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长龙见陈良玉要在这里住下,只得表态说:“好吧,反正侧院也宽,姻伯想住多久都行!”
“爹,我们走!”陈翠云和陈州事来的丫头秋兰扶着陈良玉去了。
陈小玉见父亲走后,才对谷长龙说:“你现在也知道了谷瓜和翠云的关系了,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我说了吧?”
谷长龙连忙表态说:“将军放心,我从现在起就把谷瓜当兄弟对待了!”
“你可得说话算话!”
谷长龙现在只想息事宁人,连连表态说:“算话,算话!”
陈小玉对谷瓜说:“谷瓜兄弟,爹和翠云就交给你了。等几天见!”
谷瓜好不高兴,连忙表态说:“大哥放心,我会竭尽全力保护国舅和翠云的安全!”
“好,我相信你!”陈小玉对谷瓜说:“我得走了,等几天再来!”
“大哥慢走!”谷瓜把陈小玉送出谷王府,见他上马走了,方才转了回去。
谷青虎在唐家场没有找到尤如水三人,便连夜沿途追赶,然而,直追到了青唐城也没见人影。他想,也许她们不敢住客栈,住在农家了。他觉得这样也好,免得担惊受怕的。说实话,谷青虎对尤如水相当佩服,特别佩服她舍己救人的勇气和胆识,更佩服她的本事。他知道,尤如水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婶娘母女。他觉得,不管是谁,都一定会败在尤如水的手下。因为,本事比陈良玉强的人应该不多,他们去找尤如水,唯有送命而已。想到这里,谷青虎顿时放下心来,放心地在青唐住下了。
晚饭时,店家果然邀请尤如水三人吃饭。他热情地对尤如水说:“姑娘,在下已经备下了粗茶淡饭,万望三位赏脸!”
谷王氏有些怀疑店家的本意,担心地对尤如水说:“闺女,不好吧?”
尤如水现在有了大本事,对店家的邀请并不在意,善意地对谷王氏母女说:“娘,没事。既是店家真心相请,岂能拂了店家美意,我答应了!”
谷王氏见尤如水答应了,不好坚持,只得同意。
店家前面带路,殷勤地把三人请到后院一间窗明几亮的房间里。
尤如水看着屋里早已摆好了的一桌丰盛晚餐,不由得深吸了一口,连声道:“好香!好香!”
鱼笑春正不知店家要把三人带到什么地方,忽听房间后有人说话,一听,正是尤如水的声音,连忙专心地听了起来。
店家热情地请三人坐下,给三人各斟上一小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说:“感谢姑娘大义,主动还了我的马,这是一般人办不到的。我敬三位一杯。来,姑娘请,二位……兄弟请!”
尤如水也端起酒杯说:“店家,请!”
“请!”店家点了点头,一口干了。
尤如水小心地喝了一口,一股燥辣而甘甜的味道直滑进了她的喉咙。尤如水这是第一次接触酒。但她喝了一口后又觉得这酒是闻起来香,但喝起来也不是那样顺口。
谷惠玲端着酒杯闻了闻,小心地茗了一点儿,连忙用手扇着嘴巴说:“啧啧啧,好辣,好辣……”
店家看了看三人,说:“姑娘……们,酒可是好东西,它能消疲解乏,也能解闷消愁。来来,多吃菜,它就不烧口了。过一会儿,你们就会感觉得到酒的魅力了!”
店家又自己倒了一杯酒,劝尤如水道:“姑娘,你美丽大方,洒脱大气,年纪轻轻,却敢行走江湖,昨天晚上在那几个高手眼下,也能全身而退。看来姑娘定有绝技在身,在下十分佩服。姑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今天一定在陈州大败了陈良玉吧?”
“咯咯咯……”尤如水得意地咯咯一笑说:“店家说得对,如果我没大败那姓陈的,我怎能轻松救下我娘和妹子?”
“姑娘果然好本事!”店家看着尤如水,呵呵着说:“姑娘,我看陈良玉那样子,不会只是大败那么简单吧?”
