让她相信你。注意,可不能让她怀疑你的目的!”
彩云搂着谷长青的脖子,埋怨谷长青说:“你上午答应晚上要陪我的,一回来就变卦了!”
谷长青浪笑着对彩云说:“只要你把姓尤的毒药给我拿回来了,一会儿我给你补上!”
“你可得说话算话!”彩云只得起身说:“别到时候又忘了!”
谷长青得意地呵呵着说:“好个小骚货,还好意思说我!”
“彼此彼此嘛!”彩云放荡地在谷长青的脸上亲了一口说:“我过去了!”
谷长青满怀期待地说:“好!那时,你就是功臣,我绝不会亏待你。快去吧,祝你成功!”
“放心,我一定把她的药给你拿回来!”彩云也不忘争宠地对谷长青说:“到时别冷落我就是了!”
谷长青呵呵道:“放心吧,我冷落姓陈的,也不会冷落你的。快去吧!”
彩云吧嗒了一下嘴,遗憾地走了。
吃过晚饭,谷蛟龙见谷长青回来了,便和父亲一起去见谷里康。
谷蛟龙开门见山地对谷里康说:“爷爷,据我调查所知,谷长新和春虎二人根本不是毒蛇咬死的,而是被人下毒毒死的!”
谷里康横了眼谷蛟龙,问道:“你有何证据?”
“孙儿亲自去看了二人的伤口,是人咬的!”谷蛟龙又把对父亲说过的话对谷里康说了一遍。
“这个狗东西竟敢有这种想法!看老子怎么收拾他!”谷里康比谷长龙精明多了,一听就知道了二儿子要干什么,大怒着对孙子说:“蛟龙,去叫鱼笑春带几个人来!”
“是!”谷蛟龙见爷爷竟要逮了谷长龙,好不高兴,飞快的去了。
彩云抱着两套睡衣来到密室,敲了敲门,问道:“二夫人,我可以进来吗?”
陈翠云在屋里应着说:“进来吧!”
彩云打开密室门,进到屋里,恭恭敬敬地对陈翠云说:“二夫人,我奉二王子之命,来陪尤姑娘睡觉,请二夫人回房歇息!”
陈翠云呵呵着指着彩云对尤如水说:“小妹,这个东西的嘴巴很讨人喜欢。让她和你摆摆龙门阵也好。我回去把那东西守着,以免他鬼想,好不好?”
尤如水并没把彩云放在眼里。心想,有她来作伴也好,说不定还是一个机会,便点了点头说:“好,有彩云姑娘陪我也行,姐姐晚安!”
“小妹晚安!”陈翠云向尤如水摇了摇手,拉开房门走了。
彩云等陈翠云出去后,趁机拉过张小桌子顶在了暗门处,才对尤如水说:“尤姑娘,我胆小,我们把门顶住,如果有人推门,就会发出声响,我们也好早作准备!”
尤如水当然知道彩云的伎俩,也不点破。心想,你娘的就是打开门睡,老子也不会跑的了,老子明天要正大光明地离开这里。尤如水也不理她,坐在床沿只把她看着。
彩云见尤如水板着脸,知道她对自己顶门不满,便陪着笑脸对尤如水说:“尤姑娘,我是为了我俩的安全作想,没有其他意思。如果尤姑娘觉得没必要,我就把它挪开吧?”
尤如水看着彩云,冷笑着说:“就顶着吧,我的胆子更小!”
彩云知道尤如水看破了她的把戏,笑了笑,讨好地对尤如水说:“尤姑娘,你人美,本事大,心肠也好。你和二夫人是姐妹了,彩云是服侍二夫人的丫环,也让彩云服侍服侍你吧。来,我给姑娘脱鞋脱衣裳!”
尤如水听了彩云的话,心里一阵好笑。心想,老子今晚也当一回上等人,享受一下当上等人的滋味。她既不说话,也不反对,只把彩云看着。
彩云先给尤如水脱了鞋子,又给她脱了衣裳,把睡衣给她穿上,说:“好了,尤姑娘,睡下了哈!”
尤如水没好气地问彩云道:“脱了衣裳又穿上衣裳,不等于是脱了裤儿放屁吗?”
