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见身材年岁都绝对不大的一个女孩,居然能把自己的过错说成这样的一番别致的大道理,都觉得惊奇。
大臣们又小声议论了一阵。
谷天雄听了尤如水那番多少有些强词夺理的论调,心想,这小不点还真会说话,居然能把她的大罪说成大功,让人无法反驳。幸好我听了王儿和那狗国师的话,没有发兵前去,如果那样,现在才真是一个烂摊子了。看来,是我谷家洪福齐天,才得此逆天良才。如果她能嫁给王儿就更好了。他看了看两人,心里无比高兴,决定一定要说服太后,让她接纳尤姑娘。他面露微笑,慈爱地看着尤如水。
众大臣见尤如水说得头头是道,且又本事逆天,哪里还敢顶嘴,有的人虽然心中不服气,但是,见人家国王尚且让着,自己有何办法?就由她去吧。
尤如水见有些人不服,又大声说道:“各位,现在,我把那两个城池还大王,连我的那几千人也一起给交给大王调遣,大家该没意见了吧?”
“尤姑娘襟怀坦荡,非一般人可比!”谷宇龙大声对谷天雄说道:“父王,我曾对你过,尤姑娘占据青唐凉城两地,一定是情非得已。现在你该相信了吧?”
“相信了,当然相信了!”谷天雄感慨万端,连忙吩咐排筵,款待尤如水众人吃午饭。
上官青云把两个铃铛揣摸了一上午,但仍没发现其中奥秘。
铁秀带着儿女们一起围着上官青云,七嘴八舌地参谋着。
上官雨认真地对父亲说:“爹,我有个主意,负责很快就能分辨出哪个是摄魂铃!”
上官青云连忙问道:“说说看!”
“很简单!”上官雨笑着对父亲说:“你对我们摇一摇不就知道了吗?”
“对对对,好办法!”铁秀呵呵说说:“就是嘛,在我们一家人身上检验,也不怕被外人知道了,多好!”
上官青云迟疑了一会儿说:“办法倒是好,就怕……”
“怕怕怕!你老东西什么都怕!”铁秀没让男人说完,便打断他的话说:“你只要不叫我们大家互相残杀,怕啥?”
“你们……”上官青云还是犹豫着。
“你没胆量,滚开,我来!”铁秀说着,一把掀开男人,拿起一个铃铛对大家一摇。
大家连忙屏住气,互相看着大家的反应。
几锅烟过去了,大家却没反应。
上官雨笑着说:“这个不是!”
“那肯定就是这个了!”铁秀高兴是说:“老东西,怎样,还是儿子聪明吧?”
“对对,还是儿子聪明!”上官青云也呵呵道:“这个办法好!”
“来,继续试这个真的!”铁秀说着,拿起摄魂铃对大家一摇。
随着一阵轻香,众人都醉了一样站着不动了。铁秀拿着铃子,也像呆了一样,目光呆痴地看着大家。
曾步鸣被革掉了官职,但却捡回了性命。他对尤如水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激。他想不明白,尤如水为什么会饶了他。她是在报我没有剿灭她的恩,还是她另有所图?曾步鸣无法找到答案。曾步鸣急急如丧家之犬,茫茫如漏网之鱼,急风急火地赶往国师府。
总管曾楠见曾步鸣光着头,只穿着贴身单衣回来,就知道曾步鸣夺权失败,连忙迎上前关心地问道:“国师,出事了?”
“出大事了。多亏那小女子相救,才捡了条命!”曾步鸣喘着粗气说:“曾楠,快,赶快通知曾虎和曾豹,说东窗事发,叫他们带着家眷和细软,火速逃往双鹿保命!”
“是!”曾楠答应着准备去了。
曾清芷见了她老爹的狼狈像,就知道他造反失败,长叹一声质问曾步鸣说:“爹,你们做事咋如此不小心?你不是说有百分百的把握吗?咋会落得如此狼狈?”
曾步鸣一肚子的火正没出处,张口骂曾清芷道:“都是你这丧门星,一天到晚只知聒噪,害得老子没准备充分便盲目动手,岂会不败?”
曾清芷见曾步鸣把祸事怪在了她的头上,委屈地嚎了起来。
荆氏闻讯连忙出来问道:“女儿何事悲伤?”
曾清芷委屈地说:“娘,爹爹造反失败,却怪女儿是丧门星!”
荆氏摇着头说:“我叫你们好好地过日子,你们不听。现在弄出了祸事,怪谁?步鸣,你能全身回来,说明天雄已对你仁至义尽了!”
“哼,他可没那好心!”曾步鸣脑袋昏昏的哼了一声说:“是那个叫尤…如水的放了我!”
荆氏不解地问道:“尤如水是谁?”
“我也说不清楚!”曾步鸣被尤如水在脑袋上做了手脚,现在还稀里糊涂的。他边说,边穿好了衣裳,坐在门前等着。果见一个武官带着二十多个武士拉着车来了。
宛如刚对曾步鸣说道:“大王口喻!”
曾步鸣连忙跪下道:“罪臣接旨!”
宛如刚大声说道:“尔等密谋造反,罪大恶极,本将你千刀万剐,诛尔九族,念你三朝老臣,不忍杀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着尔等净身离京,永不再用!”
曾步鸣连忙磕头谢恩。
宛如刚又对曾步鸣说:“尤姑娘说,看在你帮她说了好话,没有派兵征剿青唐和凉城的面子上,让你带上足够的盘缠快滚!”
“谢尤姑娘!”曾步鸣听了,才知道尤如水之所以不杀他,果然是在报答他。他心里一阵感激。他想不通的是那小女子为何要救他?不过,他觉得只要保得命在,就有东山再起的一天。他心里骂着,谷天雄,你给老子等着。
这时,曾楠领着四辆大车回来了。
曾步鸣连忙叫上家眷和愿意跟着的侍女,在宛如刚的监视下,出城回老家,自己则往双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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