“你说得对,本姑娘恨他为虎作伥,故意和本姑娘作对,所以,我废了他的武功!”尤如水觉得没有必要瞒他,得意地说:“他现在就是个废人,他现在想干坏事也没力气干了!”
“呵呵,果然不出我所料!”店家既惊又得意地说:“姑娘不畏强权,在下佩服。来,我敬姑娘!”
鱼笑春听尤如水说废了陈良玉的武功,既惊又喜,连忙继续听着房后的对话。
尤如水喝了口酒,感激地对店家道:“店家,感谢你今天没有告诉姓陈的我们在你店里!你是好人,来,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姑娘言重了!”店家做着受宠若惊的样子说:“昨天我就发现姑娘你是个侠义肝胆的人物,我岂能昧着良心做坏事?”
尤如水喝了口酒,又问店家道:“店家,我看得出你和谷王府里的人熟悉,你知道姓陈的要到哪里去吗?”
店家也喝了口酒,说:“知道,他要到他女儿那里去!”
“难道陈翠云没死?”鱼笑春听了房后的对话,心里顿时一动。
尤如水咯咯着说:“据我所知,那王府里也没有过硬本事的医生,他去那里起屁作用!再说,我相信他要恢复武功是不可能的了,除非他从现在开始从头学!”
“就是!”店家看着对他毫无戒备的尤如水,心里一阵冷笑,装着相见恨晚的样子说:“姑娘能否告诉在下芳名,也好留个念想?”
“我叫尤……”
谷惠玲见尤如水迟疑,便抢着回答说:“我姐姐叫尤水仙!”
“哦,姑娘果然人如其名,名字好听又霸气,人更美!”店家拍着尤如水的马屁,劝尤如水喝酒:“来,尤姑娘,我敬你这漂亮美丽的女豪杰!”
尤如水今天是第一次被人拍马屁,心里异常受用,酒也顺口多了。
谷王氏见店家不断让尤如水喝酒,挡也不是,不挡也不是,只得默默地看着尤如水。
尤如水见王氏一脸的担忧,咯咯一笑,擦了一下嘴,顺势把胸前衣领一拉,说:“娘,没事。店家是好人,女儿今天高兴,多喝两口!”
店家把尤如水打量了一阵,说:“就是就是,今天高兴,是应该多喝几杯!”
谷惠玲见店家两眼死死地看着尤如水,顺着他的眼光一看,只见只见尤如水不知何时又扯开了领口,那条深深的乳沟也现了出来。谷惠玲连忙用手挡在尤如水的面前,在她耳边小声说:“水仙姐,你的领口!”
尤如水一惊,赶快理了理领口。
店家装着没看见,继续劝尤如水喝酒。
鱼笑春听了一阵,觉得没什么值得听的了,办法也有了。他收拾好行头,换上夜行衣裳,准备马上到谷王府去见机行事。正要出门,只见窗前有条人影一闪,连忙到窗前细看了一阵,见是归山豹来了,心里一阵好笑。不过,他相信尤如水有足够的本事化解店家和归山豹的纠缠。
鱼笑春见归山豹寻到后面去了后,连忙溜出房门,一溜烟地往谷王府而去。
归山豹远远地看着尤如水三人和店家喝酒,心里一阵冷笑。心想,店家,老子看上了的女人岂能让你先得手,看老子怎样收拾你!想到这里,他耐心地躲在一边等着。
四人吃完饭,店家又恭敬地把尤如水三人送回客房。
店家一走,谷惠玲就迫不及待地问尤如水说:“水仙姐,你喝醉了?”
“没有,我喝的酒总共也不到两杯,怎么会醉!”尤如水不认账。
谷惠玲两眼死死地盯着尤如水,责备地说。“没醉你为啥把你的领口又扯开干啥?我都看到你的奶子了。简直是……”
尤如水整死不认账说:“你瞎说。我又没全扯开,咋会看见里面?”
谷惠玲见她不认账,也把她没法,只好说:“我看见了倒无所谓,只怕那个店家也看见了。我见他色迷迷的看着你,才发现他在看你的胸口!”
尤如水听说店家在看她敞开了衣裳的前胸,脸也红了,咬着牙说。“你胡说!如果他看见了,我就挖了他的眼睛!”