彩云笑着向尤如水解释说:“尤姑娘,这是睡衣,是专门穿着睡觉的。白天穿的衣裳有灰尘之类的脏东西,穿着睡容易让皮肤生毛病,把床弄脏了也不好!”
尤如水冷笑着骂道:“娘的,你们有钱人的臭讲究就是多。我十多岁了,从来就是一身,白天穿它,睡觉时还是穿它,也没见毛病在哪里!”
彩云见尤如水笑了,也很高兴,笑着对尤如水说:“就是,我们穷人就没有这些臭讲究,照样身体棒棒的。好了,尤姑娘,睡下喽!”
尤如水对彩云也有好感,主动对她说:“彩云,我们睡一头吧!”
“好,我们睡一头,也好摆龙门阵。”彩云正巴不得,连忙答应,说着躺在了尤如水的外面。
谷蛟龙来到神树祠,见鱼笑春正没精没神地一个人在一边出神,故意问道:“将军有心事吗?”
鱼笑春正在为谷长青没把自己看上眼感到不满,见是谷蛟龙来了,没好气地答道:“我的心事多呢!”
谷蛟龙见鱼笑春不高兴,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笑着说道:“将军,你到这里来确实是大材小用了!将军,我爷爷有请!”
鱼笑春没好气地问道:“什么事?”
谷蛟龙小声在鱼笑春耳边说了一阵。
“快走!”鱼笑春顿时换了脸色,高兴地喊了四个家丁,随着谷蛟龙回王府去了。
尤如水侧着身子看着彩云,小声问道:“彩云,你说老实话,是二王子派你来守着我的吧?”
彩云也侧过身子,看着尤如水,坦白地说:“对,确实是二王子叫我来守着你的。可能是怕你不帮他的忙吧?”
“嗯,看你还算老实!”尤如水笑了笑问彩云道:“彩云,如果我想走,你能拦得住我吗?”
彩云还是老老实实地说:“我肯定拦不住尤姑娘。你那样好的本事,我想,就是二王子能不能拦住你也得画个问号。所以,我希望尤姑娘别为难我,让我在二王子面前不好交差!”
“嗯,会说话!”尤如水笑了笑,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其实,二王子完全是多此一举。你就是不来守我,我一样不会走。因为,我出去后连吃饭的地方也找不到。除非他答应让我去爬神树!”
彩云听了尤如水的话,二二糊糊地想不明白,好奇地问尤如水道:“尤姑娘,你出去找不到饭吃?你回家了还没饭吃?再说,那神树有什么好爬的?都说是树上有条大毒蛇,大家根本就不敢去爬神树。难道你不知道?尤姑娘,我劝你别去爬那树子的好,除非你不想活了。二王子他们守树子,实际上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
尤如水听了彩云的话,心里冷笑了一声。心想,二王子都说是为了保他家的风水,你却说是为了保大家的安全。想到这里,她冷笑着对彩云说:“嗯,你真是会说话。分明是他们怕把树上的神鸟吓飞了坏了风水,你偏说是为了大家的安全!”
彩云其实也不知他们究竟是为什么不准人们去爬神树,她自己理解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罢了。她笑了笑说:“不管怎么说,树上有毒蛇是真的,好多人都看到过。真的,尤姑娘,你真不能去爬那树子,太危险了。再说,那树上有什么好玩的,不就几只鸟吗?为了几只鸟,万一被毒蛇伤了,多冤枉!”
尤如水听了彩云的话,心想,老子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哦。但是,我如果没去爬这棵怪树,怎能跑到你这鬼地方来哦。想到这里,她无可奈何地对彩云说:“谢谢你给我说了这么多的大道理。我去爬神树可不是为了逮鸟掏蛋,我是……”
彩云奇怪地问尤如水道:“那就怪了,又不逮鸟,又不掏蛋,你爬它干吗?”
“唉,一言难尽哦!”尤如水长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把屁股朝着彩云,再不说话。
彩云记着谷长青交待的事。她见尤如水转过了身,也不再说话,把眼睛大瞪着,没弄出丝毫动静,只等尤如水睡着。
鱼笑春带着四人来到王府,对谷里康说:“王爷,鱼笑春奉命来到!”