谷惠玲见尤如水认真了,却又吓了一跳,连忙岔开了话题说:“人家看一眼就要挖眼睛,也太过分了嘛。水仙姐,那个店家也太对了,不要我们的住店钱,还要管饭!”
尤如水也顺着谷惠玲的话说:“应该是我们对吧。我们把马还了他,如果是别人,恐怕要叫他出点银子的!”
“他凭什么说是他的就是他的呢?我们如果不给他,他也是没法的!”谷王氏有些想不通,心想,把马给他了,我们骑啥?
尤如水听懂了王氏的意思,她说:“娘,没事,我们买一匹就是了,女儿现在有的是钱!”
谷王氏反到不好意思地说:“娘不是那个意思,我……,其实我骑马也跑不快。我们还是走路吧!”
谷惠玲看了一眼谷王氏,说:“娘,走路好慢哦,不怕他们追来吗?”
尤如水安慰谷惠玲说:“玲玲,别想那么多了。你放心,我现在不怕他们了。他们追不追都无所谓。我们再跑得快,他们也会在前面堵着我们,还不如慢慢走,让他们瞎倒腾!”
谷王氏想了想,说。“也是,躲脱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样一想,快慢都觉得无所谓了。不过,闺女,就怕耽误了你回家的时间!”
尤如水听了谷王氏的话,又触动了自己的心事,也不知家里怎样了。她略一停顿,才言不由衷地小声对王氏母女说:“娘放心,多耽搁几天无所谓!”
谷王氏见尤如水的脸色也变了,知道她回家心切,连忙说:“闺女,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到黄州的好。不过,就怕王府那些东西又来生事端!”
“娘放心,我现在不怕他们了。我现在要每天练本事,我要让他们都怕我!”尤如水发作狠说。说着,拿了套男装出来换上,自己用镜子照了照,准备睡觉。她打了个哈欠,说“这几天没睡好,今晚好生睡一觉再说!”
“水仙姐,你又换上男装干啥嘛?”
尤如水装着小心地说:“穿男装要方便得多,免得那些采花贼们老远就看见了!”
“也是!”谷惠玲傻傻地看着穿着男装的尤如水,说:“水仙姐,你穿上男装的样子真帅,如果你真是人男人就好了!”
尤如水看了一眼谷惠玲,咯咯地笑着问道:“玲玲,我知道你的意思,如果我是男人,你就要嫁给我,对吧?”
“可惜你不是男人。”玲玲面露遗憾地说:“水仙姐,你真的很有男人气质,我曾经好几次都把你认成了男人!”
尤如水看着谷惠玲那样子,看得出她被自己的男装给迷住了。心想,这也难怪,自己的行为和处事方式都是按我尤如水的男人方式进行的。难怪玲玲会对我着迷。想到这里,小声对谷惠玲说:“不知羞,小小年经就开始想男人了?”
“我才没有想男人呢,我只是希望你真是男人罢了!”谷惠玲红着脸,面色越显娇艳,羞怯地看着尤如水说:“水仙姐,说实话,你虽然是女孩子,但你的德性却太像男孩子了,就连你说话都和男孩子没多大区别!如果不是知根知底的,肯定都会认为你是男孩子假扮的女子!”
尤如水看着羞怯的谷惠玲,开着玩笑说:“咯咯咯,玲玲,你不会真想要嫁给我了吧?”
谷惠玲遗憾地说:“可惜你不是男人,如果你是男人,我一定会嫁给你!”
谷王氏借着酒性,也开朗了不少。她看着尤如水,也说起了玩笑话:“闺女,惠玲说的没错,你的身上确实很有男子汉气质。如果你是男人,多好!”
谷王氏母女的话让尤如水哭笑不得,心想,真他娘倒霉,老子本来是男人,却被那蛇妖搞成了现在男不男女不女的。我现在虽然是女人身子,但是,脑袋里装的却全是男人想的事,难怪她母女二人都看出了我的男子气质。真他娘的稀奇,老子虽是女人身子,为啥却没有半点女人的心思?见了男人甚至还有一种排斥感,连谷惠玲的心思都不如,这究竟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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