“好,马上行动!”谷里康对鱼笑春说:“一旦查出谷长青有问题,马上抓了!”
“是!”鱼笑春好不高兴,巴不得马上抓了谷长青。
谷里康带着众人来到侧院,鱼笑春叩着侧院门环,大声叫着谷长青说:“二王子,开门!二王子,快开门!”
彩云听到鱼笑春在叫门,但她却不敢去开门,怕尤如水趁机跑了。只得小声对尤如水说:“尤姑娘,千万别说话,先听听他们要干什么!”
尤如水听王府里的人果然来这边了,说明自己想的事就要发生,看来,今晚就要离开这里了。但是,我又怎么才能再去爬神树呢,尤如水又冥思苦想着办法。
谷长青正和陈翠云商量着如何才能让尤如水就范的事,听见鱼笑春在门外拍门环,只得亲自披着衣裳去开了门,一边大声问道:“笑春儿,什么事?”
鱼笑春大声回答说:“二王子,我没事,是王爷和大王子找你有事!”
“糟糕,他们一定觉察到了!”谷长青心里一紧,但还是镇静地招呼着谷里康和谷长龙说:“爹,大哥,你们来了?”
谷里康铁青着脸,也不答应,带头走进了院子。
谷长龙横了谷长青一眼,哼了一声,随着众人进了院子。
谷长龙连忙叫着陈翠云说:“翠云,快起来,爹和大哥他们来了!”
陈翠云嗯嗯着连忙穿好衣裳走了出来。
“翠云,快上茶!”
陈翠云一阵手忙脚乱,茶碗茶盖碰得叮当响,半天才把茶弄好。她双手给谷里康递上茶,说:“爹,请用茶!”
谷里康接过茶碗,放在桌上。
谷蛟龙见陈翠云笨手笨脚的,又不见彩云的影子,便问陈翠云道:“二婶,彩云到哪里去了?她不来做这些事,却让你干?”
“她……她……”陈翠云一时不知所措,又不敢说实话,只得说起了瞎话:“她……家里有事,回…去了!”
“回去了?”谷蛟龙见陈翠云吞吞吐吐的,就知道她说的是假话,呵呵一笑,问陈翠云道:“二婶,彩云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陈翠云犹豫了一阵,说:“她……上午就回去了!”
“上午就回去了?二婶,你没说老实话!”谷蛟龙又是一个哈哈,说:“我可亲眼看见了彩云和一个假男人在这院子里走哦!”
陈翠云见被谷蛟龙说破,一时心虚,不知该怎样回答谷蛟龙的问话。连忙看了谷长青一眼。
谷长青听了谷蛟龙的话,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敢这样说,心想,难道他真亲眼看见了?
密室里,彩云听了谷蛟龙的话,也吓了一跳,心想,坏了,我今天是太大意了!连忙在尤如水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谷长青见谷蛟龙如是说,就知道他们已经有了足够多和把柄。如何圆这个谎呢?他想了一阵,只得半真半假地说:“对,贤侄没说错,是有一个女扮男装的人在我这里。她是白云山庞神医的外孙女,我请她来为你二婶治病的!”
谷蛟龙看了看陈翠云,哼了声说:“二叔,二婶精神着呢,会有什么毛病?”
陈翠云生气地质问谷蛟龙道:“谷蛟龙,你说的什么话?我有病没病我自己才知道,难道要说给你听?”
谷蛟龙倒是亲眼看见彩云抓药回府,不过,他还是假装不知,呵呵一笑,故意问陈翠云道:“那个小女人多大点,能给你治病?”
谷长青阴着脸对谷蛟龙说:“贤侄,不管她有多大,能治病就行。翠云,去把你吃的药端出来让他瞧瞧,让他看看是不是假的!”
陈翠云转身进去把还没煎熬的药包和药罐端了出来,往谷蛟龙面前一伸说:“请睁开你的狗眼好生瞧瞧,这是药也不是!”
谷蛟龙闻了药味看了药包,才知道陈翠云果然在服药。他不由一怔,半晌才说:“哦,看来,二婶真是病了!”
陈翠云心里冒火,怒道:“谷蛟龙,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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